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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並不是因為矜持?
忽地,山門清次的臉龐充斥了他整個大腦,讓他無由地心煩起來。
“你還想著他嗎?”他衝口就問。
她一愕,“誰?你……你說清次?”
聽見她還那麼熟稔地喊他清次,他心底就像是打翻了幾百罐醋罈子似的難受。
“你是因為還想著他而跟我保持距離?還是隻因為……因為生理上的問題?”他是有點失去理智了,不然他絕不會這麼問。
楚人一聽,整個人不禁沸騰起來。
“你說什麼?”他一臉不高興難道就只因為她有所抗拒?難到他認為他想要的時候,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得配合演出?
他當她是什麼?他以為像她這種剛被男人背叛的女人,就一定寂寞得非要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不可?!
說什麼認真?說什麼真心?依她看……他根本是個可惡的獵豔高手,而她只不過是他的另一項挑戰罷了!
“你是想說我是性冷感吧?”一火起來,她措辭可是大膽直接得讓人咋舌。
他陡地一震,“我沒那麼說。”神情懊惱地瞪著她。
她猛地將他一推,氣呼呼地把他往門口推去,“你就當我是吧!”說著,她開啟門,“你走,馬上走!”
見她如此無理取鬧的模樣,他的火氣也上來了。“走就走!”一甩頭,他衝動地奪門而去。
隨她去吧!如果她還想回到那個曾經背叛她的男人身邊,他也管不著了!
一出門口,耳邊就傳來她摔門的聲響。
他鐵青著一張臉,踏著重重的腳步踱下了樓。
剛踱到樓梯口,他就後悔了——
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要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他的積極應該不是用在吵架上頭吧?
積極該拿來溝通,拿來清除障礙,拿來拆卸藩籬,拿來化解誤會,拿來理清事實,拿來還原真相……
他錯了,真的錯了。他不該多疑、不該生氣、不該說那種傷人的話。
該死!他剛才究竟做了什麼?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鬼在談戀愛,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烏煙瘴氣、雞犬不寧?
想著,他迅速轉身往樓上衝去——
第八章
摔上門板,楚人忍不住掩面痛哭。
她不是真心要趕他走的,只是一到了氣頭上,一想到他可能有收集設計師的惡習,她就不由自主地對他產生排斥。
天知道她有多希望他能留在她身邊,天知道她對他到底有多痴狂!
這麼遽熟遽狂的感情真的今她有些惶惑,因為她從來不曾這樣過。她該怎麼做才能把持住自己,同時也握住這段感情?
天呀,誰來教教她?!
他走了,真的走了,是她氣走了他、激走了他,假如她就這麼失去一個讓她打從心底發熱的男人,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真的捨不得就這麼放開,她心裡其實是想留住他的。
“豬頭……”為什麼他要發脾氣呢?為什麼他不再多讓讓她?如果他再讓她一點,她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計較,她會!
突然,砰砰砰地敲門聲驚動了正掩臉而泣的她。
“楚人,你開門。”門外傳來直史歉疚、討好的聲音,“對不起,是我不好。”
是他?他不是說了句“走就走”,然後真的就走了嗎?
他回來了?她沒有幻聽吧?
她並沒有猶豫太久,立即就開啟了門。
噙著未乾的淚,她可憐兮兮又帶點倔強地瞪著門外的他。
他一臉歉然,低聲下氣地說:“我不該說那些話,真的很抱歉。”他蹙起那平時非常強悍而堅持的濃眉,表現出相當的誠意,“其實我是在吃醋,因為我……我看見那傢伙來找你,所以……”
到這兒,楚人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原來他看見山門來找她,原來他是在吃山門的醋……天呀,這個笨蛋!
見她不說話,直史以為她還沒消氣,“楚人,我以後不會再亂吃醋,我保證好嗎?”
睇著他不斷掀闔著的唇片,她忽地有一種想堵住它的衝動。
他不需要再說什麼,也不需要對她道歉,因為心裡有疙瘩的人不只是他,她也懷疑了他。
不知道是哪條筋不對勁,她做了一件她從來沒做過的事——
伸出雙臂,她一把勾住了他的頸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上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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