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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為我傻,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你帶我出席舞會,出入你們的家,你的未婚妻怎麼會不知道呢?原來,這就是你和她商量設下的圈套!你就是為了報復!”
“哼,於悅,你真不應該叫做於悅,你應該叫做愚昧、愚笨或者愚蠢!”紀冷凡依然滿臉的諷刺,“對呀,我們設下的圈套,又怎麼?報復又怎麼?你現在才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我終於受不了了,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我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紀冷凡,我是你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呀!你明明知道的,為什麼還要包養我?為什麼還要和我牽手、接吻,甚至……發生關係?”
“沒事,我們又不領證,又不生孩子,你怕什麼?”他淡淡的說。
好吧,看著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我努力的壓制住心頭的怒火,慢慢的說:“紀冷凡,你這個瘋子!”
我說完,就立刻推開凳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向外走,徐叔向裡走,我聽見他說:“紀總,剛剛接到電話,你爸不小心摔倒了,腦血管崩裂,也不去醫院,只好把醫生請到家裡,現在意識還不清醒,你回去看看吧!”
我開門的手停在那裡。
“不去!他那是自找的!我多少次讓他搬家,他不聽!昨天,不是還罵我讓我一輩子不要進那個家門了嗎?我自己找不痛快呀!建材那邊我親自過去,徐叔,你回去照顧他吧!”紀冷凡說著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轉身就走,看見我還愣愣的站在門口。
“怎麼還不走?愚蠢?”他說。
“紀冷凡,你這個冷血的男人!”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徐叔旁邊,“徐叔,把他拖回去!還有,我也想去看看紀叔!”
其實,我是這麼想的,雖然素素姑姑已經去世了,但是紀冷凡的爸爸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姑父吧,我應該去看看他的,順便了解一下素素姑姑這麼多年的生活,也好給奶奶一個交代。
“你去幹什麼?以為自己是人民幣,人見人愛嗎?”紀冷凡口氣強硬。
“與你何干,我去看我的姑父,不對嗎?還有你,他是你爸爸,一起回去!”我承認,這一瞬間,我忘記了紀冷凡先前是怎麼氣我的,我真的把他看作了我的哥哥,甚至我都能夠感受出自己語氣裡存在的撒嬌的成分。
“徐叔,我走了,你帶這個白痴去吧!”紀冷凡完全當我是空氣,自顧的說完了就推門離去,只剩下我尷尬的留在原地,不知所措,滿腔怒火。
“於小姐,別和紀總一般計較!他這人就這樣,脾氣倔的很!你要知道,每天嬉皮笑臉的,別人就會看輕你,我也不知道紀總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是個要強的人,容不得任何人瞧不起他!總之,於小姐,很多事情你不懂,關於你們的事情,我也不好說什麼,順其自然吧!”
我看著徐叔語重心長的說著,雖然自己心裡似懂非懂,但還是點點頭,跟著他上了車。
還是那間老房子,細長的衚衕,坑坑窪窪的地面,大概紀冷凡就是因為搬家的事情和父親發生了爭執吧,一個要搬,一個死活不搬,最後就吵起來了,哎,素素姑姑整天和兩頭倔驢生活在一起,我真不敢想象這種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老紀,感覺好些了嗎?”徐叔邊開門邊興奮的說。
床上的老人半躺著,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在旁邊照料著,紀叔眼睛微睜,手上還吊著吊瓶,聽見紀叔的聲音,嗚嗚咽咽的把頭轉過來,清醒了不少。
“這是於悅,你見過的,紀總的秘書,紀總呀,最近在忙一個大工程,忙的焦頭爛額的,騰不出時間,所以才派她來的!上次,你不是說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嘛!”徐叔邊說邊把我往前推了推。
“恩……恩……”紀叔閉了閉眼睛,表示同意。
“對了,醫生,他的身體怎麼樣?這樣一時清醒、一時昏迷的也不是辦法!會有生命危險嗎?”徐叔把那個醫生拉到旁邊的屋子急切的問道。
“徐老,紀老現在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這次的腦血管破裂是大面積的,雖然我們已經動過手術暫時止住了他腦中淤血的擴散,可是,這個……紀老的心腦血管病十多年的頑疾……不過我們會盡力的!”
徐叔嘆了一口氣,拍拍那個醫生的肩膀,“小鄭,辛苦你了!”
“徐老,千萬別客氣,誰不知道你和紀總的為人,能為你們效勞,是我的榮幸,只不過紀老一天滴水未進,總給他打葡萄糖,也不是回事,你快勸勸他稍稍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