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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嬌嬌是什麼人？對男人的閱歷不可謂不豐富。楊凡說出那話，孫嬌嬌已然看出楊凡是在敷衍她們了。

楊凡掏出香菸，遞給孫嬌嬌一支，自己點燃，說道：“太熟，不好下手。”

“藉口。”孫嬌嬌白了楊凡一眼，也點燃香菸：“你那幫兄弟怎麼就不嫌太熟？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楊凡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天在這裡當媽咪了，我什麼時候對你們的小姐下過手？”

孫嬌嬌沒好氣的瞪了楊凡一眼，說道：“怎麼著？嫌我們這類女人髒？”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楊凡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包間的門開啟，有客人出門去衛生間。

楊凡趕緊拉著孫嬌嬌躲到了一邊的角落裡，雖然這場子是幫派產業，是楊凡的大哥吳成海打理的，也是楊凡他們這些人在看場子。可他們從不在自己場子裡面耍橫，更是很少露面。除非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他們才會出現。

比如有客人喝多了鬧事，或者有人來找麻煩，想砸場子的時候，他們才會露面。

顧客是上帝，或許楊凡這種人比平常人還推崇這句話。

孫嬌嬌對這些見怪不怪，也正是看到夜夜笙歌雖然是黑幫產業，可在管理上從不出現紕漏，結賬也很痛快，她才在這裡長久的呆了下來。

“你是沒說過這話，可你從不跟她們來真格的。”孫嬌嬌微微不悅的說道：“雖然說這裡管理很嚴格，可你大哥不也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天大的便宜放在眼前為什麼不佔？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男人要不找小姐，就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真的有病，再就是從心裡覺得小姐髒。你年紀輕輕的，本錢又足，還沒什麼病，身邊又沒個女人，不是嫌我們這類女人髒又是什麼？”

孫嬌嬌說到這裡看了看楊凡的臉色，覺得楊凡並沒有生氣，又說道：“難道你平時都是靠五姑娘解決？你要真這麼做，更是嫌我們這類女人髒。”

“嘿，這事整的。見過逼良為娼的，就沒見過你這樣逼人玩小姐的啊。”楊凡笑著調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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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嬌嬌這麼做，其實也是有賄賂楊凡的意思。楊凡在吳成海身邊什麼地位，那是有目共睹的。吳成海雖然是在親自打理這場子，可他基本上是不會下來巡視場子的。每次都是楊凡帶著烏鴉等人挨層檢視。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孫嬌嬌自是一直想要討好楊凡的。她曾暗中給楊凡送過現金，被楊凡拒絕了不說，還被楊凡給訓斥了一頓。

以孫嬌嬌對男人的瞭解，男人不愛錢，就好色，要不就是愛權。

權，孫嬌嬌是無法賄賂楊凡的。可色，孫嬌嬌手裡有的是年輕，技術好的小姐。此時再次見到楊凡，又有這麼好一個機會，孫嬌嬌可不會浪費。

“送上門你都不要，哪來的逼你這一說？”孫嬌嬌翻著白眼。

對於孫嬌嬌的想法，楊凡也能猜到幾分，不由得開口說道：“我以後就不在這裡了，你就不要再對我施這美人計了。而且，我不跟她們來真格的，並不是因為我嫌棄她們髒。”

“那是為什麼？”孫嬌嬌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話該怎麼說？”楊凡皺眉想了想，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從沒看輕過你們，也從不嫌小姐髒。不過，小姐是靠自己身子吃飯的，我之所以不願意跟她們動真格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裡的小姐，哪個不認識我？我要跟她們動了真格的，給她們錢，她們會要嗎？她們不要這錢，那跟我在外面吃飯不給錢，買衣服不給錢有啥區別？”

楊凡說的是實話，後面更是大哥吳成海的原話。他之所以只跟這裡的小姐調笑，而不跟她們動真格的。完全是因為大哥吳成海不允許他們這樣，用大哥吳成海的話來說，那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要玩小姐別處找。

其實，吳成海心裡也清楚，他即使這樣說了，也無法完全控制自己手下小弟不發生這種事情。畢竟，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而且，即使是他的小弟這樣做了，吳成海也難以作出什麼懲罰。一旦作出懲罰，被那些小姐，或者是媽咪知道了，以後在自己小弟面前還不得尾巴翹上天去？

所以，在自己手下小弟不過分的情況下，吳成海也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既然別的小弟都敢這樣做，那楊凡又有什麼不敢的？並不是楊凡不敢，而是楊凡不願。在別的小弟面前，吳成海只說不準佔小姐便宜。但是當著楊凡，吳成海又是另外一番說道。這番說道，才是吳成海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