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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說又該怎麼講?”
聞言,納蘭容若苦笑著將自己遇上蕭凌時的情景又說了一遍。“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國師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哈哈,剛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現在到是明白了,一身白衣胯白馬,而那女子則是黑衣策黑馬,你想她會給你好臉色?哈哈,我倒覺得你們真是絕配!”端木飛揚直瞅著納蘭容若放開豪笑。
“原來還有這一說,怪不得那女子的眼神又氣又惱,恨不得想打我一頓!看來今天喜憂參半,得了壺好酒,也被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呵呵呵。。。”暗自搖了搖頭。
“容若,這次。。。”端木飛揚突然收起笑臉,肅氣道。
“我明白,這次你們各鬥各斗的,我想皇上也是這個意思,我不會站在任何一方!”納蘭容若眸中精芒一閃,舉杯一飲而盡,悠然地打斷了端木飛揚的話。
端木飛揚得到滿意的答案,笑了,舉起酒杯。
納蘭容若也笑了。
清幽的月兒像是沒休息夠,慢吞吞地爬上了夜闌無際的晚空,淡雅的銀光彷彿是月兒慵懶著打的哈欠,清清淡淡,很是無力。猶如一襲薄薄輕紗的浮雲好似看不過去了,慢慢地漂浮而去,遮住了月兒如此不雅的面容。月兒也似突然驚醒,收起了慵懶,認真地站起了崗。霎時,月出雲收,月兒睜大了眼,似要看清下面的人兒都在做些什麼。
清亮的月光從敞開的窗中溜了進來,照亮了裡面的人。屋中酒瓶潦倒,瀰漫著濃重的酒味,空氣似也要醉了!淡雅的薰香早已受不過,暗自不知躲哪裡去了!納蘭容若還是正襟危坐,一手烘托著下巴,一手掐著小酒杯,臉上雖微有醉意,但是一雙狐狸眼還是清澈透亮!但凡酒痴還是有點酒品,外加酒量的,雖嗜酒但卻不貪杯!而端木飛揚早已面色如潮,星眸似蒙上了一層水霧,別人看的真切,而他自己卻是霧裡看花,花自媚!看情形,屋裡的酒應該盡數都進了他的五臟廟!端木飛揚似還不夠,又自給自己斟滿了酒。納蘭容若秀眉微蹙,抬手阻攔,
“飛揚,夠了!你醉了!”
“我沒醉!我們再喝!”‘咕嚕’酒已下肚。納蘭容若暗惱,這還沒醉!喝醉酒的人都是這副模樣,明醉了還自稱沒醉!望著從窗邊一瀉而下的月光,納蘭容若自知時辰不早了,便想起身喚人來伺候。剛啟唇,音還未出,就被端木飛揚的醉語給塞了回去。
“容若,她回來了!”端木飛揚醉語熏熏,語速自是很慢。
納蘭容若微愣,眼露疑惑,這個‘她’?還是那個‘他’?無論是哪個他,好像都沒能讓端木飛揚如此掛念的阿!看他那表情,應該是這個‘她’吧!難道是自己離開後的事?頓了頓,盯著端木飛揚的表情問道:
“回來了?誰回來了?”
“呵呵呵。。。你還不知道啊?也對,你怎麼可能知道呢?我也是才發現的!”放下酒杯,改拿酒瓶。
雖對酒是很有研究,但是對喝醉的人,納蘭容若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這不是說了跟沒說一個樣嗎?這半吊的話,就像酒蟲一樣勾的納蘭容若渾身難受!定了定神,再次問道:
“到底是誰回來了?”
端木飛揚抬起迷離的眼神,勾起一絲笑意,對著納蘭容若,一字一頓道:“閻王!是閻王回來了!哈哈哈。。。”笑意卻是越笑越苦澀!
閻王?這個回答像盆冰水,灌醒了納蘭容若僅有的醉意。閻王!自己本不知其人,當年,趙國來犯,邊境連連失守,龍顏大怒,意欲親征,自己則奉旨留京監國。自君臨前線,我秦軍勢如破竹,直將趙軍逼回淮河!當時,自己還以為聖上親臨,指兵點將,士氣大陣!聖上班師回朝後,舉國歡慶,宮中也大擺酒宴犒賞各將領,酒意濃時,自是話多,自己有時也會控制不住,更何況是這些平時就爽朗豪放的軍人!聊的自是這次勝戰,但每次聊到一個點時,不是這說話之人戛然而止,就是有同桌之人暗使眼色,或是連聲咳嗽,明裡暗裡的都在阻止這說話之人不要說下去!自己當時甚是疑惑,這場戰裡,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只這一邊,幾乎全部的將士都是三緘其口!而問飛揚,也是同樣的結果!自己那時是被吊足了胃口,想知道的要死!最後,在一快要醉死在酒裡的將領口中才問到‘閻王’這兩個字!當聽到時,只能用震驚來回答!想不到,此次勝利竟是賜於這個尚未及荓的丫頭!納蘭容若收回心神,狐狸眼精芒四射,對著那塊要成泥的人道:
“你可瞧見了?”
“瞧?你以為閻王是隨便瞧的嗎?是父皇召見她!”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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