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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唱了,嗓子不好!”我推辭。
“哎呀,別裝了,唱吧唱吧,那個宮澤你陪悅悅對唱一個,小晴,過來一起玩牌呀!”格格起身過去拖小晴,我知道格格的用意是什麼。
“好啊,小晴你唱的根本就不在調上,還是學學人家於悅吧!”宮澤把話筒遞給我,“於悅,你點吧!”
丁小晴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朝他眨眨眼睛,然後轉身離開。
“就這個吧!”我悻悻的說。
還是小酒窩,宮澤的唱功也很好,我彷彿把一生的力氣都唱在了這首歌裡,最後在大家的掌聲中,宮澤笑著回到小晴身邊,
笑著回到小晴身邊。
我一個人呆在原地看著小晴叫嚷著“你說應該出哪張呀?”“我怎麼知道,出哪張也輸了,笨死了,不看你了,我先睡會!”
一個人又點了一首蔡淳佳的《要幸福啊》,低低的聲音在包廂裡迴旋。
需要多少勇氣才敢表達,
我的心好想和你說說話。
你是我最初的信仰,要幸福啊,
堅持到最後的一秒,並不複雜,
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怎麼啦?
回到最初發現自己多麼無暇
你是我最大的牽掛,要幸福啊,
我站在風裡等你送來一句話,
我不再掙扎,去欣賞生命的變化,
要幸福啊……
胃疼的厲害,我緊緊的捂著,聲音有些顫抖。
人生中有十件無能為力的事:倒向你的牆,離你而去的人,流逝的時間,沒有選擇的出身,莫名其妙的孤獨,無可奈何的遺忘,永遠的過去,別人的嘲笑,不可避免的死亡,不可救藥的喜歡。
無可救藥的喜歡……
無可救藥的喜歡……
自從那天回到學校以後,我的生活終於恢復了真正的平靜,和李家言、齊格格還是最好的哥們姐們,樂樂的病也好了很多很多,對宮澤的喜歡從此就靜靜的放在心底。
已經六月份了,就快期末考試了,荒廢了一學期的學業要好好的複習才是,還好,七月初考試完了馬上就可以回家,想念那個海邊的小山村,想念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回到那裡,才可以真正的休息休息。
只是,欠紀冷凡的十次,還沒有還清,那次回來以後,他給我發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條簡訊,只有四個字:好好休息。
其實他也不算壞,就是有點可怕,有點腹黑,而已。我怎麼會這麼想,我一定是瘋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剛到自習室拿出一本現當代文學準備背點,就接到他的電話“喂,於悅,出來!”
“複習呢?有事……”我還沒說完,電話一如既往的結束通話。搞什麼,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做那個什麼事情都只會坐以待斃的人了,我的懦弱已經讓我失去了宮澤,我不會再放開我珍惜的人的手,也不會隨便的被別人牽著走。
既然不說明白,那就讓他在學校門口等著好了。
我翻了一頁書,覺得看魯迅的事蹟比看見紀冷凡那張臉好多了。
“哇……這是誰呀?長的這麼有型,太有範了!而且絕對是高幹子弟呀,哇哇……”
“這個……不就是全省富豪榜上最年輕的企業家嗎?找他籤個名吧?”
“對對對……就是那個都譯房地產的老闆……籤什麼名字呀,人家這種大老闆會理你,再說了他和唐嫣的感情很好的,你呀,生的晚了!”
“那他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有外遇了?”
“你閉嘴,小心讓他聽見,你不想活啦……”
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的說話聲不禁讓我皺緊了眉頭,搞什麼嘛,這群花痴看個報紙都弄的大驚小怪的,我把書合上收進書包,準備換個教室。
一抬頭,看見紀冷凡那張無比恐怖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在……”
“你給我出來!”他握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把我拽出去,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能抓著包,在眾人詫異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裡跌跌撞撞的跟出去。
他一路把我拖出教學樓,直奔門口,二話不說開啟車門把我推進車裡,他鬆開我的手,然後關門,雖然我的手腕都疼的不敢用力了,但還是倔強的開啟車門走下去。
“你給我上車!”他看剛要上車看見我下來憤怒的大吼。
“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和我說話?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