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清次縮著身子,一副哀兵模樣。
她睇了他一記,神情凝重起來。
“楚人,我們談談……”他捱上來,討好地拉著她的手。
“沒什麼好談的。”她甩開了他的手,急欲背身而去。
山門清次不死心地揪著她,“別這樣,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夠了,”她板起臉,義正辭嚴地道:“別哭喪著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山門清次一怔。
楚人冷睇著他,口氣十分決絕,“我不容許一點點的髒汙。”
“楚人……”
“衣服上的髒汙洗得掉,”她打斷了他,“但感情上的髒汙是怎麼也洗不乾淨的。”話罷,她轉身就要離去。
山門清次猛地攫住她,有點情緒失控地緊抓著她的身子,“不,我們可以再……”
“你放開我!”她聽不進他的哀求及解釋,微慍地反抗著他。
在他決定跟鈴木上床前,就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不是她絕情,而是他太讓人失望。
“不,楚人……”他愁著臉,苦苦哀求。
當初,她被他的貼心攻勢所感動;而今,她厭惡他的痴纏不放。
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過去了,如果他了解這一點並接受它,她會一如往日那般溫和的待他。但假如他這麼的不幹不脆、哭哭啼啼,她將唾棄他、厭惡他。
因為她認為今日的他不過是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山門!”她怒斥著:“是男人就乾脆一點!”
山門一怔,受挫地望著她,“你……你真的那麼絕情?”
“是你自找的。”她冷冷地觀著他,眼底再沒一絲感情。“我給你機會,讓你進入我的生命,是你自己走了出去。”
山門羞惱地盯著她,兩隻眼睛像要噴火似的。“是你不好,你……你從沒用心對我,是你讓我投入鈴木的懷抱。”
“什麼?”她眉心一挑,氣憤地瞪著他,“你還惡人先告狀?”
“難道不是?”山門氣急敗壞,根本顧不得什麼風度或形象,“交往一年多,也已經訂了婚,你卻不願意跟我發生關係,你對我根本就有保留!”
楚人不敢相信在發生這些事後,他竟然會這樣推諉責任;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或鈴木身上,而他自己卻無可指責?!
她不是真把貞操看得跟命一樣重要,但是她要的是一種萬無一失的感情,她不希望性破壞了她所追求的萬無一失。
“也許是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吸引力。”既然他那麼可惡,那她也不想再客氣下去。她念舊,但當對方不值得再得到她的感情,她卻可以是個絕對冷酷的人。
“你!”遭她言語輕蔑,他更是惱羞成怒。
“放開我!”她奮力掙脫他,並揚起手,氣恨得想給他一巴掌。
她不是個容易發脾氣的人,但當她發起脾氣,絕對能教人印象深刻。
就在她準備賞他一巴掌的時候,她高高揚起的手卻在半空中遭到攔截
可惡,誰敢攔她發脾氣?!
“不值得。”就在她想轉頭之際,一聲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記得這個聲音,因為她今天剛聽過。
“就是他?”因為曾不小心聽到她與鈴木響子的對話,思路敏銳的他不難聯想到眼前這男人就是那個“男主角”。
楚人望著突然出現阻礙她的豐川直史,眼底盈滿驚訝及不滿。
他憑什麼管她的事?什麼叫作“就是他”?他知道什麼?!
“你……你是誰?”看見一個完全陌生、又近乎完美的男人出現,山門清次也很驚愕。
“我是誰?”直史微微地叫起濃眉,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應該這麼說吧,我是‘候補選手’。”說著,他露出一記促狹的笑容。
山門清次一怔,“什麼?”
“渾蛋,”直史欺近了他,眼神凌厲而強悍,“你不知道你已經被判出場,喪失比賽資格了嗎?”
“你……”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山門清次當然是有點不高興,但一方面,他也慶幸這個程咬金的及時現身。
因為要不是他,楚人可能已經賞他一巴掌了。
要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示弱並不是容易的事,不過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他發現對方的氣勢及條件都凌駕在他之上時,他退縮了。
“這是我跟她的事。”他裝腔作勢地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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