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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也並沒有任何因憤慨而有所辱罵或者難聽的言論,只不過最末還是依舊堅定不已的補充了一句,這事真不是他乾的,所以他才打死也不會亂認。
如此一來,韓風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外,先前還以為長子定然會胡亂誇大說道一通,以洩火氣,卻發現壓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只不過卻是依就不願承認錯處罷了。
聽完之後,韓江雪朝著韓風詢問道:“父親,剛才大哥所言可否有什麼誇大或者不實之處?”
“基本上差不多吧,但人證物證都在,那麼多銀子明明都是他挪用掉了,還讓大賬做假賬,這些事情不是他不承認就行的。”韓風瞪了一眼這會已然起身站著的韓敬,依就如先前一般滿是對這長子不滿。
韓敬見狀,別過眼去沒有理會父親的怒視,繼續朝著妹妹再次堅定不移地說道:“妹妹,此事不是我做的,我從沒有支過一兩不應該支的銀子,更沒讓人做什麼假賬!”
聽到韓敬這麼一句反反覆覆沒有旁的,韓江雪頓時覺得自己這個兄長真是最近讀書讀傻了,反倒還不如以前那般靈活。最少若是放在以前,哪怕是蠻不講理也不至於翻來覆去的如此沒有新意。
“夠了,大哥這句話說再多也沒用,你應該告訴父親你為什麼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才對,一件如此簡單之事大哥竟然被人給陷害得這般模樣都沒辦法解決,當真是丟人現眼,連我都替你害臊!”
韓江雪一臉嫌棄的看著韓敬當眾訓斥了起來,全然沒有給這兄長留什麼面子,不過訓斥歸訓斥,但最為簡單的言語裡頭卻是毫無質疑的表示著對於兄長的信任。
韓敬神情有些複雜,不知道妹妹這般說自已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若是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還用得著在這裡被這個糊塗父親如此排斥嗎?
“我……我……”嘟嚕著兩個字,韓敬堂堂大男兒竟然被自家妹子給罵得有些抬不起頭來,相比於剛才在父親面前絕不認輸的那一身硬骨來說,明顯是怕極了這個妹子的。
“別我呀我呀的了,不會說話打現在起就閉嘴別說話。”韓江雪白了韓敬一起,話不好聽,但實際上是直接讓韓敬莫再多言,一切都交給她便是。
韓敬一聽,自然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妹妹的性子他清楚不過,當然不可能是真心訓斥他,既然如此,那便說明妹妹心中有了應對之法,他聽話的一邊站著好好學學就成了,省得反倒是拖後腿。
而韓風見狀,目光微閃,頗為不滿地出聲道:“雪兒,你這話是在責怪父親分辨不清真假事實嗎?”
說著,韓風朝管家吩咐了一聲,示意將那賬本遞給韓江雪檢查,又指了指大賬與其他兩個賬房幫忙的證人道:“你自己看看,事實都擺在眼前,是不是陷害早就一清兩楚了,我可有冤枉你大哥半分?”
誰知,韓江雪壓根就不去接賬本,同時也揮手示意那些所謂的證人不必吱聲,而是朝著韓風從容而道:“父親單憑所謂的人證物證便直接判了大哥的罪,是不是太過草率?這世上什麼東西造不了假,有心害人的話,這些所謂的證物自然不會少的。萬事皆問個動機因果,父親可曾問過大哥為何要支那麼多銀子,那些錢又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不問問大哥當真窮到非得做出這樣愚蠢而丟人現眼的事情來嗎?”
“連官府審案哪怕鐵證如山時都會先將因果原由給捋清了才能正式結案,難道大哥在父親心中連那些犯人都不如嗎?”韓江雪微皺著眉頭再次反問道:“亦或者,是不是還有旁的原因讓父親打一開始便輕信了他人?”
韓江雪的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不過倒也算是句句在理,只不過最後一句明顯帶著一種質問,讓韓風很是不悅。
然而,沒等韓風出聲表示不滿,韓江雪卻是正色說道:“今日女兒斗膽,要說父親一句不是,大哥分明就是被人給陷害的,而父親絲毫不察,甚至於強行相逼讓其認這等莫名之罪,實在是讓女兒很是失望!”
“雪兒別胡鬧,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你父親說話?”劉氏心知不能讓韓江雪攪了局,再加上與這兩兄妹的臉面算是撕得差不多了,所以如今也不再似以往一般裝什麼好好人,略不滿地說道:“難道你希望你父親明知還故意縱容你大哥,這樣才對嗎?”
“父親都沒有講我說話有什麼問題,母親這會最好不要再這般煽風點火,不然的話,就算您口口聲聲說繼母難為,人家看了也只會道一聲沒有親孃的子女更難為!”
韓江雪當下便將話給直接頂了回去,看向劉氏的目光沒有半絲的懼意,既然劉氏今日打定主意要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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