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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會議的條件。四、徐樹錚近日同義大利公使來往甚密,據調查徐可能會接受義大利的支援,訓練新軍。”
看來要返回天津一次了。既要去給張學良送錢,又要去和麻克類見面,真不知道這個英國公使為什麼要找自己?
“完顏豪,你去聯絡一下明天迴天津的火車。要個小包廂就行了,就三個人走一趟。”安排完顏豪去訂火車票以後,羅耀國又撥通了GCD中央的電話,找周e來,問問曹錕還在不在?
“我是周e來,請問你是羅輔文將軍嗎?”周e來是被從四大的會場上叫出來接電話的,就在剛才他已經是中G中央軍事部主任了,同時還是中央執行委員兼中央局委員。已經幾乎要登上中G權力的頂峰了。因此,這個心情還是不錯的。
聽到電話那頭周e來的語氣輕快,想必是在四大上有不錯的收穫,想到這裡羅耀國嘻嘻一笑道:“e來兄這次怕是要高升了吧?小弟就先恭喜你了。”
“哦,同喜,同喜。等國民黨二大的時候,輔文將軍恐怕也是中執委了吧?”周e來知道羅耀國是國民黨軍委九委員中唯一不是中執委的人,不過以他在這段時間的功勞,中執委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e來兄,這次我把你從你們四大的會場中請出來是想打聽一下曹錕的情況,大總統還沒有被殺害吧?”羅耀國有些擔心的問。他生怕聽到曹錕已經過世的噩耗,以吳佩孚的牛脾氣,聽到曹錕遇害,那是肯定要發兵報復的,這樣政治協商會議就黃了,國民黨同GCD以及蘇俄的協議自然就沒有辦法完成。
周e來一聽便明白是吳佩孚鬆口了,這也是好事情,所以他的心情就更加愉快了,他笑了笑說:“輔文你這是哪裡話來?我們GCD是那麼不講道理的嗎?曹錕就算要殺,那也應該經過公審然後明正典刑,哪能悄悄的殺掉呢?對了,是不是吳佩孚想要回自己的老大啊?”
聽到曹錕還健在,羅耀國輕輕鬆了口氣:“那麼說曹錕還在就好,是吳佩孚要他,你們就高高手放過人家吧。人家也沒幹什麼壞事,不就是買個總統嗎?現在我也不是在幫馮玉祥幹同樣的事?”
周e來心說這幫國民黨說話還真沒有遮攔的,這種話要是換成GCD直接就是一頂**的帽子上去了,在國民黨那裡根本就不算事。想到這裡周e來也只好一笑了之了。“好吧,我們去和馮玉祥說,讓他開釋曹錕,你什麼時候要他?”
“我明天迴天津去和吳佩孚的代表張其?見面,如果談妥了我打電報給你們就放人吧。”羅耀國覺得這個怎麼有點綁票的意思呢?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穿著學生裝的年輕男子便在鄧演達的帶領下來到了羅耀國的套房內。
鄧演達指了指這青年介紹道:“他就是金溥信,是北大文科的高材生,也是我們國民黨的同志。”
羅耀國細細打量了一番來人,和溥儀一點也不像長得白白胖胖的倒是挺招人喜歡。於是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你以後就跟著我吧,給你軍事情報局的身份,專門負責聯絡鄧擇生將軍。對了,溥信,我要回一趟天津,如果你有空就和我走一趟,下午的火車。”
金溥信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多謝輔公栽培,以後溥信就聽憑輔公差遣了,溥信家裡也沒有什麼要安排的,家裡人都已經離開北京去上海了,所以現在就能跟著輔公做事了。”金溥信家是宗室遠親,在前清還有個貝子的爵位,所以也小有家產屬於地主,看到北京的苗頭不對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1925年2月4日下午,一列緩緩駛出前門火車站的特慢列車慢吞吞的爬向天津,羅耀國和兩個手下就在這兩塞得慢慢的火車上弄到了一個包廂。三個人要在這個小小的的空間內待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到天津。這段時間正好用來討論有沒有發財的機會,好弄到些錢來支援廖仲愷、鄧演達的左派。
“輔公,其實賺錢這個事很簡單的,有什麼買賣別人不能做,只有我們能做自然就財源滾滾了。”完顏豪混跡於上海灘多年對於撈偏門的事情是看得很透,他說:“鴉片、軍火、賭場、舞廳這種偏門生意之所以賺錢就是有門檻,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所以,同樣的道理,造橋修路的買賣只要別人做不了,咱們壟斷起來照樣賺大錢的。”
“呵呵,文強兄,你這些賺錢的法子還是太慢了,廖公他們可是等米下鍋呢。”金溥信似乎還有更快的辦法,人家是黃帶子,自然見多識廣,所以他的辦法更快也更簡單。“要賺大錢,不一定要做別人不能做的買賣,只要知道別人還不知道的訊息就成。實際上這個和在官場上混事一樣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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