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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碧故作漫不經心道:“女人,剛才我來的時候聽見了宮女說,昨晚皇帝到了什麼景仁宮就寢,這座宮殿好像就叫景仁宮。”
此話一出,三雙目光唰唰落到易水寒身上,震驚、探究、懷疑、憤怒……,什麼都有,但都不是什麼好眼色。
嘴巴真毒!易水寒怒視了澄碧一眼,然後笑道:“的確來了,他讓我侍寢,但我說我不會侍寢,不如你侍寢吧,他聽了之後就很生氣地說不必了。”
幾人聞言,才收起了怪異的目光。
澄碧又笑了:“女人,你的確不會侍寢,你怎麼可能會給人侍寢呢?從來都只有別人給你侍寢。”
幾人聞言,三雙眼睛裡的神色變得更怪異了,緊緊地盯著易水寒。
易水寒繼續怒視澄碧,笑道:“澄碧,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澄碧輕哼了一聲,一邊把玩珠釵,一邊不經意地說道:“女人,你三更半夜穿一身黑,碎了幾支珠釵,準備去哪裡?”
幾人聞言,看易水寒的目光全變了毫不掩飾的探究。
“我正準備睡覺了,你們還有什麼事麼?”易水寒笑道,無視澄碧剛才的話,澄碧,狠好!
容止想問她準備去哪裡,可又不敢問,他怕問了也是白問,更害怕聽到的可能是謊言,所以他選擇沉默。
☆、被困皇宮18
凌逸然冷哼了一聲,易水寒一定是要去做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問了也是白問。
可千諾就不同了,他覺得水寒真誠極了,即使是裝扮男子這件事也是迫不得已的。
“水寒,你要去哪裡?”千諾看著她,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會看著她。
此話一出,容止也看著她,眼裡有幾分期待。
澄碧有幾分幸災樂禍,女人,誰讓你惹下這麼多桃花,這下看你怎麼收場。
凌逸然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他倒想看看易水寒怎麼回答,但他相信易水寒絕對不會說真話的。
“千諾,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易水寒故作委屈道。
此話一出,澄碧第一個笑了,不過是嗤笑,還有幾分譏諷。
容止期待的目光黯然下去了。
凌逸然冷笑一聲,剛才他猜錯了,易水寒說了真話,很真實的真話。
千諾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擔心:“不要緊,我知道你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你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易水寒連忙道:“不危險的,很安全的,而且今晚去不成了。”
澄碧又笑了:“既然那麼安全,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那說來聽聽也無妨,除非你是出去會什麼人,不見得光的人。”
你的嘴巴消停一下會啞的?易水寒怒了,指了指那堆珠寶,笑笑得十分燦爛:“澄碧啊,你看見沒有,那裡有一堆綾羅綢緞和古玩字畫,全都送給你了。”
澄碧眼眉一挑,那女人耍什麼花樣?疑道:“為什麼送給我?”
易水寒大笑三聲:“哈哈哈,因為我知道你賺錢不容易。”
澄碧的臉徹底黑下去了。
另外三人都忍不住笑了,水寒的嘴巴也很毒。
易水寒收起笑意:“很晚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晚安。”
這話說得這麼明顯,不走都不行。
“水寒,晚安。”容止第一個起來,沒有單獨和水寒說過話,有些失落,不過還好,水寒沒有抗拒他。
“水寒,回見。”千諾看著她說道,眼裡有幾分不捨。
“回見。”易水寒擺了擺手。
凌逸然輕哼了一聲,翻出了窗戶。
澄碧靠近了易水寒,附耳道:“女人,請遵守你的承諾,我們是同路的。”語畢也離開了。
易水寒仰頭嘆息一聲,今晚的出宮大計不得不取消,睡覺。
由於容止和凌逸然是同路,即使他們不想一同回去,但還是走在同一條路上。
容止突然道:“其實那天晚上水寒說的都是真話。”
凌逸然眼眉一挑,疑道:“哪天晚上?”
容止:“宮宴那晚。”
凌逸然不相信:“她明明是從桃花居出來的,難道我的探子會有錯?”
容止:“你的探子沒錯,只是那金蝴蝶還在。”
凌逸然疑道:“那金蝴蝶怎麼了?”
容止:“那是……守宮砂。”
凌逸然驚愕,居然有人把守宮砂紋在臉上?他不太相信:“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