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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夏眼前一亮,順了順蓬亂的短髮:“還洗啥澡啊,先吃先吃。”
雷騰雲嫌棄地甩開她:“臭死了,離我遠點。”
何夏立刻撲向雷騰雲,在他乾乾淨淨的衣衫上蹭來蹭去,胡扯道,“‘銅臭、銅臭’,這詞原來是這意思嘿。”
雷騰雲擰起眉:“你爹不是文武狀元嗎?”
“?!”……何夏心裡咯噔一響,他他他咋知曉的?!
何夏低頭掙扎,倘若承認,雷騰雲會不會猜出“千毒草”就是她娘?一個姓何,一個姓奈,應該不會吧?不過,他承諾放過娘。
“我心中有一個小秘密一直未告訴你……”何夏決定先“出賣”爹。
“一個?”
“……”等等,她得算算。
縱然雷騰雲救了她兩次,但她依舊猶豫不決,主要關係到孃的性命,除非,她已經嫁給他。
何夏撩起袖口聞了聞:“哎呀呀,我果然很臭,先去洗澡了哦……”語畢,逃之夭夭。
雷騰雲面無表情地望著她,事到如今,她居然還敢隱瞞。
何夏跑出幾十步,暈頭轉向之際正巧遇上香蓉,香蓉見雷騰雲佇立不遠處,如釋重負地吐口氣,而後迎上何夏:“你與少爺和解沒?”
何夏不自然地應了聲:“方才我說話衝了點,姐姐莫見怪。”
香蓉搖頭微笑,上前一步攙挽何夏,竊竊私語道:“對了小夏,你與少爺究竟是何關係?”
何夏提起一口氣,又垮下肩膀,話說她也正為此事煩惱,雷騰雲與爹孃遲早會見面,先不論冤仇,她可是訂過娃娃親的待嫁女。雷騰雲不但是邪派頭頭,還缺乏尊老愛幼的品行,據她分析,爹孃肯定不會同意這樁插隊婚事,搞不好血雨腥風重現江湖。
“沒名沒法、不三不四那種關係。”何夏自暴自棄地回答。
香蓉微微一怔,連個妾都算不上麼?如她所料,何夏是位侍寢丫鬟。話說回來,雷騰雲一派少主,妻妾成群不足為奇。
何夏見她眼神怪怪地打量自己,剛欲詢問,香蓉急忙岔開話題:“你昏迷幾日常唸叨一句話,我每每聽到都想笑,呵呵……”
“我說啥了?”何夏驚!
“嗯……你爹是何雲炙何狀元,你大爹是皇上。”香蓉啞然失笑。
“?!”……何夏瞪大眼,原來那個貪生怕死的“叛徒”正是自己!
何夏倏感心慌意亂,暴露爹的身份還是小事,她咋能將皇室秘密也給抖露出來了呢?這張沒把門的破嘴!
她扭頭偷瞄雷騰雲,他此刻的神情彷彿漲潮前的海水,隨時翻起一個大浪把她拍死在沙灘上。
何夏打個冷顫,如今只有一條路可走——先是坦白相告,再來軟磨硬泡,倘若無效,那她唯有使出不算美的“美人計”,唉……請求惡勢力寬大處理吧。
思於此,她加快步伐跑回小四合院,洗澡抹香香!
雷騰雲則坐在院子等候何夏,香蓉奉上香茶,隨後從袖口掏出那疊銀票:“少爺,奴婢都替您拾起來了,總共二十一張,您點點。”
“你收著吧,給何夏買些衣服首飾。”雷騰雲一手捏茶杯,一掌按揉腿部,全要怪何夏那死丫頭搔癢他,忍笑忍得擰自己大腿。
香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挽起袖口蹲在他腿旁,柔聲道:“請少爺抬手,奴婢伺候您。”
雷騰雲雙手環胸,漫不經心地仰靠上椅背,閉目養神。他自小便過著養尊處優的奢侈生活,絕不亞於皇族太子的待遇。
香蓉小心翼翼地為他按摩,從小腿到大腿,再倒大腿根部,好似有意無意地輕碰到男子的敏感處。
雷騰雲微眯起眼,丫鬟們為巴結主子,最愛耍此類小手段。
香蓉見雷騰雲不動聲色,以為他並不抗拒,所以她更為大膽地觸碰,她的想法很簡單,雷騰雲不僅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可令她依靠的大樹,只要能留在雷騰雲身邊,做一輩子低賤侍女又如何。
雷騰雲冷齒一笑:“本少主從不與下人發生關係。依天煞派規矩,勾引主子者當斬。”
香蓉驚悸地縮回手,險些脫口而出“何夏”的丫鬟地位。致歉道:“……奴婢不敢了。”
雷騰雲並未接話,見何夏蹦蹦跳跳走出浴房,他似笑非笑迎上,根本不在意香蓉的情緒。
何夏甩甩溼漉漉的短髮,初冬傍晚涼意習習,她不由搓了搓雙手。
雷騰雲將一頂遮耳帽扣在她頭頂,淡黃色的帽子上繡著俏皮的小馬駒,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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