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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各有五萬兵馬,可以在荊肅之間擺開陣營,殺個痛快了!”
萬萬沒有想到,傳言中狠戾殘暴,反覆無常地狼王竟然也要用這種撒豆成兵,剪草為馬的近乎兒戲的方法與他展開一場生死較量?其意何在?
但不管他想什麼花招,自己只要抱定宗旨絕不受他蠱惑,他又能奈我何?反而可以乘此良機,一雪清河被擒之前恥!
“好!”打定主意,孫逐流亦豪氣干雲:“這次本將軍定要打得你丟盔棄甲,連摩雲崖老巢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花滿城抱了陶罐大步走到沙盤前:“戰鬥方才打響,勝負言之過早。”
五狼急匆匆地自府衙外走了進來,正欲正書房被三狼攔住:“五弟,你先等等,爺現在誰也不見。”
五狼踮起
窗戶外向內瞄了一眼,依稀看到二個人影彎著腰在沙點點,奇道:“爺這是在跟誰在商討大事呢?”
三狼拈鬚一笑,並不做答。
“喂,你說爺要在荊州停多久才去攻肅州?”五狼耐不住,又悄悄撞了他一下:“還有,爺為什麼痛快點一刀殺了那個姓鄭的老頭,反而拿他當神仙一樣供著?”
“這你就別管了,”三狼笑了笑,岔開話題:“對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還不是那姓鄭的?”五狼想起正事,不由忿忿地噘起了唇:“他娘地,文人就是酸!都被咱們俘虜了,還拿著啥架子?不就是一杯茶嗎?喝啥不好,偏還非要他自己買地觀音,說除那個不喝!這不,我來取茶。”
他一臉幽怨,鄭即墨地腔調學了個九成九。
“茶放在書房裡?”三狼憋不住笑了,豎起姆指朝房裡挑了挑。
“可不是?”五狼嘆口氣:“老子現在總算明白爺為啥情願長年在外面征戰,也不肯在京中享福了。感情這跟官老爺說話,都得擰著脖子,不定哪天脖子就酸掉了!哪是人受的罪哇!”
子,你就做好準備吧,以後爺地戰場只怕還真的就要轉移了咯~
三狼淡淡地笑,揮了揮手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等爺辦完正事,我再找人給你捎過去。”
肅州軍營。
“你說什麼?”賢王驀地站了起來。
“孫將軍,鄭守備被俘,荊州失陷,城頭上掛上了花字帥旗。”探子垂著手,囁嚅著把探得地情報再稟報一次。
賢王只覺透心涼,一股熱氣自喉頭衝上來,張嘴,一股血箭激射到桌面攤開的《孫子兵法》上,暈來觸目驚人地血花。
“賢王~德武嚇得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他。
“不,我不要緊~賢王一隻手撐著桌面,抬臂直接以袖口在唇邊抹了一把,目光如炬地盯著面前探子:“訊息確實嗎?”
探子垂下頭,不敢吱聲。
“我知道了~賢王迅速一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冷靜地做出決定:“全面封鎖訊息,絕不可讓它傳到楚將軍的耳朵裡,違令者斬,聽到沒有?”
“是!”眾人齊聲應了,心情分外沉重地慢慢地出帳。
“快,請喬醫官過來。”德武叫住走在最後的參軍,以唇形無聲地下了道命令。
“逐流,”賢王見眾人出營,這才腳下一軟向後跌坐到椅子裡,老淚縱橫:“逐流,是本王對眼前的情勢估計錯誤,以至決策失誤,害了你的性命!”
“王爺放心,”德武捏著拳,強壓住心中的憤怒,低聲安慰道:“現在還沒有訊息顯示,花滿城要殺將軍。我立刻派影衛混進荊州城,打探將軍下落,拼著性命不要,也要把他救出來!”
“花滿城五萬兵馬,將荊州圍得鐵桶似地,豈是輕易能進的?”賢王聲音嘶啞,卻異常理智:“況且,現在白馬,烏木還有十萬秦軍對我虎視眈眈,若不出所料,不久這三支人馬即會分頭向肅州移動,妄圖鯨吞蠶食,將我肅州收入囊中!咱們絕不可因逐流一人,輕舉妄動,成了千古罪人!”
“王爺莫慌,”德武心中何嘗不知情勢危殆?目前卻只能盡力安慰:“我想那姓花的賊子捉了將軍,即沒有當場斬首,必是另有所圖,咱們不妨一邊與他慢慢周旋,一邊再從長計議。
”
“你說得對,”一語驚醒夢中人,賢王強打精神提起筆來奮筆疾書:“我這就向朝廷上折,請求派兵支援,另外你速速將營中各參將,副將,都尉都找來中軍帳,有要事相商。”
正說到這裡,忽地聽見帳外一人道:“稟王爺,喬醫官到。”
“他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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