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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涼了再洗。
易水寒的人影都已經不見了,可凌逸然似乎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剛才,謝過容公子。”凌逸然放下王爺的架子道謝。
“不必謝我,我只為了水寒,和九王爺沒有關係。”容止的語氣很冷淡,和剛才跟易水寒說話的語氣簡直判若兩人。
凌逸然皺了皺眉,雖然容止是幫了他,可他對容止仍然不能改觀,不可否認容止風清月明,正直通明,雖然孤傲清冷了一點,但絕不是背後下手使壞、攝影含沙的人,可他就是看容止不順眼,也許這就是嫉妒。
“水寒和容公子是什麼關係?”凌逸然收起探究之色,淡道。
“抱歉,無可奉告。”容止的聲音也淡下來了,他確實無可奉告,因為他也不知道。
凌逸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聽得出容止這話底氣不足,難道水寒和容止的關係並非表面上那麼好?又或者,容止根本不瞭解水寒?
☆、風聲鶴唳09
“九王爺,夜深了,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容止說道,但他自己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還沒有睡意,只是不知道容公子是否也是?”言下之意是你為什麼也不回去。
容止有些怒氣,他自然不會先離開,每晚他都會等水寒房間的燈熄滅了他才安心回去,今晚凌逸然在這裡他更不安心。
僵持了一會,容止的臉色越來越冷然,最後先凌逸然一步離開,番強回到採桑苑。
凌逸然見容止離開了,他才甘心離開,也是番強回到逸王府。
可是不到半刻鐘,容止又番強回到狀元府,遠遠地看了看易水寒的房間,直到沒有了燈光他才回採桑苑。
易水寒在床。上輾轉反側,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突如其來的意外更多,她有些應接不暇,要想個法子儘快結束這一切,不然時間越長羈絆越多,她向來都是個灑脫獨斷獨行的人,從不優柔寡斷,可現在似乎有些偏離軌道。
……
全國舉喪期就快結束,也就是離新皇登基時日不遠了,寧城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城內滯留著一股壓抑之氣,原本炎熱的夏日更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幾天易水寒都沒有出狀元府,因為狀元府已經被監視了,在告訴了凌逸然這麼千家的內幕時她就預料到這個結果,即使凌逸然信得過她,凌瀟然也決不會掉以輕心。
容止心中不滿,但也樂得清閒,這樣水寒就不會偷走出去了。
明天就是新皇登基大典,易水寒隱隱覺得不會那麼順利,這幾天她都在猜測凌瀟然會什麼時候把千家暗藏的勢力給滅了,可到今天都還沒有訊息。
難道是今晚?易水寒皺了皺眉,現在已經中午了,本來這件事她只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可是她還是有點不安。
容止察覺到易水寒皺了好幾次眉,她在擔心什麼?擔心誰?
直到黃昏時分,凌逸然來了,扔給易水寒一道聖旨。
果然是今晚,易水寒開啟聖旨看了看,一道空白的聖旨。
“容止,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易水寒把聖旨遞給容止,那個印章她沒見過,很難看出真假。
凌逸然聞言,氣得差點吐血,他拿來的聖旨還有假的?擺明是不相信他,難道他和易水寒之間只有交易?
容止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遞還給易水寒。
易水寒收好了聖旨,問道:“今晚什麼時候行動?”
“亥時,不過你別想著耍花樣,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凌逸然正色道,易水寒一肚子壞水,膽子大得驚人。
“你對我信心太大還是對自己沒信心。”易水寒懶懶道。
凌逸然輕哼了一聲,取出一張寧城的地圖,看了易水寒一眼,“你今晚要和我一起行動。”
易水寒秀眉一挑,要把她扯進去?
“不行!”容止冷冷道。
“容公子請放心,我凌逸然擔保水寒不會有任何閃失。”
“不行!”容止毫不留情地拒絕,誰的擔保他也不相信。
☆、風聲鶴唳10
“容公子是不是過份著急呢?”凌逸然陰陽怪調地說道,他就是看不順眼容止一味地護著水寒。
“這麼危險的事情我能不著急麼?”容止冷聲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唇槍舌劍,室內已經形成了一道強大的低氣壓,就快演變成激戰了。
“好了,我去就是了。”易水寒終於發話了。
“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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