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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好冷漠,人家好傷心。”
黑線……走過去彎腰用力扯著他的臉,“你給我差不多點,要遲到了,我走了。”說著就要轉身,真一卻敏捷的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脖頸和她來了個深情舌吻,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鬆開她,用舌尖舔舔嘴角,一臉的回味。
瞪了他一眼,“又要重新塗口紅了。”兩個人,誰也沒提一句有關以後的問題,同時對此話題保持緘默的態度,昨夜的紙醉金迷柔情蜜意,今後的迷迷濛濛曖昧關係,兩個人都是聰明的成年人,有些話有些事,不該說,不能說。上床不代表就要談情說愛,有一種關係,如夢如幻月,若即若離花,曖昧著自己的曖昧,幸福著自己的幸福,就像現在這般曖昧著,溫存著,先做個性 伴侶沒什麼不好的。
到公司時,剛剛巧九點鐘。椅子還沒暖熱乎呢,緋村雅正就進來說依織社長來訪。
辦公室內,奈奈低頭看著手裡剛從依織俊也那接過來的計劃書,越看眉皺得越緊,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啪的就把計劃書撂到了辦公桌上,“依織社長,你不會是想讓緣緣斎接這個case吧,別開玩笑了,我的緣緣斎還想長命百歲。”
依織俊也似是早就料到了奈奈會有現在的態度,也不驚訝生氣,只是心平氣和的開口解釋,“這個計劃案雖然風險大了些,但若是成功的話,緣緣斎得到的利益絕對是無法估量的,小松社長應該仔細考慮後再做定奪。”他的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可惜他的五官偏冷,所以即使他笑得溫柔滿面俊逸不凡,也不會讓人覺得春風悠悠。
奈奈搖搖頭,態度堅定,“我不能拿緣緣斎來冒這個風險,誰都知道自從鈴木財團前懂事鈴木廣司病逝後,鈴木財團在其長子的經營下每況愈下,現在更是拖欠了銀行鉅額的債務,說鈴木財團是過街老鼠也不為過,鈴木財團已經是一塊朽木,不可能再有翻身的可能,你讓緣緣斎現在去和這塊朽木去做生意,依織社長,請不要考驗我的智力。”
依織俊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奈奈的身後站定,伸出雙手拍拍她的肩膀,彎身,嘴巴曖昧的湊近她的耳畔,“小松社長的顧慮我可以理解,不過……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若能勝利,必定滿載而歸,當然,如果小松社長堅決認為這個計劃案沒有做下去的必要我也不會勉強,我一向最不喜的就是強人所難。”
聽出他話中的反義,奈奈眉頭皺得更緊,重新拿起桌上的計劃書,淡淡道,“我需要時間考慮。”
“這是當然。”顯然依織俊也很滿意奈奈的妥協,聲音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壓迫,“昨天奈奈家的兩個孩子怎麼會突然失蹤呢?”他轉了話頭,由公事轉為了私事,稱呼也從小松社長變成了奈奈,這是個懂得如何攻心的男人,他清楚的明白什麼叫物極必反,談事情,一張一弛,一鬆一緊才能最好的把握人心。
所以,他是個危險的男人……奈奈最厭惡的就是麻煩男人……
奈奈最不願的就是和外人談自己的家事,只是粗淺的說,“一場誤會而已。”幾個字輕易帶過,其實也就她自己明白,所謂的誤會,是個幾乎能將她平靜的生活徹底顛覆的巨大沖擊,一之瀨拓實也是個麻煩的男人,她不擔心那個男人會和她爭撫養權,以她對那個男人的瞭解,他還不會絕情到這個地步,再說那個男人同樣厭惡麻煩,而照顧幼小兒女他還沒那個恆心。奈奈擔心的是小皋小蓮,四歲的孩子,雖然年紀小,卻聰明的很,她不願意四年前的那次自殺被兩個孩子這麼早知曉,更不願意讓兩個孩子在未成年時知道她和他們的父親離婚的真正原因。
奈奈從未想過要在這件事上對兩個孩子說謊,這是對他們的責任亦是對死去奈奈的……尊重,因為世上永遠沒有絕密的謊言。
小皋小蓮從沒問過她有關他們父親的話題,其中的原因她知曉,似乎他們先天認為他們的父親英年早逝,死的早,不問,是不願讓她傷心。雖然她很納悶為什麼小小孩子能有這樣離奇的想法,當初真一告訴她的時候,她更是哭笑不得。不過她不會去解釋,因為解釋就意味著謊言,奈奈原本的打算是就這麼讓他們誤會著也好,就算以後知道了實情,她也能挺直腰板說,“我有親口說過你們的父親已經死了嗎?”
可是現在……一團亂麻……該死的一之瀨拓實……
依織俊也見奈奈不願多提,他也不多問,只是眼中那明顯算計的精光讓人看之膽寒,可惜奈奈沒有看到,因為這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
緋村雅正送走了依織俊也後回到奈奈辦公室,奈奈將手裡的計劃書扔給他看,沒過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