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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的至寶。“你怎麼知道那裡有地火聖蓮的?”
火焰湖可以隔絕一切神識的搜尋,容昳怎麼會對下面的事情那般清楚?這讓芙宓的心不得不往陰謀論發展。
“我在你的識海里看見的。”容昳道。
芙宓險些沒從牛尾巴上掉下去,“你會讀心術?!”
“略懂他心通。”容昳謙虛地道。
芙宓渾身就像掉入了冰窟窿一般,“那,那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
容昳側過頭看了芙宓一眼,點了點頭。
“那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你也知道?”芙宓說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容昳背過身去,點了點頭,很紳士地沒有欣賞芙宓臉上火辣辣的紅暈。
“我還知道,你想讓我舔你的腳趾頭。”容昳補充道。
芙宓雙手捂住臉,她覺得她沒法兒活了,“這天地之間還有規則沒有啊,怎麼可以隨便看到別人的識海?!”芙宓惱羞成怒地吼道。
容昳側頭再看了看芙宓,“他心通並不能看到所有人的識海,只能看到心志不夠堅定之人的識海。”
芙宓的臉色又紅轉青,心想這人真無恥,偷看別人的識海,和偷看小姑娘洗澡有什麼區別?
“有些區別。對我來說,你的識海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路當中洗澡的小姑娘一樣,由不得我不看。”容昳道。
“讓我去死吧。”芙宓從牛背上跳了下去,“我們分頭去荒蕪之地。”
芙宓也顧不得容昳會不會遵守諾言了,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沒法直視容昳了,她丟人可丟到家了。而容昳也實在太不厚道了,居然就躲在一邊看她的笑話。
芙宓趕到火焰湖的時候,容昳正坐在湖邊,慢條斯理地伸手在水裡舀魚,那悠閒自得的模樣,彷彿這裡面盛的不是暴烈無比的火焰而是清泉一般。
芙宓低著頭,悶悶地道:“你能不能不讀我的心?”
“不能。其實只要你的表情不那麼豐富,情緒不那麼劇烈波動,我是感應不了你的心的。”容昳好心地道。
芙宓再也不想理會容昳,心中默唸“阿彌陀佛”,讓容昳去“他心通”個夠吧。
容昳忽然皺了皺眉頭,“湖底有些異動,你下去後務必小心。見著你父皇時,先以玄元冰珠護住他的心脈,再將你煉製的本命戰衣裹在他身上,想來透過火焰湖是無礙的。”
芙宓看了容昳一眼,沒想到這人這般折騰自己,還真是為了幫她就父皇。
“我一向守諾言,而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容昳道。
芙宓恨恨地跺了跺腳,“你真的很討厭。”
容昳道:“只要你的修為能突破到先天境,別人就讀不了你的心思了。”
芙宓瞪向容昳,這不是廢話嘛,先天境是那麼好突破的嗎?這需要時間,可她不能總這樣跟不穿衣服似的出現在容昳面前吧?
“你穿不穿衣服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容昳道。
芙宓聽了真是氣不打一出來,“那你為什麼這樣費心幫我?”
容昳笑了笑,“你不是給我當侍女了嗎?”
芙宓道:“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昳道:“難道不是我心儀於你?”
雖然芙宓還是有這樣的懷疑,但也不是那麼肯定了,她抬了抬下巴,表示對容昳的秘密不感興趣,“我下去了。”
容昳卻難得地囑咐道:“你有一劫就在此地,萬事務必小心。”
芙宓反問一句,“你難道不救我?”
容昳看著芙宓,“我們的約定裡面可沒有救你這一說。”
芙宓堅持認為容昳是死鴨子嘴硬,她縱身往火湖裡一跳,游泳的姿勢漂亮又舒展,還不忘回頭對容昳笑了笑,大有六宮粉黛無顏色之感。
41|1。1︱
芙宓將自己養在育靈中的金烏蓮祭了出來,但是因為天生受金行所克,所以金烏蓮其實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金行蓮花,而更偏於火行。
如意洞內的金行靈元芙宓根本無法吸收,只能忍受金行靈元對自己修為的剋制。很快,芙宓背上的肉就被金輪削去了一塊,在她經歷的數次磨礪之中,這一次大約是她和死亡最接近的一次,而且還是凌遲之刑。
芙宓心裡咒罵著容昳,說話也不說清楚,她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容昳的。
金輪再次出現的時候,芙宓這一次可是躲無可躲了,她忽然想起蓮皇的絕活兒來,煉器。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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