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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容止張開了眼睛。
易水寒僵住了,她看到容止睜大的眼睛,可是她現在這個姿勢……,她感覺就像嘴饞偷吃的小孩子被抓住了。
☆、暗潮洶湧02
容止也僵住了,一定是在做夢,他經常夢到水寒,可從沒這麼真實。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把頭收回去,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容止,早安。”
轟隆隆,那樣真實的笑容和聲音,容止震驚得無以復加,不是夢?這裡不是他的房間,這個房間是……水寒的,他怎麼會在這裡?
易水寒貓著身子爬下床,到屏風後面換衣服,一邊換衣服心中一邊咒罵,她太TMD失敗了,竟然被容止見到她偷襲這麼猥瑣的動作,以後讓她顏面何存!
容止還在震驚之中,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昨晚喝酒了,還說了一些他一直不敢說的話,其中有一句話讓他羞愧難當,臉頰緋紅,‘水寒,我想和你睡’。
易水寒換好衣服出來,她不敢看容止,說了聲:“容止,我先出去。”語畢便急急出了房間。
容止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他該怎麼面對水寒?
呼,陽光真好啊,易水寒一抬頭就見兩人走過來,左邊是冷劍,右邊是凌逸然,她小聲咒罵一聲,先應付哪個?容止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來。
“易公子,我家公子呢?”冷劍遠遠就見到易水寒了,急急過去問道,容止一整晚都沒回來,他只好來找易水寒了。
易水寒立刻向左邊走去,笑了笑,說道:“冷劍,早安,到大廳裡說。”
冷劍愣了愣,易水寒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不遠處的凌逸然可氣了,竟然無視他?
易水寒不停催促冷劍到大廳,冷劍莫名其妙地撓了撓腦袋,他看見易水寒身後滿目怒火的凌逸然。
易水寒回頭對凌逸然招了招手,笑道:“逸然,早安,你也來。”
凌逸然詫異了一下,什麼狀況?
所有怪異的氣氛就在‘吱呀’一聲中破滅了,由另一種更怪異的氣氛所替代。
開門的人不是容止是誰?
冷劍愣住了,他終於都知道易水寒為什麼催促他去大廳,容止和易水寒昨晚……,完了,容止的清白沒了,他和容止一起長大,容止純潔得很,怎麼讓易水寒給糟蹋了?
凌逸然僵住了,容止為什麼會從水寒的房間裡出來!?這讓他莫名地惱火,很不爽,很不好,很不……
容止目光閃爍,不知看往哪裡。
易水寒撫了撫額頭,這下怎麼收場?
最後,她決定小事化無,淡定應對,回首,微笑,招手,笑道:“容止,你也來。”
容止不知道水寒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快快走到易水寒身邊。
冷劍嘴角抽搐,易水寒真會演戲。
凌逸然眼中閃過疑惑,他想問為什麼,可又問不出口。
易水寒像個沒事人一樣進了大廳,想找杯水喝都沒有,平時這些都是司儀或容止打理妥當的,唉,她的生活真的不能自理。
“對了,逸然,你找我有什麼事?”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隨意地問道。
凌逸然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找易水寒的目的,“你已經抱恙很多天了,今天找你上早朝。”
☆、暗潮洶湧03
“這個不必了,讓我多養病幾天吧。”易水寒擺了擺手,現在北冥國皇室很亂,她不想插這一腳,等他們鬥完,過了風頭火勢她就會辭去這個勞什子狀元之職。
“你的樣子像有病麼?”凌逸然挑眉,他五哥都全好了,易水寒明顯是裝病。
“你不懂,我這是內傷。”
容止一聽就急了,內傷可大可小,緊張問道:“水寒,你哪裡有內傷了?”
冷劍鄙視地看了易水寒一眼,擺明是騙人,偏偏還能把容止給騙了。
凌逸然半信半疑,但還是道:“等會我差個御醫給你看看。”
“不用。”
“不用。”
易水寒和容止異口同聲。
凌逸然掃了二人一眼,有貓膩,水寒和容止有秘密?“不行,御醫一定要請的,下午我帶來。”不讓御醫看,他偏要請。
“不用,我連御醫解不了的毒都可以解,那些御醫會比我厲害麼?”易水寒裝作十分自大的樣子,也許凌逸然開始懷疑了。
“你只是有解藥,我看醫術一定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