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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路上的心情怎麼也不能平靜。
唉,臥槽,回家還有晚三的功課還沒完成呢。
真後悔當初答應了愛別離,現在也並沒有什麼用武之地。
但是自己既然承諾了,也不能半途而廢,說不上將來真就用上了。
最少現在學習的成績是大大地提高了不是嗎?尤其是自己不擅長的數學成績突飛猛進了不知多少倍。
梅若雪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驕傲的。
。。。。。。
已過中秋,北方的夜晚寒意漸深。
夜已很深,醫院的走廊裡的長凳上幾個身穿棉服的梅氏保鏢們困得依靠著睡得東倒西歪。
值班醫生的房間門緊緊地關著,值班的護士揉著惺忪的雙眼站起來走到滿是紗布繃帶的大兵床前看了看,檢查了一下呼吸機和氧氣瓶,又看看脈壓帶一切都顯示正常,就轉身離開,向自己的護士室走去。
隨著護士的腳步慢慢消失在房間裡,整個房間就又恢復了平靜。
張恆依靠在病房的椅子上,睡著了。
嚴西成沒有在病房裡也沒在走廊裡的椅子上。
外面忽然颳起了風,就顯得室內更加安靜異常。
走廊的門像是被風吹開了。
“吱嘎,吱嘎。”
一雙穿著黑色運動鞋的大腳輕輕地邁了進來,慢慢地往前走著。
穿著白大褂的身體高大又魁梧,頭上戴著帽子,臉上罩著一次性藍色大口罩,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看不清臉上的任何表情,只露著一雙黑黑的眼睛。
腳步越過走廊上那一群睡著的守護的保鏢們,向另一頭的走廊門邊看了看,輕輕地推了推窗戶向外張望了一下,就慢慢向病房的門口走去。
站在病房的門口片刻,掃了一眼在椅子上鼾聲如雷的張恆,慢慢向病床上靠近。
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鋥亮的匕首猛地就刺向全身包裹著紗布的大兵連刺數刀後一驚,瞪大了眼睛,他發現床上全身紗布繃帶的竟是個假人,竟怔了一秒,轉身就走,張恆沒有動,耳朵豎著,見那人竟推開了隔壁房門,見床上正躺著一個也是全身紗布的人,迅速走近,還沒掏出匕首,就見床上那人抬腿就是猛然一腳,踢飛了那人手上的匕首。
那人卻異常地靈敏地閃過他飛來的一腳,一拳就打在嚴西成的臉上,只聽哎呦一聲,嚴西成就倒在地上。
張恆衝了過來,和那人廝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來者不善,其身手異常迅猛,連張恆這個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都要招架不住了。
走廊裡的保鏢們聽見響動,全部衝了過來。
空間狹小,人員眾多,張恆不好使用槍支,而且梅總也嚴格規定,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動用槍械。
張恆突然用盡全身力氣,一躍而起,雙腳踹向那人的胸口,那人躲閃不及,被踢倒在地。
張恆和保鏢一群人急忙一起衝了過去,想按住此人,說時遲那時快,那人突然從口袋裡抓出了什麼向他們的臉上揚去揮手。
立刻,嗆人的煙霧嗆得他們全部睜不開眼睛,幾欲暈倒,那人竟奪路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樓下是二樓,那人竟像如履平地,狂奔而去。
張恆急忙也從窗上越過,追了出去,嚴西成捂著臉飛奔出來也追了出去,一時間醫院的房間全都大亮了起來,醫生、護士滿臉驚恐地跑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兵被安排在一個病房的套間裡,早已經醒來,只是全身動彈不得,他豎著耳朵聽見了病房裡的打鬥聲和眾人的驚叫聲。
緊閉著眼角慢慢有眼淚留了下來,他明白有人來刺殺他了,那是要殺人滅口,怕他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他知道他的家人已遭到監視和威脅。
沒過多一會兒,嚴西成捂著腮幫子和張恆走了進來,站在他的床前觀察了好一會兒,大兵閉眼假裝還在昏迷。
張恆忽然,嘆了一口氣,氣道:“多虧我留了一手,整了個假人,又把你扮作大兵,把他藏在在這裡,不然他早就被亂刀刺死了。”
嚴西成捂著臉還在叫疼,罵道:“****姥姥的,打我這一拳之仇我早晚得報,這傢伙可真******猛,咱倆特種兵出身的都打不過,丫的,他是神馬東西!”
張恆使了個眼色,兩人登時不說了。
急忙走到另一個房間裡,低聲說道。
“快向梅總報告吧,有人刺殺大兵,未能得逞,只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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