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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隨時準備獻身就是了。”
“對你來說,獻身本來就是很容易的事。”王谷笑道。
“可不是嗎,大外甥?”沙聚成笑道。
吃過了晚飯,陸勇還是沒有半點訊息。
“這陸勇怎麼回事,不會是喝花酒去了吧?”沙聚成說。
“就是啊,也不管咱們的死活了。”沙延祺說。
“可能是迷路了吧。”小云說。
“我們這裡路都很順的,再說了,到處都有人家,一問就知道了。”顏如說。
“事事都有變數,咱們還是隨機應變吧。”陸言之說。
“咱們還是耐心等等吧。”王谷說。
“對了,陸言之,你不讓我靠近靈獒到底為什麼?”沙延祺問道。
“我是為你好。”
“跟血木劍一樣?”
“這次不一樣。”
“毒害更嚴重?”沙延祺笑道。
“是問題更嚴重。”陸言之說。
“延祺,那狗長得太難看,他是怕嚇著你。”沙聚成說。
“你什麼時候跟他站一邊了?”沙延祺問。
“我沒有跟他站一邊啊,我也是為你好,真的。”沙聚成諂笑道。
“你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
“得,狗咬呂洞賓。”沙聚成笑道。
“你才是狗,是靈獒。”蘭兒笑罵道。
“延祺,看你這嫂子怎麼樣,處處護著你。”沙聚成笑言。
“什麼嫂子,我又不是她哥。”馬牛說道。
眾人不語。
“如果明天勇哥還未到的話,咱們就只好另作打算了。”陸言之說。
“打算什麼?”沙延祺問。
“打算犧牲你哥。”沙聚成別有深意地笑著。
“犧牲就犧牲吧,我又不是他哥。”馬牛說。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陸言之就拉著黃瓊去練兵。先是進行基本的操練,然後是水上訓練,所有人都被折騰得精疲力盡。這些人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長期沒有訓練,猛然一訓,很是吃不消。由於谷王千歲和欽差大人都在,大戰在即,又提前講明瞭只有兩天,所以兵士們只好強自忍耐,黃瓊本人也是苦自支撐。
午飯的時候,陸勇還沒到。下午接著訓練,訓練到一半的時候,下人來稟報說家中出事了。大致問明瞭情況,黃瓊讓士兵繼續訓練,自己先告個假。陸言之、王谷、王田也都跟著回去了。
“姓黃的,自己管不了就不要娶那麼多!”蘭兒衝黃瓊嚷道。
“沙夫人,何事如此動怒?”黃瓊問道。
“什麼沙夫人?她是我夫人,我姓馬,她自然就是馬伕人。”馬牛說。
“黃某想知道,我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蘭兒怒氣衝衝,鄙視地說道,“你的女人勾引我的男人。”
“竟有這種事?”黃瓊又羞又怒。
“老爺,我是冤枉的!”一婦人對黃瓊哭訴道。黃瓊根本不聽。
“你男人在這呢,人家的女人勾引誰跟你有關係嗎?”馬牛對蘭兒說。
“胡說什麼,不是勾引!”沙聚成怒勸蘭兒。
“不是勾引是什麼?”蘭兒完全不聽勸,執拗地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什麼蛋不蛋的,說得那麼難聽!”沙聚成訓斥完蘭兒,接著對黃瓊說,“黃將軍,這完全是個誤會。事情是這樣的:我吃完了飯,就在院裡四處逛逛,走著走著迷路了,就上前向嫂子詢問。這瘋婆娘見了以後醋意大發,鬧得人仰馬翻的。”
“這院子就這麼點大你還能迷路?”蘭兒繼續喊著。
“你不知道我是路痴嗎,再說了,這裡的房子看起來都一樣,迷路有什麼奇怪的,是你的醋罈子又搖晃了吧?”沙聚成也不示弱。
“問路也不用到人家屋裡去問吧。”
“光天化日的,大門洞開著,我就問個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陸言之制止了沙聚成和蘭兒,“如今大戰在即,你們還在糾結兒女瑣事,成何體統?黃將軍把我們奉為上賓,你們如此胡鬧,不怕黃將軍寒心嗎?”
“是黃瓊治家不嚴,理應賠罪,我現在就剁了這婆娘,聊表寸心。”黃瓊說著,當真拔出寶刀,殺氣驟起。
“住手!”陸言之大聲喝道,“此虎威刀乃先父破軍殺將之神兵利器,豈容你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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