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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昨天這樹還光著~”嶽瑾瑜大聲嚷。
“這麼說,是有人惡意為之?”楚臨風頓時嚴肅起來。
岳家雖是書香世家,瑾瑜的功夫也算不得出類拔粹,但能將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已不是普通宵小之輩。
“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戲弄恩師?”孫逐流怒了,捋起袖子:“待少爺先挖了這勞什子墳再說!”
“不要!”如玉和嶽瑾瑜同聲驚呼。
若是被那個魔王知道有人掘了他孃的墳墓,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倒不如任他來去~
“呃,”發現失態,如玉訕訕地掩飾道:“對方雖然有錯,但不管怎樣,掘人墳墓總是有失厚道~”
“如果能掘,何必等到今天?”嶽瑾瑜嘆道:“姑姑在世時曾無數次指著這個山坡戲言,死後要葬在這裡,墳上還要栽上櫻桃樹~這不是鬧鬼是什麼?”
所以,嶽清平第一眼看到這座墳墓時,才會老淚縱橫,直呼他的櫻桃回來了,任憑人怎麼勸也不肯離去。
孫逐流奇道:“你何時有個姑姑?”
“我也是最近才得知~”嶽瑾瑜嘆道:“聽父親說,到明年四月,姑姑就去世整整三十年了~”
楚臨風卻聽出不對:“既然你姑姑已去世三十年,按理葬在這裡的該是她老人家才對,因何一直空著以至到今日鳩佔鵲巢?”
“呃~”嶽瑾瑜顯然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被他一問當場窒住:“這個,父親沒有說~”
“走。問問去~”孫逐流是個急性子,說做就做,風風火火拉了人就往回跑。
如玉一方面不得已,另一方面也好奇花滿城的孃親因何背井離鄉去秦國當了王妃,也就無可無不可地跟著來了。
“竟有這等事?”賢王與嶽弘文敘著舊,忽地聽到這番話,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子由,為何你在我面前隻字未提?”
“哎~”嶽弘文狠狠瞪著嶽瑾瑜,怪他口風不嚴,不該將家醜外揚,但這時被賢王逼著,沒有辦法,只得長嘆一聲:“致遠兄,不是我要瞞你,實在是此事古怪難解,內中又有諸多隱情,不方便啟齒。”
“我事事推心置腹,沒想到子由竟拿我當外人?”賢王氣得鬍子亂翹:“既是不方便啟齒,那就不要再說,就此告辭~”
“致遠,我不是這個意思~”嶽弘文是個老實人。被他拿話一堵,急得冷汗直流。
“嶽夫子,晚輩只問一句~”所謂旁觀者清,聯絡前因後果,再想到嶽老爺子因此而病倒,楚臨風已約略有了結論,只待證實:“當年,姑姑是否詐死?”
嶽弘文苦笑:“致遠常誇王爺聰明睿智,深謀遠慮,果然名不虛傳~”
“詐死?”賢王聽到這兩個字,立刻又乍了毛,跳起腳來指著他鼻子罵:“好你個子由,當年二哥為了師妹曝死幾乎顛狂,差點弄得連皇位都沒了。到頭來,居然,居然是詐死?你,你,你……”
在座的晚輩,大多是第一次聽說岳儀君這個人,原本抱著好奇聽八卦的心態,突然聽到她竟然曾是當今皇上的心上人,無不大吃一驚,個個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如玉,猛然聽到這驚天大秘密,頓時手足冰涼——如果,如果儀君真的與當今天子有過一段戀情,那麼,花滿城……
也唯有如此。他的臨陣投降,判國通敵才有瞭解釋;他不遠千里,把孃親的骨灰葬到橙園才會合理。
她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嶽弘文窘得滿面通紅,雙手亂搖:“致遠,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著實是情非得已~”
“好,你說,你有什麼不得已?”賢王氣呼呼地瞪他。
“別怪弘文,這是老夫做的決定~”一把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爹,你怎麼出來了?”
“恩師~”
“爺爺~”
“嶽老爺子~”
眾人紛紛起立,嶽清平在家僕的扶持下,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老怪就怪老夫~”嶽清平在上首緩緩坐下:“那年皇上剛被冊立為太子,戶部尚書的千金,李氏被冊為太子妃。櫻桃那丫頭哭了三天三夜,茶不思飯不想,終至病倒……”
“爹~”嶽弘文瞥如玉一眼,急忙使了個眼色想要阻止。
如玉何等敏銳,急忙站起來:“晚輩告退。”
“恩師放心,今日在座各位的人品,本王都可擔保~”賢王微微一笑,語氣雖淡。神色卻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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