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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黨、馮煥章的同盟也就破掉了。然後咱們先集中兵力打敗GCD,再消滅馮煥章,最後和國民黨一決勝負!如此天下就可大安了。”
只有張學良隱隱感到有些不妥,根據坂西的計劃奉軍將會處於兩線作戰,一邊要應付蘇俄的進攻,另一邊還要攻打GCD,根本就不可能集中兵力。而且數十萬大軍千里遠征綏遠,所需要的後勤保障和開銷的軍費根本就不是奉系中央能夠承擔的。這個計劃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破掉國民黨和GCD的同盟吧?
還未待張學良提出疑問,旁邊又傳來了老爹的笑聲。張作霖轉過頭看著陳炯明,笑道:“競存先生,如今坂西先生已經提出了對付國民黨和GCD的法子,那您看是不是可以把三方同盟的事情定下來?小弟的想法是給玉帥和芝老每人五個師的編制,我把中央第一師到第十師的番號都拿出來給玉帥和芝老。然後再請兩位當然中央政府的副主席,再請競存先生出任國務總理如何?”
室內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張學良也知趣的不說話了,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酒。只是用眼角偷偷打量著陳炯明。
陳炯明笑容不減,端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笑道:“這國務總理嘛……在下是難當大任的。只是現在芝老的軍隊還依靠著國民黨的兵工廠在供應武器彈藥,而且每年還要從國民黨那裡拿一千萬法幣的協餉。玉帥的河南這幾年收成也不好,經費也非常困難。如果我們一旦服從中央的話……不知道中央能不能幫助我們解決一下實際的困難呢?”
兜了一圈,還是要錢要武器。這態度讓張作霖的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又看看坂西利八郎,見他也在那裡微微搖頭。
張作霖強又擠出幾分微笑,拱手道:“不怕競存兄笑話,小弟這個中央也就是個要飯的中央。每個月都是幾百萬的赤字,國庫裡面乾乾淨淨,連老鼠也沒有一隻。不得已小弟的奉軍都準備裁兵十萬了,所以,要中央補貼軍費實在是有些困難了。不過這武器彈藥小弟倒是可以提供一些,不知道……”
聽了張作霖的話,陳炯明臉上的神色漸漸就沉了下去。這回他來和奉張談判,本來是想讓段祺瑞當總統的。現在這個目標達不成,退而求其次,要點錢,要點武器彈藥,回去也好有個交代。沒想到這奉張居然是個一毛不拔的主,在自己面前哭其窮來了。
坂西利八郎神色也微微有點陰冷,只是咬著牙微笑,靜靜看著張作霖和陳炯明。在他看來,現在直、皖、奉三家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南面有國民黨壓迫,西面有GCD和馮玉祥虎視眈眈。唯一的出路也只有三家同盟,沒想到這些支那人到了現在還不忘討價還價,爭一點蠅頭小利,果然是劣等民族,決計是沒有獨立生存下去的可能性了。
……
王仲義(王豹)也沒有想到,察哈爾方面的接待規格居然會這麼高。胡景翼、鄧演達兩位可都是掛著中將銜,在國民黨軍隊裡的資格又比他老了太多。照理自己見了人家應該恭恭敬敬喊聲笠公、擇公的。現在居然被他們兩位向迎接欽差大臣一般,請進了富麗堂皇的察哈爾都統署大廳。
雙方分賓主落座,幾個勤務兵端上來幾盞飄著馥郁香氣的清茶。隨後便恭恭敬敬退了出去,偌大個廳堂裡只剩下胡景翼、鄧演達、王仲義、葉挺四個人。
兩邊都說了一會兒寒暄的場面話,才開始談起來正事兒。就看見王仲義一臉嚴肅:“笠公、擇公,職部這次是奉了秘令來北方的,這差事直接關係到軍委會的北方佈局,對我們國民黨有多重要,想必兩位長官比職部更加清楚。要在東北大山裡頭打下一塊根據地,還要拉起一支萬人的隊伍。這都不是玩兒的,光靠職部帶來的幾十號人那是根本辦不到,還請兩位長官從隊伍上抽調一批骨幹。還有這部隊的訓練和後勤保障,還求兩位長官照應一下。現在軍委會可是指望兩位長官成為我黨的北方支柱呢。”
胡景翼一笑,無所謂的一擺手:“好說,好說。都是總理的信徒,我們之間還分什麼彼此?再說,我們二十一師現在可以這樣紅火,還不是託了輔文將軍的福?沒有他幫我們出謀劃策讓咱們榜上了蘇聯這顆大樹,我們哪兒有今天?仲義老弟既然是輔文將軍的把兄弟,那要多少人槍儘管開口便是。”
胡景翼和鄧演達這兩個大左派這一年多來從蘇聯人那兒得了不少好處,不但壟斷了外蒙和綏遠的貿易線,還從蘇聯得到了大量的武器彈藥。這一切歸根結底還是羅耀國給出的陰謀詭計,讓他們和青年黨在奉系內部一唱一和,一個裝親蘇,一個扮親日。從臺下看戲的蘇聯、日本那兒都騙到了不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