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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能耐自己處理了去,我整日裡正經公事還做不完呢,哪裡有那個閒功夫去管他們。那樣大年紀的人了,在酒館子裡喝碗酒還能惹出牢獄官司來,真讓人瞧不上。”
小桃勸道:“二哥先彆氣,你只當我愛管這事兒麼?只是千不看萬不看,也看著他是咱們孃的親哥哥的份兒上。娘雖嘴裡沒說,但你瞧今晚吃飯她統共沒有吃了兩口,想是心裡有心思,若是咱們撇開這事兒不管,怕是娘要第一個上火病倒了,到那時該怎麼辦呢?所以說,二哥你消消火,就只當是幫咱娘了,好麼?”
樂武聞言不語,小桃又拉著她二哥勸慰了好久,樂武才勉強的答應了次日親去查探一番。
次日,樂武跟上差請了半日假,騎了馬自去訪查林繼祖的案子。找到了那家苦主,果然查明那被打的人是因著想訛詐多幾兩銀子,因此一直躺在床上裝的半死不活的模樣。樂武便說自己是林繼祖家裡的遠房親戚,願意為他出銀子給那捱打的人治傷養病,但是要求對方到衙門裡提出與林繼祖私了。那苦主聽說樂武是在京城的衙門裡當差的,又見他直接掏出五十兩銀子,那病立刻就好了,頭也不疼了,馬上翻身坐起便跑到衙門裡說不告林繼祖了,還說自己頭上的傷是自己不小心腳打滑自己撞到林繼祖拿著的碗上面了,不關林繼祖的事兒。如此一番鬧騰,那衙門裡也想少一事省一事,便將林繼祖放了出來。
樂武遠遠的站在街角看著林繼祖放了出來,早就一翻身上馬走了。林繼祖不想自己蹲了幾天牢房,就這樣給放出來了,兀自想不明白。待到回了家,姜氏一瞧自家男人真的回來了,便喜得嘴裡拜神唸佛的。姜氏便跟林繼祖講了自己去樂府求外甥女兒幫忙的話,說道:“你瞧,昨日那丫頭還跟我說幫不了忙,拿了半天的喬做了半天的勢,搓磨了我好一陣子,也總算我沒白挨這一場。那丫頭說話想是真管用,你果然今日就被放出來了。”
林繼祖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家外甥女兒插手了這事兒,這便想到那苦主說的五十兩銀子也是小桃出的了,便大有羞愧之感,覺得自己一個長輩在小輩面前著實有些抬不起頭來,便有些悶悶的。本來他就知道這幾個外甥外甥女兒都不大待見自己和二弟,如今又讓人家掏銀子把自己從牢里弄出來,著實更顯著自己這個舅舅不靠譜兒,今後哪有臉去見人?
可是姜氏卻不是這樣想。她其實早些前兒就聽說小桃在京城裡辦置了一大塊產業,要在那裡興建些商鋪店面,她便想著策劃門路或想求求林氏和小桃,也想讓自家男人在那裡管上一個鋪子。只是她只是心裡這樣打算,還沒等想好說辭便出了林繼祖被關到牢裡這一檔子事兒,於是便擱下了。這會子見小桃雖然不滿意,但仍然還是將她舅舅想法子從牢里弄出來,姜氏便覺得這條路行得通,便想謀劃此事。
姜氏瞧著林繼祖一回來便歪在炕上,一副蔫蔫的樣子,便知他定是心裡面上過不去,便也到炕邊兒上坐了,笑道:“當家的,你這如今也好生生的回來,還愁個什麼?我昨夜裡夢見走水,連咱家的房子都燒塌了,我本想著這夢不吉利,後來翻了那祟書本子一瞧,原來那夢見走水竟是要發大財的意思呢。今兒你也痛痛快快的回來了,想是這夢真是準的。”
林繼祖哼了一聲道:“準個什麼?是人家破了財才是。我今兒出來,聽那衙門裡的人說定是那苦主收了咱們這邊兒的銀子,這才翻了口供,才會放我出來。咱們家哪裡來得那許多銀子,一定是外甥女兒那裡挪墊的,將來怎生還呢?”
“還什麼?你是個傻子不成?”姜氏撇著嘴笑道:“那丫頭就算是王妃也還是你親外甥女兒不是?她為自家舅舅花上點子銀子算得了什麼?何況她如今著實是財大氣粗著呢,這點子銀子在他們眼裡怕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的,要你替她心疼?”
林繼祖搖頭道:“哎,你也莫說這個了,說起這個我才真的是沒臉。我雖是他們的親舅舅,可是從小到大卻是不曾見過他們的,如今現攀上了這門親,又沒在孩子們身上花了一星半點兒的銀子,這會子倒叫他們為我掏銀子救我出來,我這做長輩的臉上哪裡過得去啊?”
姜氏冷哼道:“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這也沒什麼過不去的?難道要我不去求他們,讓你依舊在那大牢裡待著不成?”
林繼祖半晌沒有說話,隔了好一陣才嘆氣道:“哎,我們哥倆當年在妹子身上做的事情太缺德,也難怪做生意也會好生生的虧了本兒,落到如今的下場,這也該是報應。只是幸好他們不計前嫌,將遠兒弄到那白雲書院裡去唸書,可算是了了我心頭的一件大事。我如今只盼著遠兒用心讀書,明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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