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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心底就越發得意了,這還不是多虧你師妹我啊,不然你口中的容尊主可就成了涮羊肉了。
芙宓別過劉杏壇先去天音崖找了琴無命聆聽教訓。
琴無命看著皺了皺眉頭,長嘆一聲,“這修行沒有捷徑,任何現在走的捷徑將來都會付出更大的代價的。”琴無命顯然是看出了芙宓修為的增加。
芙宓沒法兒反駁,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誰知道救了容昳還會有這種“副作用”啊。
等芙宓從天音崖離開的時候,站在崖上眺望了一下對面峰的紫竹林,心裡對著容昳狠狠地打了一拳,他居然是個不敢面對恩人的懦夫,哼哼。
次日一大早芙宓就收拾好了,準點去了山門處,琴無命對著芙宓等弟子說了兩句鼓勵的話就讓他們登上了七玄宗為運載弟子而準備的方舟,此次七玄宗帶隊的人居然是黃殊崖那個醉鬼,倒是有些出乎芙宓的意料,沒想到這位黃師叔如此得她師傅的看中。
不過黃殊崖顯然沒有容昳這麼受人的歡迎,只能龜縮在一邊喝酒,而容昳呢此刻正坐在芙宓的前方,她身邊的白如山正一臉“嬌羞”地請教容昳,“容尊主,普天玉璧上說你前段日子經歷了第十次渡劫,你,你是怎麼挺過來的啊?”
白如山緊張得都有些結巴了,芙宓在一旁簡直不忍目睹,而且白如山還真敢問,專挑容昳的痛腳,人家都失敗了,居然還問別人是怎麼挺過來的,芙宓覺得以容昳的小心眼,肯定要給白如山穿小鞋。
不過芙宓其實也很想聽聽這個答案哩。剛才她登上方舟看到容昳的時候,這人對她和對別人一點兒區別都沒有,以至於本來早打算好要無視容昳的芙宓,揹著人狠狠地瞪了容昳好幾眼。
這會兒芙宓因為想知道答案,就在白如山身後微微側了側耳朵聽。
“因為本尊遇到個活寶。”容昳淡淡地道。
這種淡淡的風姿讓人恍然大悟,活寶麼應該就是天地之間生出的有靈之天材地寶,容尊主怎麼可能是隨便罵人的人對吧?所以分分感嘆容昳的運氣好。
只有芙宓在白如山身後直呲牙,容昳這混蛋居然罵她是活寶。
在白如山之後,又有人大著膽子向容昳請教了一些修為上的事情,他皆一一簡要地答了,便起身取了靜修室。
七玄宗的方舟十分寬敞,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個套間靜修。芙宓是從來靜不下心來靜修的,所以歪在床上百無聊賴地刷普天玉璧玩兒。
當容昳穿牆而入的時候,芙宓嚇得險些從床上掉下來。
“你偷偷摸摸地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芙宓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容昳。
容昳沒說話,直接起身從門口走了出去,然後片刻後芙宓就聽見有人敲門,她開啟一看,不是容昳又是誰?可是當她的視線從容昳的肩頭看過去之後,有好幾個弟子正長著一張可以吞得下鵝蛋的嘴巴看著她和容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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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已經準備好接受容昳的感激了,結果她卻聽見容昳皺眉之後道:“傻站著幹什麼?”
這是什麼態度?實在太囂張了!芙宓只覺得氣血上湧,恨不能當初把他片了涮肉吃。
氣血上湧的直接後果是,芙宓覺得經脈一陣刺痛,有一種要爆炸的痛楚,她的臉色頓變。
容昳也快步走了上來,手掌抵在芙宓的背心,替她暫時鎮壓了筋脈湧爆,又半扶半逼地讓芙宓回到了床邊坐下。
芙宓趕緊內察了一下自己的氣海,暴烈的能量下一刻彷彿就要噴湧而出,這一次即使藕斷絲連都救不了她了,一旦爆炸就只有神魂俱滅的下場。
“喝吧。”
芙宓這才發現容昳手裡端著一碗黑呼呼的藥液。對於黑色,人總是天生有一種抗拒,芙宓的身子不由往後退了退。
容昳嘲諷地冷笑道:“你有什麼值得我費心去害你的?”
芙宓想了想,容昳這話還真沒說錯,真元石、法寶、色這三者,前兩者容昳比自己可富有多了,至於後者,好像她也已經失去了資格。
但是這話怎麼聽怎麼刺耳,芙宓忍不住嘀咕道:“你在夢裡都還是這樣討厭。”
容昳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但也不過一閃而過,快得芙宓都沒發覺。
芙宓接過容昳手裡的藥碗,咕嘟嘟地也不嫌藥哭地就喝了下去,然後有些焦急地問容昳,“我這是怎麼了?”
“這是你自找的。”芙宓不提這茬也就算了,可她一提起,容昳就不能不回憶起芙宓的粗暴之行,以至於有些咬牙切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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