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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別想了,回家睡一覺就忘了吧。”
白瑩瑩胡亂點了下頭,計程車離開酒吧時,她忍不住回頭從車窗往外看。
霓虹燈下模糊的燈紅酒綠,就像程嘯的雙眼一樣,深不可測。
這件事對於白瑩瑩來說是一場驚險的噩夢,除了那張微微紅腫的雙唇證明晚上的並非是一場夢,她便很快回到即將畢業苦惱以後出路的狀態。
舞蹈這一行她是不能繼續了,白瑩瑩看著學校佈告欄上的招聘訊息,找到幾條助理和白領的招聘廣告,低頭在記事本上記了下來。
“你真的不打算繼續跳舞了?”一個高大的男生站在白瑩瑩旁邊,忽然低聲問她。
白瑩瑩抬頭,知道他是同年級的佼佼者,導師的高徒林輝。
雖然痛恨導師的嚴厲批語,對林輝這個人,她卻沒有厭惡和妒忌的感覺。
林輝是受到上天寵愛的人,不但在舞蹈上有天賦,能夠學一舉三,甚至舞蹈也符合導師口中有著令人吃驚的靈氣。
白瑩瑩曾看過一次他在臺上的表演,舉手投足充滿野性和張力,這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
那一刻開始,她終於死心,自己的確沒有天分,甚至不懈地努力後,連林輝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
導師雖然把自己批得一無是處,但是何曾不是好心,不想白瑩瑩死磕在這條路上,最後搞到遍體鱗傷才放棄。
早知如此,還不如早早放棄找尋另外一條更新更好的路來走……
“嗯,導師說我沒有天賦,我也覺得是時候放棄了。”白瑩瑩對林輝微微一笑,繼續盯著佈告欄上的招聘訊息,琢磨著是不是要借蘇玲的電腦去找找招聘網,資訊會更多一點。
林輝遲疑了一下,突然開口:“你跳舞的時候很漂亮,就這樣放棄了實在太可惜了。導師的話要聽,但是我覺得沒必要全盤接受。”
如果不清楚林輝的為人,真會以為他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完全是說風涼話了。一個被譽為舞蹈天才的人,對著一個天賦全無的人說著這樣的話……
難怪林輝雖然天賦斐然,在同學之中的關係卻算不上好。
一來他太受導師的青睞,二來天才的光環太耀目,三來……他實在不懂得語言藝術,一開口就容易得罪人。
不過白瑩瑩看得出林輝的真誠,只好解釋:“導師說得沒錯,我也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條條道路通羅馬,就算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一定會沒有更厲害的成就,不是嗎?”
林輝點頭,又說:“明晚有時間嗎?七點整,舞蹈團有一場《天鵝湖》的表演。”
經典的《天鵝湖》雖然表演的次數多,卻最考基本功,也是白瑩瑩最喜歡的一場表演曲目。
她雙眼一亮,正要開口答應,就被蘇玲扯著手臂往外跑:“快,門口有你的快遞,天啊……”
白瑩瑩一頭霧水地到了校門口,也被嚇住了。
快遞員笑容可掬地拿出簽收單,她呆呆地簽了一個“白”字,忽然停住手,皺起眉頭地問:“這些花是誰送的?”
“程先生送來的999朵白玫瑰,請簽收。”快遞員禮貌地重複一遍,把簽收單往前一遞。
白瑩瑩厭惡地推開了:“送回去,或者扔掉,我才不要他送來的花!”
程嘯送來的不是一束,而是一車的白玫瑰,幾乎半個學校的學生都圍在門口看熱鬧,竊竊私語究竟誰那麼大的手筆,一送就是999朵玫瑰!
蘇玲也是大吃一驚,卻知道送花來的人非富即貴,要不然不會隨手就送來那麼多的玫瑰,扯著白瑩瑩到旁邊:“你先別生氣,這人能不能得罪的?”
白瑩瑩也就普通家庭出身的,一聽好友的勸告,就明白了蘇玲的意思。
收下花是小事,但是得罪送花的人可能是一出大麻煩。
反正收下後,是扔是踩是撕都是白瑩瑩自己的事,何必為難這些跑腿的快遞員?
白瑩瑩一想到昨晚被程嘯渾身摸了一遍,嘴唇更是被又啃又咬地佔有,就有種說不出的屈辱。
現在要她收下花,更有種像是吞下蒼蠅一樣的噁心感覺。
白瑩瑩負氣地撇開臉,蘇玲只好幫忙出面收下花,打發快遞員離開了。
在校門口繼續僵持著,鬧到校領導那裡,也是得不償失的。
白瑩瑩看見大片的白玫瑰都被卸下車,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大方地對門口的女生宣告:“玫瑰花人人有份,你們隨便拿一束走!”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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