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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正是因為他的重用賞識,才讓崔寶成權力日漸強大,權力越大,做壞事的能力就越強,跟崔寶成這個招生就業處處長一樣的情況,保衛處處長周勃是周清泉的同族,也是被周清泉提拔到現在的位置上,才坐下一樁樁混蛋事情。
嶽青蓉的話綿裡藏針,周清泉不知如何應對,況且他應急的方向不是嶽青蓉,更是家世背景更雄厚的張家的小公主張靜瑩,張靜瑩是張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要是張向英震怒,暫時還不能奈何得了周清泉的官帽子,但張家老爺子一旦震怒,周清泉的官帽子馬上就有被摘下的可能,所以他接到張向英的電話,馬上就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公關,爭取讓張家小公主滿意。
周清泉注意到,張靜瑩走出裡面的小辦公室,站在外面大辦公室一側,能夠看到崔寶成所在的辦公室裡面的情況,所以周清泉裝出不認識張靜瑩的樣子,衝到崔寶成面前,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崔寶成臉上,打了崔寶成後,又打了周勃一個耳光。
周清泉指著崔寶成,怒喝道:“不爭氣的東西,你給我說說,怎麼誤會你了?”
崔寶成捂著臉,哀聲道:“爸……”
周清泉又是啪地一個耳光打過去:“叫我校長,不要叫我爸,你不配做我女婿!”
周清泉這樣的態度,崔寶成不僅沒有如喪考妣,反而心中竊喜,因為他知道以周清泉的陰沉性格,如果他這樣火爆,說明他想要保住自己,要是他不想保住某個人,他會非常乾脆利索地把那個人所有的路都給斷了,連面都不露,所有的陰損招數都有他的馬仔出馬完成,他隱匿在背後充作平衡者,這是某個偉人爐火純青的鬥爭藝術,周清泉在那些歲月苦讀那位偉人的著作,學會了那個偉人的鬥爭藝術。
崔寶成擠出幾滴眼淚:“校長,您真誤會了,那個女生是我朋友的女兒,她媽媽帶著她改嫁後又生了一個男孩,隨後她爸爸、她媽媽、她繼父都忽視她的存在,她精神上有些敏感脆弱,我就是給她一個擁抱,鼓勵她堅強一些,卻被路過的一個男同學誤認為我要做那種無恥的事情,就把我的車窗打破,用磚頭打傷我的臉!”
周清泉原來被崔寶成溫順憨厚的外表所欺騙,把跟自己一樣醜陋的女兒嫁給他,後來深入接觸後,周清泉發現崔寶成是個壞胚子,可他已經和女兒生米煮成熟飯了,便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後來發現崔寶成不適合做學問卻適合混官場,便逐步把他提拔成招生就業處的處長,他了解女婿的人品並不光明,說他強…奸高中女生,周清泉本人內心深處是相信崔寶成能幹出那麼齷蹉的事情,不過他雖然心裡知道,但他不能說,他還需要崔寶成在這個位置上,畢竟培養出這樣一個聽話的走狗很難,所以他裝模作樣冷哼道:“真的嗎?”
“千真萬確,”崔寶成信誓旦旦道:“您不信可以找那個女生問問,或者找那個男生問問,他們現在回想是誤會我了,所以跟我道歉了,我原諒他們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周清泉並不相信崔寶成的鬼話,直接開門見山,低聲道:“你到底擺平了沒有?”
“我們已經私了,”崔寶成低聲答道。
周清泉聲音提高了音量:“崔寶成,儘管我相信你沒有做過那件事情,但你瓜田李下不避嫌,惹出這麼大的事情,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我宣佈暫停你的招生就業處的工作,回家好好反省一下!”
他隨後轉身對周勃冷哼道:“你對一個普通的科大學生動輒拿出手槍,把她當成敵人看待,你這樣的舉動很讓我失望,我宣佈,停止你保衛處的工作,回家給我反省去!”
周清泉以為這樣就能平息張靜瑩的怒火,卻不知這樣的做法是對張靜瑩的侮辱。
他以為萬事大吉了,一個小女孩肯定識不破他的詭計。
周清泉先領著崔寶成離開了保衛處,並沒有看張靜瑩一眼,他不想讓張靜瑩知道,自己的低姿態是為了討好她。
張靜瑩望著周清泉遠去的背影,不屑地冷笑道:“他周清泉以為這樣就算把事情了了,然後停上一段時間把這兩個畜牲官復原職,他太低估我了,我好歹也是政治世家出身,看過太多爾虞我詐了,這樣的小兒科怎麼騙得過我!”
孫凌雲看過太過這樣糊弄老百姓的撤職了,就像某大油企,把石油管道安放在稠密的居民區,釀成了終爆炸事件,結果竟然只是油企和地方官府的行政首長得到了不痛不癢的紀律處分,有草民問,什麼是紀律處分,有強人回答“紀律處分就是和領導喝酒的時候自罰三杯,後果很嚴重的!”
張靜瑩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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