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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蓓就著外面的月光看見了搖籃裡坐著的小傢伙晶亮的眼睛。她居然靠著自己在搖籃裡坐起來了。
喝了白玉滿倒來的水,周曉蓓唱了幾遍,越唱越覺得不是個事。白玉滿不會是在故意耍他吧?又是一遍唱完,“是不是換首歌,我怎麼覺得越唱肉糰子越興奮。”
“你管自己唱就是了。”白玉滿拍拍他的頭,不支援他的提議。她必需承認看著周曉蓓無奈又沒辦法的乖乖唱著歌,她心情其實挺好。
不知唱到何時何分,周曉蓓聲音漸低睡去。白玉滿給他拉拉被子,輕輕掀開床簾去看白無憂。夜已深,白無憂仍坐在搖籃裡,小手扒在搖籃邊沿,腦袋上下一點一點。她也困了,眼皮已經垂下,卻不肯睡下。
白玉滿嘴上掛上微笑,用手指鬆開白無憂的小手,抱她躺好在搖籃裡,掖好被子。安頓完白無憂睡好,白玉滿用指腹輕輕磨蹭孩子嬌嫩的面頰,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回到床上抱著已經熟睡的周曉蓓,白玉滿閉上眼睛。
“肉糰子快叫‘爹’。”白無憂玩著手指不理他。
“就一聲,只要叫聲‘爹’我去廚房偷偷拿糖水給你哦。”白玉滿可是不允許小傢伙多吃糖的。白無憂突然對她長久沒玩的撥浪鼓提起了興趣,伸手抓在手裡到處亂敲。
“肉糰子,你別隻顧著玩不理我。”看著白無憂研究手裡的撥浪鼓不看自己一眼,周曉蓓氣急敗壞的圍著搖籃跳腳。
自從十幾天前白無憂叫過白玉滿娘,周曉蓓一直很不甘心,挑著白玉滿不在的時候對著白無憂進行轟炸式教育。小無憂開始的時候只當在和她爹玩個新遊戲,玩久了她也有點厭,不象開始的時候注意力全在周曉蓓身上。只要邊上有一點旁的事物聲響她就會分心。
周曉蓓抱起白無憂,握著她的手轉動撥浪鼓,用額頭頂著額頭轉動,“爹……,來和我說‘爹……’。”
“爹。”周曉蓓樂了,白無憂總算能開口喊他。雖然聽著有點像‘滴’但他不會在意的。
又哄著白無憂喊了幾次,周曉蓓激動地抱著她去找白玉滿炫耀。
周曉蓓滿面春光地跑到白玉滿面前,人還未到呼喊聲先傳到,“玉滿,玉滿。”
“冒冒失失的又出什麼事。”白玉滿放下手裡的事,在他未到面前時,臉上已不知不覺帶上了笑。
“肉糰子會叫爹了,而且叫得很好呢。”也只有周曉蓓自己認為白無憂那聲‘爹’叫得好。
白玉滿不語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周曉蓓當她不相信,對著懷裡的白無憂說:“肉糰子叫爹爹,來叫聲‘爹’給你娘聽。”
白無憂咧嘴對著周曉蓓咯咯笑,轉頭對著白玉滿伸手開口就是一聲‘娘’,聲音雖然依舊不標準,但夠夫妻倆分辨出她叫得絕對不是爹。周曉蓓的臉當下變成了包子,白玉滿笑出聲不知道是無憂的表現還是周曉蓓的反應更逗她,抱過白無憂,拍拍她的背,“乖,無憂再來一次,娘……”
白無憂很聽話的學了,周曉蓓深受刺激。拉著白無憂的手晃晃,讓她看向自己,“肉糰子~~~”他的聲音嗲的白玉滿都抖兩抖。“來嘛,叫爹,叫爹,叫爹爹。”邊說邊搖晃白無憂的手。
白無憂只是笑,很開心的和她爹手拉手搖呀搖,全無配合周曉蓓的意思。
“休息會兒吧。今天看來是不行。”白玉滿抱著白無憂放到桌子上,看她坐在桌上左摸摸右探探,挑選出一樣最感興趣的東西拿在手裡玩。白無憂手裡抓著一支毛筆摸摸捏捏啃啃,用自己的方式觀察到手的東西。周曉蓓走到桌子邊仍然不甘心的看著她。
白玉滿從後面環住周曉蓓的腰,抱他一塊坐到椅子上。周曉蓓很自然的細微調整姿勢,讓自己在白玉滿腿上找個舒服的位置坐穩。比起面對面,背對著白玉滿,周曉蓓會感覺更安全,這算是上次被咬了一口的後遺症。挨近的身體接觸對周曉蓓來說已是習慣成自然,或者說雖然理智知道但他其實沒什麼把白玉滿當異性相處的潛意識。
“現在不是很好。”白玉滿懷裡抱著夫人,面前孩子玩耍,對自家日子還是很滿意的。
周曉蓓不認可,“哪裡很好。”說完繼續怨念地看著專注研究毛筆的白無憂,看她揮舞著筆桿在自己臉上衣服上添上好幾道墨痕。真是不給面子的小鬼,害他在白玉滿面前鬧笑話。
“哪裡都好。”說著白玉滿握起周曉蓓的手舉到眼前捏著玩,想到以前發生過的某些事情,白玉滿問周曉蓓,“你不會剛給肉糰子換過尿布,還沒過洗手吧?”
“沒。”周曉蓓是個很老實的孩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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