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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屁!”我在心裡狠狠的罵,“他要是高調的被你們拍到包二奶,以後還用混嗎?”
我狠命的把這張報紙揉啊揉,揉成了一個團,然後看著紀冷凡那張英俊的臉慢慢的變形、扭曲,心裡有了小小的安慰,才一個拋物線把它扔進垃圾桶。
不管怎樣,以後不會見了,這醜陋的過去。
“悅悅?”我聽見有人叫我,然後向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箇中年女人站在我的宿舍樓下,頭髮只是隨意的扎著,一件灰色的外套有點大,顯得她原本瘦弱的身子更是弱不禁風,咖啡色的褲子,也是有些肥大,我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瘦了,原來都是她做的孽。
不是她,還能是誰?
不是大家一直都說她嫁的很好嗎?和一個自己很愛的男人有了私生子,然後毅然決然的拋棄我們,嫁入豪門。從此過的錦衣玉食的生活,爸爸那麼愛她,她都能離開,究竟這個女人是何等的狠心。可是看她現在這副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就是在我面前裝可憐呢!
我的心裡恨意陡然升起,我永遠不會原諒他,之所以永遠不會原諒,必定會有永遠不會原諒的理由。
她毀的不僅是爸爸,樂樂,而是一個家。
我目不斜視的繼續往前走,往事又浮現,手指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長長地指甲扣在肉裡,生疼。
“悅悅……”她叫,然後追上來拉我的袖子。
“別碰我,你有什麼臉面來找我?快走,我早就說過永遠不會原諒你!”
“悅悅,我只想知道樂樂的情況怎麼樣?”她說。
“她情況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權利關心我們?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當初我求你不要走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還要問問樂樂的病情?現在想起來了,晚了!”我放肆地喊。
“悅悅,我知道你恨媽媽,媽媽也沒想奢求你的原諒,這裡有三萬塊錢,你拿著,給樂樂看病!”
我回身打落她手裡的信封,親眼看著一打一打的錢漫天飛舞,“噁心!誰是我媽?我媽早就死了!告訴你,我們就算死都不會花你的錢的,你的每一分都是爸爸用命換來的,快滾吧!”
所有的路人都不解的看我這個做女兒的罵自己的母親“滾!”可是,她們都不知道,當初我一個人我躲在牆角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這個自稱是我母親的女人又在哪裡!
那顆恨的種子生根發芽以後,就再也拔不掉了。
第一卷: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第十六章 我是風箏,線在你手
那個自稱是我媽媽的女人走了,我站在宿舍的窗臺上看她上了公交車,她還真是煞費苦心在我面前裝窮,以為這樣我就不恨了嗎?原來一些大人也把自己的孩子想得太幼稚。
殊不知,在她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幼稚過,除了對宮澤。
四月二十一號,我拿著手裡的手機反反覆覆的看了很多遍,才真的確定,這簡訊是宮澤發的,他說:“於悅,五一有什麼安排嗎?我在oppo找了一份兼職,待遇不錯,要不要一起過去?”
很為難,因為靜秋姐早就和我說好要去酒吧唱歌的,五一大家都出來消遣,賺的錢會多些。
思來想去還是我回了兩個字,“好的!”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如果我的人生可以再單純點,我會奮不顧身的只為宮澤一個人活著,累也好,苦也好,暗戀也好,悲傷也好,有的人註定是為愛情而生的,他的一個微笑,就是你的全部,不在乎結局,不在乎付出,不在乎整個世界的傾覆,只為他一個人,瘋狂。
有歌,你就唱歌,沒有歌,你就唱他,沒有他,你就唱回憶。一直唱下去,直至世界的終結。
“靜秋姐,我這個五一不能去了!”我撥通靜秋的電話。
“靠,妹妹,你耍我呀!”她說。
“那個……我要陪我男朋友,他從別地方過來一趟,不容易。”沒辦法,我只能裝出楚楚可憐的語氣。
“姐又不是蒙娜麗莎,不會對你一直微笑!你愛來不來!”靜秋顯然是生氣了,畢竟最近她一直在忙活替我找“大生意”。
以後要好好和她道歉,我關上手機想。
五一,是個晴天,是個大晴天。
一大早的我們就像趕著投胎似的,擠上公交往兼職的地方行去,我今天很開心可以順理成章的用“我們”這個詞,譬如“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們坐哪路公交?”“我們早飯吃點什麼?”
不管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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