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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侍讀之際便留下過前戲了,而太子想必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這樣的美人恩。如今張家婚事已然取消,韓雅靜嫁入張家的希望完全斷掉,所以這個女人自然也就不會再去做那樣的無用功,轉而將太子給拉出來做靠,光是這份果斷便讓韓江雪不得不另眼相看。
當然,太子與韓雅靜之間,到底誰在利用誰,這一點不到最後怕是很難做出肯定,但韓江雪卻是明白,這兩人如今弄到一起來,對他們兩個來說怕是各取所需,誰都有利。而對於韓家來說,則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而今日太韓雅靜跳水,太子相求一事,若當真完全是由韓雅靜主動設局的話,那麼這個女人所隱藏的能耐倒是讓韓江雪不得不更加重視。畢竟能夠這般好的算準著太子的出行時間與行程,那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事。換而言言,要是韓雅靜先行定好一切引太子往那邊去的話,同樣沒有相當厲害的外力相助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韓江雪面不改色的思索著這一切的時候,太子那邊已然將具體的情由說道完了一遍。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覺得韓雅靜的遭遇著實可憐,受到的處罰也有些太過嚴重了些。
太子說將韓雅靜救上來後,韓雅靜哭得無比的傷心,只道自己不想再活於世間若父親、姐姐與兄長不喜,不如一死乾淨。死了不但可以還自己一個清白,同時也能夠替自己那做了不少錯事的孃親多恕清一份罪過。
總之,韓雅靜無非就是說她被韓家之人給誤會了,以為劉氏的那些禍害之舉她都知曉。其實,她壓根什麼都不知情,也不知道母親竟然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不過,即使父親、姐姐與兄長,甚至於韓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誤會了她,她也沒有半絲好埋怨的地方。
她願意代母親去承受那些懲罰,願意替母親的那些罪行去恕罪,可是她並不願意這一輩子就這般被世人所誤會,背上這等汙名,在家廟裡頭關上一輩子!所以,她寧可以死以洗清白,以死代母親恕罪,以死求得父親與家人的諒解!
說完這一切,太子都不由得心疼無比,最後又朝著韓風好言相勸道:“韓公,你當時是沒看到,雅靜那可是一門心思想要尋思,我這邊好不容易才將人給救起,卻是不想她再次起身又要跳下去,若非我好言相勸,承諾替她向韓公求情,求得這份諒解的話,只怕這會,韓公看到的也就只有雅靜冰冷的屍體了!”
韓風聽罷,當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太子顯然並不完全瞭解太多,然而,他也不想與太子多說道那些人家並不在意也不想知道的東西,頓了頓,見太子一副等著他表態的模樣,只得說道:“有勞太子,韓風多謝!”
“韓公呀,本太子既然管了這事,倒也索性再多說幾句。”太子見韓風的態度並不算太過明顯,因此又道:“本太子覺得,不論你們父女親人之間有著什麼樣解不開的誤會與心結,可這血脈之情終究是隔舍不斷的。事情再大,關係鬧得再僵,這心裡頭再生子女的氣,那也不能全然不顧親情所在。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孩子再如何也是你的孩子,實在是不必如此的狠心絕情嗎!”
“當然,本太子也不是說韓公做得太過狠心絕情,只不過這家廟離得太遠,那裡頭下人們如何欺負雅靜怕是韓公根本無從得知,您是不知道那傻丫頭當真是受不住那些人的言語汙辱,寧可一死呀!”
太子語重心長地說道:“韓公想來也是不曾會料到這一些的,所以呀,日後這些事也就莫再那般較真了。畢竟是父女,總歸這親情血脈是改不了的。雅靜這丫頭如今受了這樣的一番罪,就算是天大的評傳牽連,韓公這氣也該消了。日後,莫再動不動就把這麼一個女兒給往家廟裡頭送了,好好呆在家中,讓她好好盡孝豈不更好?所謂日久見人心,時日長了,韓公也自然會知道雅靜的好的!”
太子這一次倒還真是盡職盡責,不但好話說了一大通,而且最後更是直接以太子的身份放了話,讓韓風莫再將韓雅靜送到家廟裡頭,而是讓其呆在府中好好盡孝,言下之意,就是讓韓風不計前事,什麼都別再為難韓雅靜半分。
韓風心裡頭是一萬個不願意受太子的威逼就範,更何況他此時哪裡還看不明白,整件事分明就是他那個不肖女兒韓雅靜使的陰謀。可是,太子終究是太子,太子的話他沒有否定的份,更何況還是一番看似情理皆在的好言勸說,是所謂的對於韓家家事的一種調結。
若是他不應的話,那麼不但是置太子臉面於不顧,同時亦給人留下了狂枉自大,無君無情的把柄,著實可不是什麼小事。
韓風下意識的側了側頭,朝長女韓江雪所站的位置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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