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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他從沒哄過人,根本不知道哄字怎麼寫!
“是啊,咱們一群大老爺們,爺怎麼打怎麼罵怎麼發脾氣都沒有關係。”三狼越發理直氣壯,說話也流暢起來:“可喬醫官不一樣,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哪見過這種陣仗?所以得哄著,騙著,寵著才行。”
總之,辦法他已提供了,用不用,用到什麼程度,那就是爺的事了。效果如何,端看爺的態度了,是不?
九狼聽得眼睛都直了。
好個三哥,居然敢讓爺去哄一個女人,這不是找死嗎?
花滿城面無表情,揮手示意兩人退下,望著床上昏睡的如玉,陷入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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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小有所成
哄字怎麼寫?左邊一口,右邊一共。換言之,你想哄一個人開心,最佳的辦法就是從她的喜好點切入,與她有共同的語言。
哄人,是很講究技巧的,太過則阿諛,太少則無效,分寸的拿捏實為重要。
“跟我學醫術?”如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怎麼,你不願意?”花滿城蹺著兩條腿,慢悠悠地晃。
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現在的她除了逆來順受,還有什麼資格說願不願意?
“想,學什麼?”如玉不安地捉著裙邊,囁嚅著問。
“隨便~”花滿城答得吊兒郎當。
如玉有些不知所措地瞪著他。
總之,他是存心想刁難她就對了,是吧?
“要不,”花滿城隨手從桌上挑了一本有圖片的書拿在手裡:“我先看這本?”
“好。”學地人既然漫不經心。教人地自然也就馬馬虎虎。
於是。如玉也挑了一本《奇經八脈》拿在手裡。起初心懷惴惴。但畢竟醉心此道。很快就融入書中。不知身外事了。
花滿城胡亂捏著那本《本草綱要》。心不在焉地用餘光去瞟她。
窗外。今冬第一場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兩盆炭火嗶剝地燃燒著。吐出藍紫色地火苗。烘得一室暖洋洋地。
滿室藥香。他在昏黃地燈光下睇著她。捧著醫書攻讀地她。好似脫胎換骨。沒了害怕。沒了羞怯。沒了憤怒。也沒了絕望。
那安靜地睫。恬淡地眉。溫婉地眼。柔和地鼻。輕抿地唇。還有那縈繞在周身。飄浮於空氣裡地幽幽淡淡。細細甜甜。若有似無地香……勾勒出一個空靈而雅緻地她。
如玉安靜地看著書,渾然不覺他的窺視,全身心都浸在其中,幾達忘我之境,完全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這個,是什麼?”不滿完全被忽視,花滿城隨手翻到一頁,指著書中的一幅圖,問。
“啊?”如玉回過神,才發現他是在跟她說話。
“是什麼?”他蹙起眉,滿臉不耐地催促。
如玉傾身過去看了一眼,圖片旁清晰地標明瞭名稱,心中微感詫異,依舊老實地答:“大血藤。”
“我認識字!”順著她的視線瞟過去,發現犯了個低階的錯誤,花滿城並不著急,冷著臉硬拗過來:“我想問它長什麼樣子?”
如玉起身,從藥廚的小抽屜裡找出一枝大血藤給他看,柔聲解釋:“大血藤,性平,味苦,氣微澀,主治清熱解毒,活血祛風。常用於腸癰腹痛,經閉痛經,風溼疼痛,跌打損傷。”
“嗯~”花滿城把書一合,往桌上一扔,發出咚地一聲響:“不早了,睡吧。”
“哦~”如玉的身子明顯一僵,默默地把書歸類放好,慢慢地跟著他進了臥室。
花滿城脫了外衣搭到床柱上,回過頭見她侷促地站在門邊,彷彿施了魔法,剛才那個優雅淡定的女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驚惶恐懼的小白兔。
他不禁嘲諷地勾起唇:“怎麼,還要本王去請你不成?”
如玉輕咬唇瓣,眼裡浮起求恕的光。
其實自那次自殺未遂之後,每晚兩人都同床共枕,至今已有月餘,她卻始終沒有辦法放下心防,主動去接近他。
“哼~”花滿城躺下,兩手枕到腦後,從下往上吊著眼睛看她:“我數到三,你若再不來,我就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了。”
如玉無法可施,自知躲不掉,只得把心一橫,極快地脫了外裳,走到床邊,卻為了難——他大刺刺地躺著,要想上去,必得從他身上爬過。
這,如何使得?
正猶豫間,身子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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