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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也被姐夫你擄獲了,還有剛才在桃花居和天香閣,那些不是狂蜂浪蝶是什麼?”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到了分岔路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易水寒回到狀元府,一進門就見到庭院裡在月色下那道拉的長長的影子,很寂落的樣子。
易水寒有不好的預感,就像趕赴刑場的被處決的死囚,即使面對老皇帝和千家家主也沒這種感覺,只能說明容止的氣場太強大了。
“容止,你怎麼還不睡?”易水寒走過去,儘量用她最平和的語氣說話。
“我睡不著,水寒,你去哪裡了?”容止沉聲道,隱隱中透露出焦急和擔憂。
“我撞到了千雪的堂弟,和他出去吃了頓飯。”這回她沒有說謊,只是言簡意賅了一點。
“千雪的堂弟是誰?”有些生氣。
“他叫千煥,小孩子一個。”她感覺她就是審訊室裡的嫌疑犯,而容止就是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警官。
“你什麼時候出門的?”容止就像一個謹慎的警官,一絲蜘絲馬跡都不放過。
“就黃昏的時候。”
“水寒,你一個人出門很危險的,下次一定要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出去。”容止的語氣放緩下來了,還帶有一絲懇求。
易水寒一怔,她想說她不需要,可是她不知為什麼說不出口,她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獨斷獨行的,她天生就有一種抗拒感,無論是對在這裡第一個遇見的人容止,還是對來自同一個世界的千雪,她都不可能完全地暴露自己。
“容止,我不會有事的,你不要等我。”她很認真地說道,即便說得很委婉,依然傷人了。
容止沉默,沉默得令人發慌,水寒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什麼每次轉身就不見了水寒,是她在避開他麼?她不是說過會等他的麼?
易水寒心中一緊,她說得太直白了?
可是易水寒不知道,這樣的話對容止來說根本無關委婉和直白,只有結果。
她最不想傷害就是容止,別看容止總是一臉溫柔的樣子,爆發起來可能比她還要恐怖。
☆、狩獵大賽19
沉默,沉默。
容止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突然,他轉身飛快地離開,那速度堪比風速,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裡。
易水寒驚訝了一下,那速度比她還要快,容家不愧是武林世家,她原先還以為容家就出了容止一個異類。
一直坐在圍牆上觀看的冷劍驚訝地看著容止衝進屋子裡,然後又仰頭嘆息一聲,這易水寒也太鐵石心腸了。
“冷劍,你好像很喜歡看戲?”易水寒笑得很燦爛,但在夜色裡有說不出的詭異。
冷劍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差點從圍牆上掉下來,他指了指月亮,很牽強地說道:“不,不是,我只是看月亮。”
“那你看完了沒有?”
“我、我看完了,我這就下去。”冷劍打了個寒顫,立刻回到採桑苑,被易水寒盯上絕對沒好果子吃。
冷劍吸了吸鼻子,他好像聞到酒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錯覺,可是酒味越來越清晰,冷劍一驚,立刻衝進屋子裡,桌子上有一罈剛剛開封的酒,還有一隻酒碗,可是、可是,最重要的不見了,容止呢?
冷劍驚愕了幾秒,容止喝酒了,被情所傷喝酒了,這下完了,容止半杯就倒,酒品驚天地泣鬼神,沒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易水寒洗過澡後,正準備回房間睡覺,可是,在她房間門口候著的不是容止是誰呢?
她還以為容止已經回去了,不過,容止好像有點不對勁,有點、怪怪的。
這時候,冷劍飛速地趕到,看到容止後立刻停下來了,他不敢靠近。
“公子、公子他喝酒了。”冷劍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句話,一邊說還一邊後退,現在的容止很可怕。
“嗯?”易水寒投了疑惑的眼神給冷劍,喝酒了又怎麼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公子喝酒之後……”冷劍在容止投過來的眼神下不敢再說下去了。
“嗯?喝酒之後怎麼樣?”易水寒疑惑地看著冷劍。
冷劍在容止的眼神下越退越後,最後只扔下一句‘我不知道’就神速離開,逃命都沒那麼快,心中暗暗為易水寒默哀,容止喜歡你,你應該不會死得太慘的。
莫名其妙的,易水寒嘀咕了一句。
容止還站在那裡,如雕塑般一動不動,怔怔地看著易水寒,眼裡流動著痛苦的掙扎之色。
“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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