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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失去了蜻蜓的蹤影,白無憂鬧的更厲害,小嘴裡發出的音量逐漸加大。
周曉蓓哄著孩子側身避過走來想接過她的白玉滿,對她道:“我抱著肉糰子。你去給她把蜻蜓抓來。”
天空中雲高風清,天氣晴朗蜻蜓多時候都飛在一丈高處伸手難及,白玉滿不曾修習過武藝,無奇技異能,長於望族從小到大又何曾玩過這些鄉野孩子的遊戲全無經驗。聽到周曉蓓的要求頓時心內為難。
想說些話推脫,但看白無憂不依不撓的樣子,白玉滿嚥下話語。跑到蜻蜓下方抬頭觀察幾息,白玉滿向上伸出手,沒有跳起只是手指微動,心下計較指尖要夠到蜻蜓的距離。只沒一會兒,白玉滿便放下手,她便是跳起預計也只能堪堪觸碰到那飛舞空中的小蟲子,現蜻蜓非停留一處而是不斷曲線飛行,抓住它更加困難。
周曉蓓見白玉滿只站在那兒沒進一步行動,想上前催促又放不下手裡抱著的白無憂。空出一隻手衝著一眾僕人的方向招招,玉梳提著衣袍下襬快步跑到他面前,沒說上一個字迎面被塞了滿懷,幾變臉色驚出一背冷汗才抱住家中的寶貝疙瘩。再去尋周曉蓓,自家夫人已經往家主那兒去了。
白玉滿還沒想出一個在抓到蜻蜓同時維持住形象的辦法。背後被人推了一把,周曉蓓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抓呀。”白玉滿不用轉身只需橫轉眼球就能看到周曉蓓不斷蹦跳的身影,追著蜻蜓跳開跳回繞著她轉圈。白玉滿渾身一鬆,她本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煩心緊張的,可看著身邊仰頭蹦起的人,就是一陣輕鬆。
不再去想還有僕從在旁,白玉滿揚起笑容捋袖子隨周曉蓓一起努力朝上跳著,只是不像他邊跳邊叫。
兩位主子的行徑看傻一眾下人,幾個僕婦小僕面面相覷最後低下頭當什麼都沒看見。風鈴沒去看其他下人的反應,喝著水坐在草地上面色不變望著十幾丈外的家主夫人。多久前見過家主如此開懷的樣子?風鈴努力回想,卻發現曾經的幾年的相處裡從未見過,到是近半年隨著娘子出生家主幾乎天天掛著笑。抿一口水,風鈴放下杯子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他記得之前不遠看到過竹子。
用盡全力往上夠著蜻蜓的兩個人越跳越專注。不再看其他只顧盯著空中飛舞的紅影追逐。最終在兩人同時跳起的時候在空中撞到一塊。不經意間使出的力道一般不弱,兩個人皆往後彈出小段距離跌落在地。
白玉滿迅速爬起身去扶周曉蓓,後者揉著腰身委屈地憋了下嘴。環他在懷裡,掏出手巾白玉滿給周曉蓓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揉揉他的臉。周曉蓓劈手躲過手巾糊上她的額頭,胡亂一擦順便把這個總是突然表現出溫情脈脈噁心巴拉的女人推離身邊,起碼讓兩個人別貼得如此近。
頭微仰,用手按住覆在臉上還未滑落的手巾。白玉滿渾不在意手巾上面沾染了周曉蓓的汗水,用它擦去自己臉上同樣冒出的油光。牽著不時心裡就不知道為何鬧點小別扭的周曉蓓往鋪好的絲錦那兒走。至於蜻蜓即便跳斷她的老骨頭,看來暫時也是抓不到的。
在夫妻兩個努力為了一隻蜻蜓奮戰的時間裡,白無憂對蜻蜓的無限興趣先被父母的蹦蹦跳跳勾去,在看他們半天除了跳沒有其他動作後,又被絲錦一角堆放的糕點食盒吸引。
看著她的玉梳不想拂小娘子的意,又顧慮她會不會抓著糕點隨意放進嘴裡一不小心把自己噎到。雙眼不敢一刻離開她身,雙手護在她左右繃緊神經準備隨時出手制止她的動作。
白家夫妻的歸來使他大大鬆口氣,讓開位置跪到一旁草地上給兩位主子斟好茶,玉梳安靜地小跑回下人們呆得地方,以免自己的存在打擾到他們相處。玉梳有足夠的理由希望周曉蓓佔盡白玉滿的寵愛,不講從小隨侍養出的感情。在他眼裡,在人生地不熟的白家只要能得到白家主足夠的關注,周曉蓓才有好日子過,周曉蓓在白家的好壞跟他受白玉滿待見程度成正比。他過得好,跟著他來到白家的自己也會很好。
雖說白家主現在只娶了他家主子一位,可照白家的家世遲早會有第二位,第三位夫人進門,到時候主子所能依仗的便是娘子嫡女的身份和之前積攢下的‘舊情’了。玉梳心裡是隨時準備著面對家主納侍自家主子失寵的狀況,從不去幻想白家主能對周公子執手唯一,他只希望在那天來臨前白玉滿對周曉蓓的寵愛能多點再多點,而那天能來多晚點就晚點。
玉梳那點心思轉轉,白玉滿能想到,但她沒事不會去費心一個小僕想什麼。而周曉蓓完全沒往那方面想過。他理所當然的接受他們是一家三口的事實,從沒想過一家人之間有可能插足進另一個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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