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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在頃刻間暴漲一丈多,濤天地巨浪劈頭蓋臉地襲來,馬兒應變不及人類,驚嚇之中不受控制被洪水被捲走的不在少數。頓時,耳邊只聞馬兒悲慘的嘶鳴,場面讓人魂飛膽寒。
齊軍以逸待勞,在岸邊張網以待,齊軍爬上來一個逮一個,來兩個逮一雙,一捉一個準,不一刻已將遊兵勇捉了不下百人。
孫逐流回首見此慘狀,目眥欲裂:“擒敵主將,與秦狗拼了!”
他胯下是一匹神駒,大吼一聲,提鞍縱躍,已躥上了河岸。齊軍本是夜襲敵營,結果為敵軍算計,落入圈套,未戰已先失了近半數的人馬,憋了這肚子氣,更是個個發狠,尾隨在孫逐流之後衝到~|岸。
“與秦狗拼了!”豪邁憤怒的怒吼響徹清河畔。
然而,馬上衝上岸,等待著他們的並不是一場讓人熱血沸騰的浴血拼殺。
只聽前面馬兒悲嘶一聲,看似平整面忽地塌陷下去,裂出一條深達數尺,寬約三丈,長約數百丈的壕溝。
縱是有機靈地提鞍躍馬,勒令不前,但馬兒在激流之中本已是拼著老命才衝上河岸,來不及喘口氣,倏再遇上陷阱,哪裡還能躲避?哀鳴悲嘶之聲遍野,驚呼怒聲四起,齊兵紛紛墜進坑裡,岸上秦軍湧出來,手執勾叉繩索以逸待勞,輕輕鬆鬆按住掉入坑中的齊兵,綁了押過一旁。
剩下孫逐流,商武,周武三人背靠而立,神色悲愴。
四狼拍馬過來,在馬背上抱拳一揖,朗聲長笑:“孫將軍,敝主公久聞將軍大名,意欲與將軍結交。可惜上次將軍過門不入,錯失良機,此次四郎奉主公之命在清河相候,
將軍一晤。”
此時,帶兵在下游回流水緩之處守候的六狼押了被水衝1⑹ 說 wαрN整理散的齊軍士卒過來,好在這次孫逐流帶的都是精銳,又是輕騎,應變迅速,當下點算人數,雖然傷者甚眾,死的卻不多。
孫逐流心知大勢已去,僅憑三人之力獨抗數千秦軍簡直是痴心說夢。倒不如坦然去見花滿城,看他耍什麼花樣?
“哼!”商武恨聲道:“姓花地好不要臉,只會些掘河放水,挖溝絆馬等下三濫的招數!若真的本事,是有膽識的好漢,與我們將軍放手一博,分個高下,那才夠格與我們將軍一敘!”
四狼也不惱,只衝他微微一笑,反詰道:“不知孫將軍深夜領兵來襲,是否屬於英雄行徑?”
商武面上一紅,欲再辯,孫逐流已抬手製止,淡淡地道:“願賭服輸,你我各為其主,戰場上刀兵相見,本非君子之爭。所謂兵不厭詐,今日是我孫逐流計遜一籌,落到你們手上,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想我賣友求榮,卻是做夢!”
“孫將軍言重了!”四狼哈哈笑:“將軍大義高誼,少年英俠,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區區怎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們主公確是愛將軍之才,有心結交,並無他意。”
正說著話,見秦軍分開兩邊,馬上一人銀盔銀甲,一張英俊絕倫的面孔,如鬼斧神工雕刻而出,一雙冰魄的眸子,眉宇間盡是淡漠與狂傲,被人簇擁著緩緩而來,不是秦軍主帥花滿城是誰?
“王爺~”四狼翻身下馬,抱拳:“在下奉命在此等候孫將軍,現已將人請至大營,請王爺示下!”
三狼伴在花滿城左手,瞥一眼落湯似地齊軍,微微一笑:“四弟,讓客人溼了衣服在風中而立,豈是待客之道?還不與些乾淨的衣服給他們換了?”
“倒是小弟糊了,殆慢了兄弟們!”四狼裝腔做勢一拍額頭,手一揮:“小地們,給齊軍兄弟們換身衣服!”
“是!”山呼海應之後,秦軍一湧上,將三千齊軍的軍服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
“花滿城!”孫逐流雙目發赤,怒目圓睜,嘶聲怒吼:“士可殺不可辱,有什麼爛招都衝我來,欺侮這些沒有還有之力的階下囚算什麼本事?”
“孫將軍,”花滿城鳳眸微眯,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花某確為一番好意,天寒地凍地,溼衣裹身,怕他們凍出病來,這才出此下策。將軍何必動怒?”
這時,卻見秦軍倒真地自營帳裡拿出數千套乾淨地服飾讓他們換上,竟全是秦國百姓的服裝——顯然花滿城是早有準備。
花滿城在馬上微一揖拳,傲然睇視著他,似笑非笑地道:“時間倉促,花某無暇尋到如此多地齊國服裝,只得委屈將軍的部下暫時穿上我秦國百姓地服裝,待明日我引兵進入荊州,再開府庫取來齊軍兵士服裝與眾位將士換上,可好?”
孫逐流低眉一想,忽地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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