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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能清晰的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刺刀的行進,頃刻間就穿其而過,只有稍微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擋刺刀的前進。溫熱的鮮血順著三稜軍刺放血口流到了劉文輝的手上,剛才的冰冷得到了環節。
“嗯!”沒有痛苦的呼喊,只有無聲的呻吟。
劉文輝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沒有死掉完全是運氣。這麼多年在戰場上算是沒有白待,關鍵時刻還是隻有自己救自己。能感覺那個傢伙已經趴在了自己肩膀上,而且是越來越重。都說死重死重,今天才算真切感受到了。
司機揚起槍朝外又開了兩槍,沒有聽到回應,多了好久,這才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朝外看著,看著外面的黑夜。雨水從玻璃的破損處澆進來,打溼了司機的臉,顧不上擦拭,冷冷的看著窗外,以為他能看見什麼。可惜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雨水不斷的灌進自己的衣領。
“劉隊長?”司機怯生生的用奇怪的聲音詢問。聲音不大,被雨水很快淹沒,連十米都沒有傳出去。
“我在這!”劉文輝忽然開啟車門,腦袋露了出來。嚇的司機連忙將槍口對準劉文輝。劉文輝還沒從剛才的陰影中走出來,下意識的就要出刀子。刀子已經到了司機的眼前,猛然間想起來那是司機,急忙收手。苦笑一聲便上了車。
車輛雖然比較破,擋風玻璃已經被打的千瘡百孔,不斷的有風和雨從裡面灌進來。但是,這裡至少比外面要少很多。至少有個遮擋的地方。劉文輝脫了外衣,外衣上面的血腥味太重,剛在那傢伙的血,一點沒剩全都澆在了他的身上。現在全身上下都是血,黏糊糊的已經穿不成了。
司機戰戰兢兢的放下槍,扭頭看看車外,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話問道:“怎麼樣?”
劉文輝搞了半天才明白司機的意思,微微一笑點點頭。實際上在劉文輝上車的時候,事情就已經明擺著,但是司機還是要問問。這就是一個沒有打過仗的人,只有親自確認之後才能讓自己緊張的心情放下來。他嚇的不輕,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事情,在他的心裡總覺得戰爭就是開著車將東西送到前線,沒想到還的殺人,還是如此血腥的殺人。
“那現在咱們怎麼回去?”
劉文輝嘆了口氣。外衣被脫了,只穿著背心坐在車裡,外面冷颼颼的,前面還有一顆大樹擋在路上,僅憑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將那棵大樹搬走。所以說現在他們就被困在這裡。在一個,劉文輝不相信只有一個刺客,敵人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做了如此充分的準備,絕不會只排一個人過來,何況那棵樹,劉文輝和司機兩個人挪不動,哪一個刺客肯定也挪不動。
再也沒有聽見外面的動靜,司機總算徹底放鬆下來。但是劉文輝的槍依然攥在他的手裡,一刻也不願意放鬆,哪怕槍裡已經沒有了子彈,依然不願意放棄。劉文輝也在看著車外,眼睛兇狠,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雨越來越大,從缺口灌進來的水越來越多,車廂裡面也有點冷了。
這個時候的劉文輝終於明白敵人在碰見他們時的心情,和現在他的心情一樣,就是獵物,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獵物,人家何時進攻,從什麼地方進攻,自己根本不知道。完全美歐主動權,只能被動的防守。而他們的防守千瘡百孔,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悄悄的從汽車的後面摸上來。
劉文輝沒有大意,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在腦子裡過濾一遍,從中判斷是不是有人正在接近他們。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以他作為特種戰士的經驗,進攻絕不會因為一點受挫而放棄全部計劃,何況敵人本來就不怎麼在意戰士的性命。
“砰!”又是一槍。劉文輝感覺臉上一股溫熱傳來,順手摸了一把竟然鹹鹹,有些還是塊裝的東西。絲絲的腥味鑽進了劉文輝的鼻孔。
不用猜就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劉文輝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沒有再管臉上的那些東西,也沒有在畜生,默默的從身旁的那具屍體手裡拿過自己的手槍,重新更換了彈夾,一扭頭開啟車門,一手提著手槍一手提著自己的三稜軍刺消失在一片雨霧之中。
周圍一片黑暗,劉文輝就在路邊的叢林裡遊蕩。有時候蹲在一顆大樹下聽聽外面的動靜,有時候快速的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將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現在這裡成了他的天下,這裡可是自己的國家,幾個跳樑小醜就想擋住他,完全是在痴人說夢。自己就要讓這些傢伙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特種戰士。
短短十分鐘,劉文輝便有找到了一個隱藏在叢林中的傢伙。那些人真的有點笨,他們的目標是汽車,都不想想,車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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