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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見此,只好也昂首闊步地跟著進去,雖然不知道易水寒賣什麼關子,但跟著易水寒那麼做絕對是沒錯的。
進去後,千雪看得眼睛都直了,丫丫的,全部都是美男,連小廝也長得十分清秀,不過這裡的男子少了幾分男子氣概,陰陰柔柔的。
易水寒和千雪才進來不久,上次招待她那個男僕就從樓上下來,來到二人面前。
“歡迎公子大駕光臨,我家公子已恭候多時,請公子隨我上樓。”男僕施了一禮,低眉順眼地說道。
千雪狐疑地看了看那男僕,又驚訝看了看易水寒,原來易水寒那丫來過這裡,怪不得熟門熟路。
二人跟著男僕上了四樓,這裡依舊掛滿了杏色的紗幕,在風中輕揚,似乎是風的影子。
“喂,你什麼時候來過?”千雪瞟了易水寒一眼,哼,也不帶她來。
“前不久,不過那次什麼收穫都沒有,你不用嫉妒。”
“哼,我們現在要見什麼人?那麼大架子。”千雪一雙眼睛到處瞟,這個樓層設計得有點意思,只有一個房間,其餘的全部打空,掛上了紗幕。
“絕對是美人,你就等著一飽眼福。”
“有多美?有你美麼?”千雪的色心完全被提起來了。
“我沒見過,不過一定很美。”
話音還沒落,房間的門就吱呀一聲開了,一襲桃色長袍拖到地上,把腳完全遮住了,桃色本是女子的顏色,可放到他身上有說不出的合適,沒有一點媚態,反而清冽冷然,一把半人長的墨髮披散至身後,用一根玉簪子固定。
就在他抬頭瞬間,周圍似乎都變得黯然失色,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唇若施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有一股女子的陰柔,卻又不失男子的俊朗,剛中帶柔,柔中帶剛。
☆、無微不至18
但,最讓人驚豔的是他的眼角刺上了一隻金色的蝴蝶,妖豔絕倫,栩栩如生,似乎隨時會飛走一般。
“謝公子讚賞。”他的聲音不鹹不淡,很輕很輕,卻不會柔,隱隱還有一股不可察覺的冷冽,如清流擊石,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那絕對是讓人驚豔的身姿和容顏,可就是那雙眼睛太淡了,沒有一絲情緒和波動,要不就是沒有裝進任何事物,要不就是掩飾得太好,現在看來明顯是屬於後者。
千雪直愣愣地看著來人,真的是美男啊,和易水寒一個級別的,若易水寒也刺一隻這樣的蝴蝶,說不定會比這人更妖孽。
“公子請坐。”易水寒笑了笑,真是讓人賞心悅目,那樣的容貌絕對是和心機絕對是成正比的,他就像罌粟花,美麗冷冽的外表,配以有毒的心。
“在下澄碧。”他緩緩地坐下,衣角流動,每一個舉動都是儀態萬千。
男僕泡好了茶,為幾人端上了茶便退下去。
“我叫易水寒。”她估計那個澄碧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必遮掩。
“原來是狀元,久仰。”澄碧的語氣還是很淡,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多出一絲敬意,甚至更冷淡。
“我對公子你更是久仰。”易水寒輕佻地笑了笑,用有色的眼光看著澄碧,盡顯一個那種客人應有的姿態。
“易公子說笑了。”澄碧若有若無地笑了笑,那笑容是極美的,可那笑意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溫暖。
千雪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澄碧,恨不得把他有幾根眼睫毛都數得清清楚楚,但她眼中只有驚豔和欣賞。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呢?”澄碧淡淡地看了千雪一眼,眼中有過不可察覺的探究。
“我姓姬。”千雪笑了笑,這美男一點都不像是這種地方的人,連名字都叫澄碧。
“姬公子實在讓我意外。”澄碧說道,其中的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呵呵,我怎麼讓你意外了?”千雪笑道,和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姬公子來這純粹是好奇吧。”澄碧笑道,眼底也有了笑意,不像剛才那若有若無的笑。
這話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千雪來純粹是好奇,而易水寒來則是尋。歡作樂,或是別有目的。
易水寒的笑意有點僵,眨了眨眼睛,那個澄碧還真直白,她有點和高手過招的感覺,很好,逢場作戲,誰不會?
“有澄公子作陪,我當然要來了。”易水寒臉上又恢復了笑意,反正她本來就色,那麼就色給你看。
“上次我沒能招待易公子,讓易公子掃興而歸,實在罪過,在這以茶代酒敬易公子一杯。”澄碧說著就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