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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周e來沉重的站起來,在房間裡踱著步子。榆林河一戰暴露出西北新軍的很多問題,這支部隊畢竟是新組建的軍隊,新兵幾乎佔到100%,連很多團長、營長也都是第一次上戰場,全軍上下對於戰爭經驗極度缺乏,而對手又出乎意料的強悍。此戰雖然以平局告終,但新軍內的國民黨軍官都對西北諸馬產生了一些畏懼,認為如果進軍綏遠,新軍甚至需要半年時間才能打敗諸馬站穩腳跟,這樣就趕不上進軍北京的機會了。因此,于右任和鄧演達向蘇聯顧問巴甫洛夫和加倫將軍建議找馬福祥借道,並獲得了蘇聯顧問的支援。不過毛ZD堅決反對改變計劃,他認為寧願不進北京也不能放棄綏遠計劃,綏遠地域遼闊,緊靠蘇聯又連線陝北是最佳的發展方向。
“希恩,進軍北京是中央和共產國際的指示,作為一名GCD員我們必須無條件服從。”周e來到口氣非常嚴肅,他說:“我們要盡一切可能完成黨託付的任務,絕不能因為自己的主張而影響到黨的決議的實施,你明白嗎?進軍北京同時在察哈爾開闢根據地的計劃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是收益也同樣巨大,察哈爾連著外蒙和北京,我們佔領了那裡,蘇聯的援助就可以源源不斷的進入北京,我們在察哈爾也能組建起數量龐大的革命軍隊,而且我們還能以察哈爾為基地進軍東北,徹底挖掉日本帝國主義在中國埋下的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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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紅星閃閃 二
就在周e來、瞿明和馬鴻逵談判的同時,馬福祥也在都統署的另一個院子裡和大鬍子書法家于右任秘密見面。
“右任先生,您能不能給我個準信,孫總理的病到底嚴重不嚴重?”身材肥胖的都統馬福祥靠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于右任則坐在他的對面,兩人邊飲茶便談事,氣氛比周e來那頭倒是輕鬆了不少。
“唉。”于右任搖了搖頭捋了捋大鬍子,沒有回答,只嘆了口氣。
看到大鬍子的表情,馬福祥自然是知道總理病情有多嚴重了。他皺著眉頭言語道:“如果孫總理在,國民黨有主心骨,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是要有一天他老人家不在了,只恐要走北洋的老路了。”接著馬福祥又問:“總理以後是公子接任嗎?”公子就是孫科,現在在做廣州市長,官也不小,不過民國是亂世,一個和槍桿子不沾邊的市長沒什麼大用處的。
“哲生公子?呵呵,不會的。”于右任擺了擺手說:“我們那裡不興父死子繼了。”
馬福祥有些遺憾的說道:“老的死了小的做,多好的制度啊!你們國民黨怎麼就不用呢?我們西北五馬都打算這麼辦,張雨帥那裡看著也是要少帥接班的。這樣好,能服眾,也穩定。”馬福祥說的也有道理,孫中山的學生有一大堆,兒子只有一個,要真能傳兒子,國民黨倒是也能有個老大,雖然這個水平差一些,但是和一堆小老大在那裡打生打死比起來,好像還是強一些的。
“呵呵,我們那裡是不行的,再說,哲生也不贊成總理的三大政策,和GCD人的關係不好。現在總理已經安排了四人主席團和九人軍委會,以後要集體領導的。”于右任一邊捋著鬍子一邊介紹中山先生的“後事”。孫中山為了這個“後事”是絞盡了腦汁,而且為了維護黨的團結還主動疏遠了GCD人,使國民黨的鬥爭性和革命性大大打了折扣,連帶著現在整個南中國的革命熱情也有漸漸熄滅的苗頭。
“孫少爺和GCD人的關係不好?是怎麼回事?”馬福祥也不喜歡GCD,因為他知道GCD不讓信真主。老馬雖然是個再溫和不過的穆斯林,不過仍然還是相信有真主的。
“這個我們就不好說,不好說了。”于右任瞭解的也不多。只知道6月份國民黨內的右派分子提出了一個《彈劾**案》,而孫科就參與其中。自5月底蘇聯和北京政府簽署《中俄懸疑問題大綱》,以及身為國民黨人的李大釗向北京政府請願要求支援蘇聯在外蒙駐軍,支援外蒙人民民族自決以來,國民黨黨右派就對GCD展開了新一輪的進攻,這些事件孫科都站在了國民黨右派一邊,當然在這個時空現在的廣州城也沒有幾個國民黨左派。
馬福祥從於右任的話語中也聽出了一些端倪,似乎現在國民黨內兩派鬥爭激烈,看來孫中山似乎國民黨是難免要分裂的,如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