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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來今日死活是混不過去了。
“爹孃不在身邊,所以將照顧、管教你的責任交付於我,倘若你鬧出點無法收拾的么蛾子,你叫我如何向爹孃交代?”何尚甚為惆悵,話說少林寺的苦行僧都未必比他能忍。
何夏跪在床板上,深深低頭,為爭取寬大處理,態度相當謙卑。
一刻鐘很快耗完,她還是三角踹不出個蔫屁。
“講不講?!——”何尚高舉家法杖,“啪”地一聲拍在床腳上。
“說說說!我全說!……”何夏現在算是整明白了,家中最沒地位的就是她,其次是娘,她娘倆只要不鬧出圈,隨便她們折騰,可到了關鍵時刻,耀武揚威的一準是爺們兒。
“事情是這樣的……就是你替我上早課那日,我走錯了房間躺錯了床,但我哪裡知曉,睡得挺香,還做個美夢,夢見咱們小時候……”
“長話短說。”
“……”何夏扁了扁嘴:“後來進來一個瘋子,他一會兒叫我滾,一會兒給我倒茶,可我還未拿到茶杯,他又急了!還拿茶杯往牆上摔!真是神經病!你說是不是?……”何夏舒展雙腿依上牆面,憤恨地聳聳鼻子:“臭淫賊,還……脫我褲子。”
何尚眸中大驚,剛欲追問,何夏又道:“我可憐的小屁股被茶杯碎片扎傷,就算他是好心幫我敷藥。可他問我願不願意了麼?!簡直太不要臉了!”
“……”何尚拍了拍胸口,心有慼慼焉。
“再後來,他不知咋的昏死過去,我這般機靈當然得快跑,可他!比我暈的時間還短,立馬醒了!……拉著我腳脖子不撒手,我就踩他後背踢他後腦勺,姐厲害吧?嘿嘿……”
何尚繃著臉,真有揍她的衝動:“重點、重點!”
“……”何夏收起嬉皮笑臉,乾咳兩聲:“他就跟一般採花賊差不多,扯我衣裳亂摸一通,再再後來,我用滿是灰塵的髒夜壺把他拍暈!……我跑了。講完。”
噌地,何尚怒火衝眸,基本斷定乃何人所為。其他事需三思而行,但這件事無暇考慮,管他是一派之主還是天王老子,誰都不準欺辱他姐。
何夏見何尚抽出三百年不碰的寶劍……她嘰裡咕嚕滾下床,脊背貼門板攔住弟弟,眼淚緊跟著流淌:“我就知曉你會去找他尋仇,所以才不敢告訴你,你看吧你看吧!你是家中的獨苗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更沒法交代!不準去不準去——”
“□之人死不足惜,讓開!”何尚抓住何夏手腕,一把拉回床邊,而後怒步離去。
何夏從未見過弟弟惱羞成怒的一面,她真怕弟弟出事,腳踩風火輪猛追:“弟,我求你了弟,反正他也未佔到便宜,就讓這件事過去吧……弟——”何夏卯足腳力一記猛撲,環住何尚小腿,於是乎,情急之下瞎掰道:“我還沒說完,我我我……喜歡上他了。”
她急急蹬腿,從鞋墊裡甩出一張銀票:“其實他向我道過歉,原來他中了毒,就跟走火入魔似地時而抽瘋,真的!不信你問方丈去。他還不錯啊,怕我銀子不夠用,給我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讓咱們倆買吃買穿……”
何尚駐足一怔:“此話當真?”
“真的真的!你看,確實是真金白銀!”何夏遞上銀票請弟弟驗收,何尚則一揚手剝開銀票:“我是問你,你喜歡上天煞派少主雷騰雲了?”
幸好天夠黑,看不到何夏極度扭曲的表情,喜歡,喜歡看他趕緊找顆歪脖樹上吊去!……“喜,歡。我倆算是……一見鍾情吧。弟啊,莫傷害姐的心上人啊啊啊……”啊啊啊……眼中釘肉中刺更貼切,你個死淫賊害人不淺啊啊啊啊……何夏心中還在痛苦地嘶吼。
聽罷,何尚思忖不語,何夏藉助月光,悄然望向他的神態,多謝觀世音菩薩保佑,弟的面部表情基本恢復正常。
“你先回去睡吧。”
“喔,那你呢?”何夏肝在顫兒。
何尚將寶劍交給何夏,心平氣和道:“我代表何家長輩找他談談。畢竟你有親事在身,悔婚之事又非同小可,更會令爹孃為難,還是當面講清楚為妙。”
“……”何夏嚇得冷汗直流,她攙住何尚手肘向原路返回:“先相處一段日子再說吧,未必有結果嘛……”
“此話何意?你不是說一見鍾情麼?”
“是,一見鍾情,二見沒準還忘情呢,你也知曉我,沒啥定性。”何夏擦了擦汗珠,越說越不著邊際,把自己講得跟水性楊花似地。
何尚倒是認同這一點,何夏的確是香三臭兩的個性:“其他事我不管,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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