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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冷凡轉頭看向我,他的眼底盛放著的是整個世界。
我突然不知所措的搓著衣角。
我也跪下,跪倒在他的身邊,我泣不成聲。
“阿姨,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怎樣都可以,我現在沒有爸爸媽媽,就只有妹妹了……我求求你們幫我留住她吧……紀總,這個人我是最懂得的,你們的恩情我會記在心裡一輩子的……”我的聲音斷斷續續。
紀冷凡把我摟在懷裡。
半晌,那女人才開口,“姑娘,你起來吧我說沒有感動是假的,親人之間的愛做母親的是最懂得的,這麼多年了,你叔一直是個好人,只是這世道漸漸的激起了他的脾氣而已,刀子嘴豆腐心,這個我最明白。你們回去吧今天我不敢答應你們一定可以把心臟捐贈給你們,因為做媽**我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好起來的,但是,我能答應你們,萬一……”她哽咽起來。
那男人也走過來說,“你們走吧,在家裡等訊息好了”
我扶著紀冷凡站起來,“謝謝你們,我們走了”
紀冷凡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我會在市裡給你們重新安排房子的,您若嫌上班路遠、我也會安排您到都譯來工作,工資好商量。另外,我和悅悅都是無父無母的人,您要是不嫌棄,以後我們就是您的兒子、女兒”
我看見那老男人的淚水滾落下來,沿著滿是溝壑的臉頰順流而下……
我還在回想中,紀冷凡清脆的電話鈴聲打斷我的回憶的畫面。
“喂?李醫生,你說”他接起來。
我把身子從凳子上抬起來靠近,隱隱約約的聽到裡面的聲音“病人家屬已經同意籤合同,紀總,你把錢準備好吧,隨時都有可能……”
“好,這個你放心”紀冷凡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
“同意了?”我問。
“恩”他說,彷彿疲憊至極的樣子,往後一仰躺在床上。
我看到他的褲子膝蓋的地方還有隱隱約約的泥土,這讓我看了十分難受,就像是原本應該是豐碑似的英雄人物,突然被什麼髒東西玷汙了偉大的形象般讓人不快。
原來,紀冷凡在我心裡一直是豐碑似的人物。
我鬼使神差的過去,慢慢的擦著他褲子上的泥土。
“你放心,錢的事情交給我辦就可以了”他說。
我還是繼續擦著。
“於悅,你不要不開心,我不想看見你這個樣子,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無所謂”他把我的手握在手裡。
“紀冷凡,我欠你的東西太多了,我一輩子都還不上,怎麼辦?”我突然擔心起來。
他看著我,笑,“別傻了,你不欠我,你給的一輩子太重要了,要我做什麼都不過分”
我突然產生了衝動,我決定抓緊眼前這個男人,我坐在他身邊看他,我說,“紀冷凡,既然你答應給我付手術費,就讓我履行最初的那個承諾吧”我顫抖著解他胸前的襯衣。
他握住我的手,“不用,等到結婚吧”
“呵呵……我不想欠你的,而且……”我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燒著了,“我是心甘情願的”
紀冷凡忽然羞澀了,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他把我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開始吻我。
很密切的唇齒相交,他的動作輕柔極了,慢慢的吻到我的脖頸,然後往下,把我的身上的休閒衫一點點的褪下來。
真正到了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是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看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很害怕嗎?”紀冷凡突然問。
“沒……沒有……”我還是閉著眼睛。
“那你睜開眼睛”他說著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襯衣,第一次,我看見他精壯的身子,從胸口到慢慢露出整個胸膛,紀冷凡屬於那種身材極好的男人,是那種好到穿牛仔褲不用腰帶,腹部的肌肉足可以撐起來的健碩。
我剛剛睜開的眼睛又死死的閉上。
“於悅,你真可愛”他笑,然後猛的把燈關上。
我只感覺到他溫暖的身子朝我壓過來,然後便是急促的呼吸。
我於悅哪裡見過這種情況,我是屬於那種連黃色影片都還沒開始看的人,換句話說就是還沒有發育完全。
紀冷凡像是引導般的慢慢的在我身上探索,我小聲的趴在她耳邊極不好意思的問了一句,“紀總,這種事您是不是經常做?”
完了,於悅什麼時候變的這麼**。
“沒有,第一次”紀冷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