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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比誰都多嘴。最要命這傢伙喜歡威脅人說些‘不想你家人出事最好什麼什麼’的。”說到這裡白玉珏突然停頓湊近有些呆愣的董依依問:“你想起什麼人了嗎?”
‘不想你家人出事的話,最好別把今夜的事說出去……’,董依依開始對白玉珏的描述摸不著頭腦,可她越說他背後就有股子寒氣越往上竄。似乎那個冰冷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身後貼著他的耳邊,房間裡沒有燈只有樓裡的燈火透過窗照在銀白匕首上反射刺痛他的眼睛。
見他沒有回應自己的問題,白玉珏也不在意又加了一句,“對了,她的掌心有一道凸起的疤。那時差點失掉她半個手掌。”
沉默半餉董依依面無表情地對白玉珏說:“我不認識這麼個人。”沒了初時的靦腆和羞紅只有一片慘白。他態度生硬,沒了面對白家人低頭做小求安穩的心態,不怎麼禮貌地把白玉珏‘請’出院門。
同手同腳走回屋子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腦袋。董依依知道自己在發抖,他只能拽緊被子縮成一團。以為對白夫人坦白一切就能安心的過日子,未來的生活不過是兩個方向無論哪個他都能面對。可是他最不能面對的也許不是未來是過去。那天屋裡沒有點燈,他辨別不清來人衣物的顏色但能確定是深色的,他聽不出來人是否話多但那聲音讓他當時徹骨的冷,他看不清她手上有沒有疤但來人手掌撫過的每塊肌膚都能感受到那不平的觸感。這些統統都是組成他噩夢的一部分,而他的噩夢似乎找來了。
沒有多停留白玉珏踏出小院後徑直離開,她基本確定董依依就是師姐要找的人。明白自己誤解師姐話語中所指向的人後白玉珏抽時間找師姐詳細詢問事情的詳細始末,心中有些底才有這次目的明確的試探。現下她要做的是讓師姐進入白家,如果孩子是師姐的,也算是幫自家姐姐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想到自家姐姐白玉珏來到玖藏樓往二樓的羅漢榻上一躺翹著二郎腿扔一塊炕桌上的糕點進嘴裡,然後全部‘呸、呸’吐回盤子裡。“姐,你的點心放了多久?口感不行該讓人換換。”
白玉滿掃了眼炕桌上那盤點心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同時嘴裡回答她,“那是給你姐夫準備的,他喜歡甜膩膩的東西。他這幾天沒來過也就沒讓人換。”
翻出袖口內側擦擦嘴角白玉珏側靠在羅漢榻的圍欄上,“聽說你幾天裡孤枕難眠,”一個翻身她改躺為坐雙腳盤上榻,“要不要妹妹我來陪陪你?”收到白玉滿橫眼一撇,她轉口道:“再者姐夫那裡我去勸勸。”
白玉滿沒有說話也不理會她。白玉珏跳下羅漢榻來到自家姐姐身邊。
“我不需要你陪。”白玉滿依然低頭工作的樣子嘴裡卻在對想來打攪她的白玉珏說著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白玉珏渾不在意,她姐是打發她趕緊去勸姐夫。看來周曉蓓此次火氣不小,她要先探探口風才好。想著在去松壑院前白玉珏腳下一轉往廚房去。
主屋右室內周曉蓓讓人鋪了一大塊羊毛地衣在地上,使白無憂在地上玩耍的時候不會直接接觸到冰涼的地面,並且摔倒時也能提供一部分緩衝。要說這段時日裡小傢伙最明顯的成長要數走路從不扶東西邁步便倒到能獨自站穩走上幾步,按照周曉蓓的標準他的寶貝女兒算是學會走路了。
倒黴的灰兔子再次出場被繩子拴在桌腿上,蹦蹦跳跳逃不出桌腿為中心的半徑一米。白無憂追在它後頭,笨拙地走兩步失去平衡就去扶桌腿,穩住了就撒手繼續去追。有時候明明追到了在她彎腰調整重心試圖蹲下的時間裡兔子又跳開。一人一兔圍著桌腿不停轉圈,偶爾白無憂也聰明在桌子底下繞了幾圈追不上,她見兔子被繩子牽著只能繞圈就轉身逆方向去抓。嚇得兔子四腳忙亂翻個跟頭也掉過頭來跑,跑到繩子牽制下的最遠距離警惕地注意著白無憂的一舉一動。
周曉蓓沒有幫女兒去抓兔子,在一旁胡亂指揮著添亂。“肉糰子,後面!哎呀,它跑左邊去了。”在他的指引下,白無憂追兔子追的是更加混亂。
白玉珏在父女倆鬧哄哄的時候進了門,隨手把兔子按在地衣上不得動彈。誰知白無憂先不滿意了一雙小手揪著兔子皮想把它從白玉珏手裡搶出來。本來就是逗逗孩子,白玉珏領著兔子耳朵往白無憂懷裡一送。白無憂捏了兩把兔子把它扔回地上,讓它繼續跳。
白玉珏看她追兔子便想再過去把兔子抓起來,周曉蓓拉住她,說“讓她去,她就是追著好玩。”
當爹的都說了那就讓白無憂玩著,白玉珏將進門後擱地上的小食盒提到桌上,從裡面拿出裝著點心的青瓷盤子抽出一雙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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