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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圍繞孩子共同話題不要太多,聊天聊得全然忘我。
菜一樣樣送了上來,雖然說不準備辦酒席,但女兒生日也不能吃的太差。除了長壽麵由小僕一人一碗分到面前,其他雞鴨魚肉一樣沒少。白家夫妻在松壑院裡平日的吃食主要還是以蔬菜為主輔以肉食的,只有菜色比普通人家多樣精緻些。周曉蓓往日沒吃出什麼問題現下和廣君清熱和的交談,拿起筷子看都沒看夾了面前的一道菜就送入口中,咀嚼一下就停住動作把嘴裡的東西吐在桌上。
“怎麼了?”廣君清看他反應這麼大以為他吃出了什麼東西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不太喜歡魚乾。”不比新鮮的魚肉魚乾吃在周曉蓓嘴裡總能讓他嚐出一股子猛烈的魚腥味,勉強留在嘴裡也無法下決心嚥下去。好比現在嘴裡殘留的腥味直衝鼻腔拿茶水也衝不下去。
灌下整一杯的茶水還不夠,周曉蓓又要了廣君清的茶。嘴裡的魚腥味是淡了,可那噁心的感覺卻越加嚴重。壓住胸口深呼吸數次吸氣吐氣時感覺好些,一旦停下卻反胃得嚴重。實在忍不住了周曉蓓將白無憂塞給玉梳收緊喉頭肅著臉跑出花廳。
在另一邊和女人們說笑的白玉滿注意到他出的狀況,拉過白玉珏來招呼客人跟著出了花廳。緊挨著花廳沿廊的一角,周曉蓓扶著廊柱乾嘔著。剛才他已經把肚子裡的東西都貢獻給大地了,沒有東西能讓他在吐出來了。白玉滿找到周曉蓓的時候他已經吐到眼淚汪汪的地步,見他仍忍不住彎腰乾嘔她兩手一前一後貼在他的前胸後背給他順氣。到周曉蓓的噁心感褪去靠在她的身上微微喘氣,白玉滿拿衣袖擦乾他臉上的淚水,“很難受?我們回屋去。用完午膳客人就回了,剩下的有玉珏在。”
周曉蓓推開她的手,自己用衣袖按按眼眶,“我沒哭,眼淚吐著吐著自己就出來了。”
“行,你沒哭。我們趕緊回屋去。”對待病人如同對待孩子,白玉滿不和他深究哭沒哭此類不重要的問題,哄孩子似的要扶他會房。
遣人去找大夫,白玉滿幫周曉蓓脫了鞋襪安置他在床上躺好。“你這幾天趁我沒看到又亂吃東西了。”她很肯定的說。
“沒。”周曉蓓的反駁得來白玉滿嚴厲的眼神警告。她教育著床上的病患,“那你現在算怎麼回事?跟你說過多少次。不是小孩子別天天吃那麼多甜膩膩的點心。現在可好把肚子吃壞了。廚房那兒我囑咐過的,是不是讓玉珏拿給你的?”
周曉蓓一直納悶廚房的點心銷路突然變好讓他總要不到,這下找著頭了,“怪不得好幾次我讓玉梳去拿點心都沒有,原來是你。”
“是我。”白玉滿理直氣壯,“你吃了多少?”
周曉蓓背過身去撓頭,“我真的沒吃。也沒讓玉珏幫我拿。”
難道是受涼了?白玉滿探身上床摸摸他的額頭,“天氣還沒轉熱,穿衣要注意些。”
大夫來了白玉滿讓開位置。詢問症狀細觀面色診過脈,大夫面上沉思的表情輕鬆起來,將周曉蓓的手腕放回被子裡。
大夫站起身走到白玉滿面前,“白家主莫憂。夫人身體安康微有些血虛,老婦開些方子補補便好。夫人反胃的症狀是惡阻,有月餘了。主因衝氣上逆,胃失和降,這段時日可得好好調養。”
“曉蓓。”白玉滿坐到床邊撫著他的頭髮,面上止不住的喜色。稍久反應過來,讓風鈴帶著大夫去開方。
周曉蓓不明所以,對白玉滿表現出的興奮心內懊惱,“我生病你高興什麼?”
“傻子。”白玉滿刮下他鼻子,“曉蓓想給無憂添個妹妹還是弟弟?”
突然跳到這個話題讓周曉蓓無言以對,他是不是沒理解什麼?“幹嘛問這個?”
白玉滿捏著周曉蓓的面頰扭扭,“我們又有孩子了。一個多月了。”‘惡阻’兩字說白了就是孕吐。
“哦。”周曉蓓點點頭,下一瞬瞪大眼睛身體止不住顫抖,“你意思是我有了?”
“總不成是我有了。”白玉滿只當他開心過了頭說話顛三倒四。
“啊——”周曉蓓一聲大叫,他回想起白無憂出生時的劇痛,還有周圍圍著一群大叔大爺的尷尬場面。從床上彈起拽住白玉滿的衣襟,“我,我怕疼。我不要,白玉滿明明,明明就該讓你來生才對!”
他不是穿越成男的了嘛?他不是穿到女尊了嘛?為什麼兩項合在一起最後疼的還是他!
到週歲最有的娃娃在爸媽的悉心教導小是可以學會壘積木的。雖然說能走兩步路但是爬對於寶寶來說依然是個比較穩妥的行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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