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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拓心中凜然,以前雖和一些獸師的神獸對戰過,但從未對敵過過喚靈出來的靈獸,見這吞天虎氣勢頗大,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元宗不侍拔拓反應過來,便向吞天虎射出一道白光,那吞天虎領得命來便向張開虎爪向拔拓撲了過去。
拔拓見吞天虎一雙鋼爪就要向自己掃來,不敢怠慢,提起太極子劍,施展熔劍術便向吞天虎的爪子砍去,熔劍術雖物遇即化,但這吞天虎的爪子亦不是尋常物質,乃是獸精化骨而成,熔劍砍上去絲毫沒有損傷,這吞天虎驍勇無比,且力大無窮,拔拓每擋一爪都是使出十成勁力才勉強接住,拔拓心想如此下去,不用吞天虎擊敗,自己便力怠落敗了,纏鬥難以取勝,需得智取,想到此處,心生一計。
拔拓使盡勁力頂住虎爪,忽然拉劍橫掃,吞天虎見勢不妙,急忙收爪怕腹部被傷,便向後躍回幾步,拔拓見機會來了,子劍便向地上劃去,熔劍術遇物即化,那地上的塵土遇到高溫,啪啪直響,拔拓用劍飛起地上大片塵土,那飛揚而起塵土鋪天蓋地的向吞天虎臉上撲去。吞天虎必竟是獸,戰鬥全憑獸性,勇猛有餘,卻沒有技巧,一時也不知道避開,所有塵土全部落在了臉上,連雙眼也被塵土掩蓋,一時迷失方向,雙腳猛跺大地,方圓幾百米似發生地震般,搖搖直響。
拔拓見吞天虎失去攻擊力,哈哈一笑,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提劍飛身躍起,便向吞天虎頭上砍來。
元宗見勢不妙,侍要使術幫吞天虎吹去塵土,雙掌一合,始發現自己黯源己空,精氣己盡,心中一冷,喃道:“天意啊,天意!”
吞天虎的頭可不是獸精化骨而成,拔拓熔劍砍到頭上,吞天虎吃痛,悲吼一聲,嗷痛無比,因不能視物,吞天虎便四處亂撞,將拔拓甩出頭頂,那子劍確還插在頭上,獸血大股大股的從頭頂冒了出來,灘了滿地。
吞天虎此時己獸性大發,盲著雙眼,張開虎口,將四周樹木狂咬一氣,整片樹林己被他破壞十之有二,四人見吞天虎己不受控制,皆躍開很遠,避開吞天虎的虎牙。
拔拓一擊得手,興奮不己,躍到元宗跟前,得意道:“元宗,你的喚靈術喚出的神獸可比玄尊大人的差遠了!”
元宗即己落敗,暗自不語,只是定睛看著吞天虎狂發獸性,忽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緩緩的站起身來,冷道:“你真以為你己打敗吞天虎嗎!”
“什麼?”拔拓自見吞天虎己發狂,不信元宗還有什麼招術,便笑道:“元宗,你還弄什麼玄虛,這畜牲己狂性大發,還能有什麼作用!”
“哼!”元宗冷哼一聲,道:“吞天虎可是靈獸,靈獸與神獸之區別便是靈獸非完全的血肉之軀,你斬它頭,未必能傷它,相反靈獸如若被激怒勢必變得嗜血非常,哼哼,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
拔拓心中一涼,想起茅山前伏魔尊者舒琅就是死於密宗**師拿魔訶召喚的靈獸蛟獅之下;元宗只怕說得不假。想到此處,全身一緊,連忙向那吞天虎望去。見那吞天虎己甩掉頭上的塵土;雙眼血紅,張大虎口,虎牙上還滴著獸血,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心叫不妙,急忙躍起,飛至一處山丘之上,侍要使熔劍術,卻見太極子劍還插在吞天虎的頭上,手心不禁冒出冷汗,心叫“糟糕!”
吞天虎見拔拓逃至山丘,便狂奔過去,飛身便撲了上去,拔拓沒了熔劍術,想那抵擋吞天虎的鋼爪更是艱難,雖使用化氣攻能勉強躲過去,但嗜血了的吞天虎己變得狂暴,虎爪招招致命,力大無比,招招像大炮一般打在山丘之上,片刻不到,那山丘便被吞天虎掃平,拔拓更是險象還生,狼狽不己,肩膀上,大腿上都是吞天虎掃出的傷痕,拔拓實在抵擋不住,只得凝聚黯靈,使出風黯凌風步,飛速奔出吞天虎的攻擊範圍,稍一喘氣,眼見吞天虎拔腿便追了過來,心下慌亂不己,只得硬著頭皮,使出化氣功迎了上去,並暗暗從玄機袋中取出爆符,想趁吞天虎不注意打在它身上,爆符是茅山的符黯術之一,打在誰身上便會如手雷一樣爆炸,威力無比。
一人一獸又纏鬥在了一起,整個戰鬥被化氣功的青煙和吞天虎掃出的塵土包圍,戰況如何外面人根本看不清楚,只聽見吞天虎呼吼幾聲,拔拓似被擊中,被摔出很遠,那塵土忽得一爆,吞天虎受痛,奔回數米,立在原地,低吼著,大口出著氣,。
拔拓似受傷極重,胸口的護心鏡也被擊碎,頭髮凌亂,衣袍皆被撕爛,口角淌出血來,雙眼爆出紅光,輕喝一聲:“喚靈之術果然厲害,元宗,今日就放你一馬,改日定會與你再比試過!”
拾起落在地上的太極子劍,拔拓可不想重搗舒琅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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