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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千諾眼中閃過驚慌。

“就是……”千雪把那晚宮宴易水寒中了媚。藥的事情簡說了一遍。

千諾沉默，心死如灰，也就是水寒已經承認了澄碧？不會再接受他了？

千雪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七哥，水寒溫柔麼？”

千諾一怔，隨即笑道：“溫柔。”

千雪愣了，水寒溫柔麼？哪裡溫柔了？腹黑狡詐，心狠手辣，根本和溫柔搭不上邊，如果非要說溫柔，也是冰冷的溫柔，笑得很溫柔，語氣很溫柔，但給人的感覺是陰森森，寒氣從後背竄起。

……

長廊裡，坐了兩個人，燈籠的光把二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和那晚的情景一樣。

“無殤，我就快離開這裡。”

“好，你去哪裡我都陪你。”無殤看著她，笑道。

“可是，我沒想過和你同行。”易水寒懶懶地笑道，可笑意不達眼底。

“為什麼？水寒，你不給我一個機會麼？”無殤有些失落。

“行，告訴我一切。”易水寒看了看他，她讓雪影去查了無殤，結果出乎她意料之外，無殤自幼在閒雲谷習醫術，幾乎不會出谷，就在兩年前出谷的時間較長，也就四個月，一直在南林山莊為莊主夫人治病，所以按理來說無殤是不可能認識‘她’。

“我不是說過了，等你愛上我，我再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就儘快愛上我。”

“那這個話題無法談下去，但我絕對不會帶一個危險的人在身邊。”易水寒冷笑，既然用軟的不行，那就用硬。

“水寒，我不會傷害你的，請你相信我。”無殤眼裡有幾分失落和懇求。

“抱歉。”語畢，易水寒起身離開。

無殤苦笑，他就知道水寒會抗拒，但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那時候的水寒也是這樣，最後他還是抓緊了她的手，這次也不例外。

☆、山洞避險04

易水寒回到房間門前時，見莫凝燻在門口，大概是在等她？

“水寒，跟我來。”莫凝燻看著她。

二人走到涼亭裡坐下，夜裡有些霧氣，夜色有些朦朧。

“什麼事？”易水寒看了看他，不可否認，莫凝燻是長得極為俊美的，身上有一股邪肆，儘管他收斂起來，她還是感覺出來了，還有與生俱來的貴氣，不像江湖人。

“你還記得欠條的事情麼？”莫凝燻看著她，滿眼笑意。

“嗯，已經兩清了。”易水寒點了點頭。

“可我沒答應，欠條上不是寫著至少選擇其中一條麼？也就是我選擇多少條都可以了。”

“哦？難道你還想報恩麼？”她是十分樂意接受的。

“當然，現在我決定遵循第三條。”莫凝燻笑道。

“以身相許？”易水寒眼眉一挑，目前來說，莫凝燻是十分符合她情人的要求，只是莫凝燻是魔宮宮主，背景強大，是個霸道之人，這一點和她的要求有些偏差。

“對，我要以身相許，你接受麼？”莫凝燻的笑意更深了。

“可是，我不可能在這裡長期停留，更不可能跟你走。”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一點齷蹉的想法。

“那就我跟你走。”他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也有這個準備。

“但是，我沒想過和你同行。”她可不想帶那麼多人。

“那就現在開始想。”莫凝燻笑道。

“好吧，讓我想想。”易水寒笑了笑，色心大起，預定為暫時情人也不錯，最近有點無聊，況且莫凝燻這人容易甩，他絕對拋不下這裡的一切，那麼她隨時可以瀟灑走人。

……

第二天，易水寒正愁著怎麼跟容止告別，還是先去找找澄碧，她還摸不透澄碧的意思，也讓雪影去查過澄碧，除了知道澄碧是從天水國的一間勾欄院裡出來外，其餘的一概查不出。

她這個身體本是西月國或天水國的人，所以她懷疑澄碧是認識‘她’的，一個無殤，一個澄碧，足夠她頭疼。

現在她想完全擯棄‘她’的身份有點困難，無殤和澄碧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那麼‘她’到底是什麼人？

“澄碧，下一站你想去哪裡？”

“隨便。”澄碧悠哉遊哉地喝著茶，漫不經心道。

易水寒有點想殺人的衝動，直接把澄碧和無殤殺了，一了百了，免得不知道哪一天這兩人在背後捅她一刀，她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

容羽聽聞千雪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