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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坐下,伸直了手臂也坐不到床面,在她猶豫要不要鬆手時周曉蓓反握她的手慢慢放下,等她小屁股和床面徹底接觸才放開手。
坐在床上的白無憂撈起一塊積木,拿著兩塊積木互相敲打一番,對自己同樣能讓積木放出聲音這點非常滿意,咧嘴笑著轉頭看她爹像是在說‘看,我也會’。回過頭來拿近看看把積木放進了嘴裡。
見白無憂這個動作,周曉蓓一手叉腰一手去拉女兒的手,“肉糰子,你要我說幾次,別什麼都放嘴裡。”
白無憂不高興的踢踢腿搖搖手,不敵她爹的力氣拿積木的手還是被她爹拉開了。周曉蓓剛放手她就又把積木放回嘴裡,要將自己的意志進行到底。嘴角一抽氣不打一處來的周曉蓓準備奪過積木,這時床下傳來響聲打斷了他的行動。有關於老鼠和貓不好回憶的周曉蓓在有不明生物的床上是坐不住的,眯眼小心探出身。聲音來源不是床底下而是床踏板邊的兔子,因繩子的牽絆兔子跳半天綁它的繩子越繞越短最後只能困在床邊掙扎。
周曉蓓彎身解開兔子後腿上的繩子,把已經蹦得精疲力盡的兔子抱進懷裡。出於對於人類生物的惡劣印象,兔子很老實的縮起手腳閉上眼睛忍受周曉蓓一下又一下的撫摸,防備他做出危險傷害動作。
本來咬著積木得意洋洋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大事的白無憂,在看見兔子被她爹抱懷裡的那一刻垮下臉。
周曉蓓抬頭就看見女兒含著積木嘴上卻沒了動作傻傻看著自己,以為她是想玩兔子示威般託著兔子在她面前晃兩下,然後抱進自己懷裡撫摸還佯裝親了兔子兩口。當然沒真碰到,剛剛那兔子可在地上打滾呢。
他這一動惹到了白無憂,積木也不要了,拿出嘴巴往周曉蓓扔去。不高興就打人的習慣可不好,他教不出淑女來也不能教出個暴力女來,起碼要培養一個女尊版的謙謙君子。周曉蓓正想板前臉好好教訓下白無憂,小傢伙已經先他一步快速爬到他腿上來拉他的手臂。
“肉糰子!”周曉蓓皺起了眉頭加重語氣叫白無憂的暱稱,想她聽到收斂點。
白無憂依然故我使勁拽她爹的手臂,還用力拍打了兩下。
“白…無…憂。”一字一頓周曉蓓難得喊了女兒的全名。扭身避開不讓她繼續拽自己的手臂。
鼻尖一皺,白無憂再爬上前。她沒去拉她爹的衣物而是直奔他懷裡的兔子去,用手抓住往外拉。幾下兔子被周曉蓓護住,她哇哇大叫幾聲往外蹦淚珠子。沒惹她哭想法的周曉蓓定在那裡,白無憂趁機會上前邊哭邊拍打兔子怕一下嚎一聲,無辜的兔子只得拼命往周曉蓓的手臂後頭躲。
“好了,好了。給你。”看不下去的周曉蓓被女兒一嚎心就變軟,把耳朵都已經掛了下來的兔子放到她的旁邊,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再翻出手巾給她擰了把鼻子。
白無憂沒有去玩兔子,反而坐在那兒蹬了兔子一腳。這一蹬像是給了兔子一種訊號,馬上三兩下跳下床衝到屋斜對面躲進櫃子下面,沒了繩子的捆綁想抓它出來也不容易呀。
踢開了兔子白無憂爬進她爹的懷裡拽著他的衣襟坐穩。周曉蓓很自然的環上女兒的身子,看著她對著兔子跑開的方向昂起小腦袋。是她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
白無憂想要的其實是她爹爹呀。周曉蓓哭笑不得地刮刮懷裡女兒的鼻子,這小鬼頭在吃醋。
利器在手要善加利用,小辮子抓住就要準備著隨時拽,“肉糰子。”周曉蓓叫著女兒把她抱高點和自己對視。“下一次你要是再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嘴裡,我就去抱兔子不抱你。”說完點點她的鼻頭。
也不知道白無憂聽懂沒,她沒出現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趁著被抱高圈住周曉蓓的脖子,把自己的腦袋搭在他的頸窩。周曉蓓哄了幾次才讓她放手,開始教她玩積木。
別說是搭建個小房子什麼的,白無憂連把積木疊起來堆高都不會,她就喜歡抓起一塊然後舉手丟下去。重複在周曉蓓看來十分無聊的舉動,並且能在其中找到樂趣。實際上就周曉蓓本身而言那小房子也不過是兩塊長方形木塊當立柱加上一塊三角形積木當屋頂組成的一個門。放棄教會白無憂搭建一座小房子的計劃,他打算給女兒說說形狀。
當白無憂隨手撿起一塊積木,周曉蓓就握住她的手讓她別那麼快把積木丟出去,看著手裡的積木然後告訴她這是什麼形狀。確定每個形狀都說過幾遍後,說出一個形狀讓白無憂去撿。小傢伙並沒有弄清楚爹爹嘴裡說的詞語代表的是物品的形狀,偶有幾次拿對沒等周曉蓓興奮勁上來,下一次就會拿上錯誤的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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