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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安然的放下手中的托盤,微微笑著,一如剛進來的那般。托盤裡的菜式基本上都是我愛吃的菜,為這他恐怕也費了不少心思。
其實這掌櫃的人很不錯,是個很和睦的中年男子,體態寬胖,一臉平易近人的模樣,很容易相處。我的什麼事他都親力親為,不讓丫鬟插手,照顧的細緻入微,一如對待他們的主母一般。
之後,他又道。“少爺知道您這麼擔心他,一定高興壞了。他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你就那麼肯定?”我詢問道,確實一個主子能讓僕人如此的信任和忠心,想必是這個主子一定是非常的優秀且深入人心。
掌櫃的見我出現疑惑的表情,不答反笑,且只是很肯定的點點頭。擺完了晚餐,掌櫃的便無言退出去了。看著一桌的美食,卻是索然無味,原來就算是美味當前,心情沉悶,一樣是食不知味的。
我挑撥幾下米粒,黯然的放下碗筷,返身坐在窗前,習慣性發起了呆。夜幕漸漸降臨,看著夜色一點點的黑下去,猶如我煎熬的內心,又是一個人獨處的夜晚。這時候已經入秋了,習習的涼風吹得我又了陣陣的涼意,手臂不自覺的箍緊了身體,人都蜷縮在一塊了。
突然感覺空氣中有異樣的氣味,人也提不起精神,嗜睡起來。我暗叫了一聲不好,是迷煙。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但還是吸入了少量的煙霧,人開始昏昏沉沉,但頭腦還是比較清醒。
房內很快出現了兩個黑衣人,他們在黑暗的房內搜尋著目標,徑直朝床的方向奔去。
我連忙屏住呼吸,儘量使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準備就朝著窗子跳下,因為自己現在正在窗邊。可是正待我抬腳翻上窗臺的時候,碰到了自己剛剛坐的凳子上,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響,但是這聲響足以讓這個靜謐的房間的任何人聽見。
糟糕,我心中暗叫不妙。於是我快速的翻坐起,正準備起跳,下一秒,一個黑衣人已經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另一個黑衣人一個躍步,我便已經被他們鉗制住了。“救……唔唔……”命字還沒喊出,嘴巴就已經被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一把捂住了。
他道。“姑娘別喊,太后娘娘有請,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這個黑衣人聲音沙啞,低沉,氣沉丹田,看似武功應該極高。可是聽到太后二字,突然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跟她甚至沒見過面不是嗎?
只是她為何會找我,這讓我好生納悶且心生詭譎。頭一次我乖乖的沒有說話,也沒有喊叫,任由他們帶我去該去的地方。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是嗎?又何必玩死抵抗呢?迎風,痞子男,慕容俊他們的突然失蹤誰又能說那是一個巧合呢?
風速在疾馳,深夜陰冷的涼風颳得臉生疼,甚至都睜不開眼,我只能閉著眼,仍耐著,任風在耳邊呼嘯。終是抵抗不住藥物的效力,本來想看清周圍的景物及是否有標誌性的建築時,以便出逃時不會迷失了方向,哪知竟然就沉沉睡去。
待到清醒時,才發覺自己竟然置身於天牢之中,而那兩個黑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說是天牢其實一點兒也不為過,地方寬敞且明亮,乾淨,就是沒了人生自由。如果就這樣在此過一生,也不錯,起碼吃喝不用愁,免得在外遊蕩多辛苦啊!(作者:瞧吧!你就那點出息!)
這個天牢是個獨處的牢房,空間很大,牢房門口有兩位侍衛在把手,空蕩蕩的牢房內再無他人。“喂,看門的,你們太后到底把我抓來到底想幹嘛啊?”我趴在牢房木門前,對著守門的兩個侍衛道。
我喊完後,空蕩蕩的牢房內就再無聲響。“喂,你們聾了?跟你們說話呢?”可奈他們根本就不甩我,不管我怎麼喊怎麼叫,一點兒用也沒有,倒是把自己給累壞了。
“呼……好累,歇會。”我累趴在木門前,活脫脫就是一被人丟棄的可憐小狗。
“喂,你們這些看門的,快把你們頭兒叫來,否則我一定鬧得你們兩不得安寧。”我語帶威脅著,其實心中一點兒底也沒有,要是他們哪天不高興把我咔嚓了,我這輩子也算玩完了。那我那群美男老公了咋辦?我可不要被別人搶了去。
可是要是就這樣被丟在這裡不管不問的,萬一死了,那群美男老公對我還又屁用啊?為了不在這裡很沒自尊的死亡,還不如殊死一搏。
於是活著便成為了我此刻的希望,我的親親迎風老公我還沒見著他呢?痞子男還說要把他的金庫給我的。還有慕容俊的家還沒去過呢?那個王爺龍在熠還沒討公道呢?孤夜那個有了一夜情的傢伙更是不見鳥影,酷哥哥更是消失的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