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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你還有臉問我出了什麼事?”如蘭滿腔悲憤,撲上去沒頭沒臉地扭打:“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天下男人死光了,竟然勾引自己的妹夫?一個花滿城還滿足不了你,還要霸著臨風?”
“我沒有,你誤會了……”如玉毫無準備,哪敵得過她的蠻力,沒多久臉上已被抓破幾道血痕,又羞又臊又痛,眼流下淚來。
若不是如蘭陷害,她也不必遇此骯髒之事當日噩夢,她連想都不願意想,哪裡還能口齒伶俐地替自己分辯?
如蘭淚若雨下,嘶聲怒罵:“為什麼?你明明是個爛貨,失了貞節,即與姓花的賊子糾纏不清,又被司馬煬糟蹋,臨風偏偏對你念念不忘你到底下了什麼蠱?我明明是他正牌的妻,皇上御筆親封的王妃,一品誥命夫人,他連正眼也不瞧,就只記著你這個**?”
他每天喝得爛醉,午夜夢迴,口口聲聲叫著的,全是如玉的名字丫頭只當夫妻拌嘴,想要討好她,便說給她聽,她卻心知肚明,楚臨風的失態和痛苦與她半點關係也沒有。
初時仗著年輕氣盛,還找過去跟他吵,跟他鬧。他只冷冷掃她一眼,一句話也不說,瞧了她的影子都轉身就走,避她有如瘟疫柳青娘一病未起,神智時好時壞,也不能給她出主意,顏懷珉卻與如玉是一國。她有苦難言,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如玉怔怔地看著她,被她的汙言穢語氣得渾身顫:“你,你,你血口噴人~”
“罷了~”如蘭心灰意冷,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東倒西歪在朝河邊走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乾淨~”
如玉大駭,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抱住她的雙腿:“蘭子,你幹什麼,別做傻事”
“傻?”如蘭咯咯笑了起來,笑得滿眼是淚,其聲淒厲,令人遍體生寒:“我傻了大半年,唯有今天才清醒你不是怪我冒了你的名,嫁了臨風嗎?不是嫌我擋了你們的路,礙了你們的好事嗎?那正好,這名字我不要了,還給你我死了,剛好稱了你的心,如了他的意”
說著話,她一腳踩在如玉的手上,如玉吃痛縮了手,她冷聲一笑,縱身躍了下去。
“不要”如玉大駭,想也未想,一頭跳入河。
花滿城本以為一柄木梳,買了便走,要不了多少時間,哪知道那些攤位個個都差不多。他走走停停,轉悠了半天才找到那家,所幸如玉看的那柄梳子還未買走。
他當即掏錢買下,轉身欲走之時,瞥到隔壁攤上,一枝梅花造型的珠釵清新淡雅,卻是十分意,於是又買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如此耽擱了一陣等走到河堤,已看到人潮湧動,人人都爭先恐後往河邊奔跑,夾著尖嚷:“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呀~”
他三步並做兩步跑,奔近了一看,堤上堤下人山人海,哪裡還有如玉的影子?
“救上來一個~”未幾,如蘭被人從河撈起。
“玉兒呢?”花滿城分開人群,踉蹌著衝過去。
“哈哈哈哈……”如蘭尖聲狂笑,狀若顛狂:“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跟我爭搶,這世上只有我一個顏如玉了”
“玉兒”他心一涼,手珠簪啪地折做兩截,珍珠墜落,滾入草叢,轉眼沒了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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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正二十五年三月,薊州水患,逍遙王奉旨賑災,同年四月不幸染上疫病,不治身亡,時年二十九,追封定國公。
永正二十五年三月,靖邊王上表奏原配顏氏,李代桃僵,冒領封誥,罪犯欺君,自請聖裁。
永正帝震怒,下旨革其王位,降為參將,往河州戍邊。
“臨風~”楚氏拉著他的手,哀哀而泣:“都是娘太貪心,不該出這主意,害了玉兒,害了蘭子,也害了你~”
楚臨風神色清冷:“從孩兒上山學藝之日起,便已決心保家衛國報效朝廷,去河州不過是求仁得仁,孃親何必悲傷?”
“臨風,”楚雲深嘆了口氣,勸道:“男兒志在四方,你要去河州,爹不攔你。可是,蘭子沒有錯,帶著她在身邊生活上也有個照應,她總歸是你結的妻子呀”
榮華富貴泡了湯,傳宗接代之事可不能再落空呀眼見這夫妻二人相敬如冰,形同陌路,若再分居異地,如何是個了局?
楚臨風一個軟釘子冷冷地碰過去:“河州地處邊陲,她身體不適,何必跟去吃苦?我又不是一去不回,等我安頓好了,再派人接去也不遲。”
如蘭面如紙白,咬著唇,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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