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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武鼓起勇氣勸。
王爺在朝中沒有任何背景與靠山,能有今日,全憑一雙手,赤手空拳打出來,何苦為了一個喬彥,壞了辛苦掙來的名譽和地位?
況且,流言的另一個主角是王爺的死對頭。誰能保證,姓花的不是有意設下圈套,yin*王爺往裡鑽?
“喬彥救過我的命。”楚臨風不願意過多解釋,淡淡地道。
“可是~”賢武還想再勸。
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沒必要非得搭上自己。
“羅嗦什麼?”楚臨風不悅地蹙起眉,冷冷地結束了談話:“照我的吩咐去辦就是,本王心中有數。”
“是。”賢武跟在他身邊多年,知他甚深,心知再無轉寰餘地,只得退了出去。剛一出門,便看到如蘭領著杏花在外面的走廊上,也不知來了多久。
他一陣尷尬:“夫人,早。”
如蘭白著臉,低聲吩咐杏花:“你先進去服侍王爺~”
“是。”杏花應了一聲,端著托盤走進書房。
“你跟我來~”如蘭說著話,也不管賢武答不答應,徑自低頭疾走,一直走到花園石亭,看看左近無人,這才停了下來。
“夫人有何吩咐?”賢武心中忐忑。
“你手上的信,寫給誰的?”如蘭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問。
“呃~”賢武心一緊,下意識地把信往身後藏。
“不必藏,我又不識字。”如蘭神色冰冷,聲音很平靜。
賢武吃了一驚,幾乎是立刻抬起眼看她:“夫人說笑了。”
聽說王妃知書達禮,精通醫術,怎會大字不識?
“不識字很好笑嗎?”如蘭冷笑,尖刻地詰問。
“……”賢武窘得一臉通紅。
“什麼時候開始的?”如蘭咬著唇,死死地盯著他手上的信。
真不要臉這兩個人明目張膽地鴻雁傳書,偏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力證自己的清白,真正的欺人太甚
“呃?”賢武一愣之後,幡然醒悟,趕緊辯解:“這是第一次,真的”
糟糕,那晚王妃也在皇宮,流言滿天飛再加上手中這封書信,想不誤會都難。
他不強調還好,如蘭冷然一笑,將手一伸:“給我。”
“啊?”賢武愕然。
如蘭斬釘截鐵地道:“我親自把信送過去~”
“王妃,這是何苦?”賢武神色尷尬:“卑職可以性命擔保,王爺跟喬大人只是朋友,絕無半點苟且之事”
“既然不是事實,你還擔心什麼?”如蘭幽幽地道:“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把他吃了不成?”
這倒是。
喬彥再不濟,總是血雨腥風,從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堂堂男子漢,哪裡就會被一個女流之輩欺侮了去?
況且,他也不希望王爺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去見喬彥。王妃誤會了也好,正可由她出面,阻止兩人相見,雖非上策,倒也不失為權宜之計。
“是。”這麼一想,賢武遞出了手中的書信。
信很簡單,廖謬幾筆:“喬兄,有要事相商,今日酉時請勿必至雅茗軒一晤,楚臨風。”
短短的一行字,如蘭卻足足愣了有一刻鐘之久。
“夫人?”代寫書信的老秀才忍不住出言催促。
如蘭回過神,淡淡地吩咐:“內容照抄,只把雅茗軒改為錦畫堂,楚臨風改為如蘭即可。另外,再寫張便條,只七個字:酉時三刻,錦畫堂。”
錦畫堂是楚家別院,夏季避暑時過去住上十天半個月,冬天空著,只有幾個僕役打掃。
一刻鐘後,如蘭拿著兩封書信從小棚裡走了出來,找了兩個夥計,每人給了十兩紋銀,一封送往太醫院,一封送往工部尚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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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一樣了。
太醫院的同僚對她似乎格外關注,有太多視線投在她的身上,幾乎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可等如玉察覺異樣看過去時,所有人又都閉口不言,低頭假裝忙碌。
她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著,確定沒有任何不妥,不禁越發疑惑。
可惜,沒有一個人肯為她解惑——就連平日對她關愛有加的錢錚友,都尷尬地避開了她的目光。
這種詭異的情況自然令她極不舒服,但太醫院眾同僚對她行注目禮也不是一天兩天,既找不到答案,她索性來個相應不理,自顧自地整理著前人的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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