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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與不說。成了擺在韓江雪面前的一次選擇,沒有旁的機會,只有這最後一次的選擇。而依著蒙貴妃的性子與脾氣,一旦韓江雪再敢拒絕,不論任何理由明顯都是不可以輕饒放過。
這一切,韓江雪心中完全有數。
其實,她與周老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不可告之於人的秘密,也沒有任何人讓她承諾過不可對外傳出去之類的,只不過當蒙貴妃突然便直接向她提及這件事情時,她隱隱間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而越是往後,三兩言語間,蒙貴妃便直接以此威逼將她給逼到這麼一個絕境之處,這看上來似乎顯得很是荒唐。蒙貴妃不可能與周老之間有什麼真正相關的聯絡,那麼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真正的上心什麼。那麼,無緣無故的卻是以此為威脅直接逼著她來做出所謂的不可避免而又後果自負的選擇,實在是顯得有些怪異。
她的直覺告訴她,蒙貴人的本意並非真想知道她與周老的所謂談話內容,那麼如果真不是這樣的話,那又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呢?是有意為之的刁難,還是一種試探?
若是刁難的話是不是又顯得有些多餘了?前有折梅一事擺在那裡,太子下的套現成著,蒙貴妃真有心為難她的話直接拿那事說事就成了,根本不需要這般麻煩再弄出一出來,憑白的降了蒙貴妃自個的身份。
那麼如此一來,試探也是存有可能性的,入宮之前韓江雪便從東凌準備的那些情報資料中瞭解到了蒙貴妃的一些主要特點,若說這樣的問題只是一種對於自己的試探的話也是極有可能。
只不過,堂堂的貴妃娘娘為何要對她這麼一個小人物,一個還惹上了旁的麻煩的小人進行這樣的所謂試探呢?這樣的試探又有著什麼樣其他的目的與作用呢?
僅僅是一念之間,韓江雪腦中便將一切都梳理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雖然並沒有辦法尋到最終的答案,但如何處理卻是心中極為堅定。
真要為難的話,即使她道出與周老的所談也不見得人家就會輕易相信不再為難,自然不如一如先前堅持已見到底賭上一把。
“娘娘恕罪,民女並無任何冒犯之心,也不願意違抗娘娘懿旨,只不過忠信兩字卻是不可忘,不論如何都不能夠違背違背。如果娘娘一定要責罰民女,民女也無可奈何,只得聽從娘娘處置。”
她腰板直挺,沒有一絲一毫的慟弱,帶著一股子自然而然的堅定,就這般站在那裡不曾退讓。
這樣的韓江雪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帶著一種莫名的美感,讓人無法忽視。蒙貴妃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女,卻是良久都沒有出聲。
蒙貴妃不言,韓江雪自然也不語,任由著那道無法猜測的目光徑直打量,而她神情始終不變,不卑不亢,不恐不懼。
亭子裡頭特殊而充滿了緊張與危機的氣氛愈發的濃重,莫說是外頭不遠處侯著的幾名宮婢,就連這會還跪在原地一直沒有搭理卻又不敢自行起身的綠荷亦察覺到了那裡頭的異常。
綠荷心中不由得暗自高興起來,雖然什麼都沒有聽到,但是卻覺得一定是韓江雪已經惹惱了蒙貴妃,如此一來,那個韓江雪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可是,綠荷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突然亭內的情勢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發生了莫大的改變。
原本還面無表情極為不善的瞅著韓江雪的蒙貴妃,忽然毫無徵兆的笑了起來,與笑聲相伴相隨的是一眼便看得出來的發自內心的肯定與讚賞。
“好好好,果然不錯,你倒果真與傳言所說一般有幾分骨氣血性。”蒙貴妃邊笑邊說道:“本宮曾聽說韓家長女膽大包天,如今親眼所見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只不過,除了膽大以外,還是個極為有堅守有個性的,連本宮的威嚇都不能夠讓你的屈服,這樣的心性與執著莫說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亦很少有人能夠如此!”
聽到蒙貴妃的話,韓江雪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看來自己倒是賭對了,剛才蒙貴妃還真只是一種試探罷了,不論試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最少卻是絕對不可能以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來懲處於她。
“娘娘過獎了,民女沒您所說的那般厲害,不過就是從小有些一根筋罷了,還請娘娘恕罪。”她依就沉穩而應,並沒有表露出半絲的鬆懈或者其他情緒,與之前一般顯露的只是坦然與從容。
“一根筋?你這自我認知倒也有些意思,看來你還有另外一個優點,頗有自知之明。”蒙貴妃笑意依舊,卻全然沒有嘲諷之意:“說起來也有幾分貼切,如果不是一根筋的話,又怎麼可能惹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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