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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上校說,你有四五個手下!”
“阮上校?”
“就是剛才那個傢伙!”
劉文輝假裝有些迷惑:“他?我只見過他一面,他怎麼知道我有四五個手下!”
“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阮上校?”
“在……”
“說!”
“在高平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你們為什麼見面?”
“談判!”
“談什麼?”
“這真不能說!你可以去問他!”
“打!往死裡打!”羅清明瘋狂了。他覺得他似乎抓到了一點什麼,就差一點點。
“我說,我說!”劉文輝被打的戰都站不住,只能依靠捆綁自己繩子的力量,吊在木樁上。
“我們做了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說!”
“阮上校答應,只要我們給錢,他願意為我們做任何事情!”
“胡說八道!”羅清明根本不信劉文輝的話。阮偉武是什麼人,他看的清清楚楚,說阮偉武出賣國家他絕不會信,雖然他不喜歡阮偉武。
“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才是整件事的主使!”
“誰?”
第136章 敵營第一夜
劉文輝沒有出來,依然被綁在木樁上。
敵人的手段太過殘酷,至今只用了皮鞭一種刑訊的手段。房間裡的其他東西還沒有用,就算是這樣,劉文輝覺得自己都有些扛不住了。說實話,從小到大沒有少挨父親的毒打,比起今天受的罪,那些連皮毛都算不上。
折騰了一下午,劉文輝又累又渴又餓,感覺自己已經脫力了。或許第一次看見張志恆的時候,就是那樣的狀態吧。只剩下一口氣,在這麼下去非死在這裡不可。
羅清明一抬手,抽打他的那敵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停了下來。
羅清明看著劉文輝:“最後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的說,如果我滿意,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問你,誰是證件事情的主使?”
劉文輝大口大口喘氣,胸脯不斷起伏,感覺空氣都吸不進肺裡,和跑了十個五公里拉練一樣。
“我,我不認識他!是個很大的官!”
“有多大?”
“不知道,他穿的衣服上沒有標誌,但是阮上校對他十分客氣。”
“長什麼樣子?”
“很胖!非常胖!就像一座肉山。”
羅清明沒有再問,也沒有示意再打,他在腦子裡搜尋一個很胖的傢伙,能讓阮偉武客氣的胖傢伙。高平是阮偉武這一年多主要的活動區域,在高平做大官的胖子很多。最胖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黎洪甲。可是黎洪甲怎麼可能被判祖國?
“你確定?”
劉文輝點點頭,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說話是件非費力的事情。
夜色來臨,山澗裡亮起篝火。一點點、一片片,將整個山澗照亮。剛剛吃過晚飯的敵軍戰士,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今天他們抓住了四個俘虜,大家心裡高興,喝酒賭錢是他們主要的娛樂方式。敵人這裡沒有禁酒和禁賭之說。這是他們傳統,喝了酒不會怕死,敢在賭桌上玩命,就敢在戰場上玩命。
吆五喝六之下,不少人已經進入癲狂狀態。作為俘虜的劉文輝幾人被關進了一個木籠裡,木龍很結實,就在一頂帳篷的旁邊,這裡充滿屎尿的臭味,讓人很不舒服。優待俘虜也不是他們的傳統,對待俘虜就要讓他們嚐盡苦頭,下次就沒有人敢和他們為敵了。
敵人的賭錢不是我們的推牌九打麻將,敵人賭的是命和運氣。劉文輝幾人還是第一次見敵人賭錢,而且是近距離的觀看。
俄羅斯轉盤是他們最喜歡的一種方式,這樣的賭博更具血性的味道,也能培養戰士們不怕死的精神。一把左輪手槍就是賭具,兩個人就能開賭。旁邊的人可以押大小。沒喝酒之前,他們對天名槍,喝了酒之後,有些就開始對著自己的腦袋扣動扳機了。
“這些傢伙真的不怕死?”大牛張大嘴巴。雖然他們東北離俄羅斯很近,卻沒見過有人玩這樣變態的遊戲。
張志恆道:“放心,他們不會殺自己的!一會就輪到我們上場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開啟了他們的木籠。隨手一抓,劉文輝便被抓了出去。在槍口的威脅下,其他幾個人想要掙扎,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抬著劉文輝去了賭局。
左輪手槍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對面坐著兩個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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