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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滿樂對於他少有的無賴有點無話可說,他又拿著一支手機走過來遞給她:“昨晚你的手機放在了外廳。”
顧滿樂一接過急忙就劃開鎖屏,一下就跳出幾條林舒澤昨晚發來的簡訊。
—— ;顧妹妹。葉家晴說你昨晚一直沒回去?你跟著阿朝去哪了?
—— ;顧滿樂你大爺的!你敢一晚上不回來信不信我告訴你媽去?我警告你千萬別跟阿朝鬼混,趕緊滾回來!
顧滿樂心中大叫不妙,接著又看見了葉家晴的十幾個未接電話,額頭上隱隱地都冒了冷汗。
顧滿樂剛一抬頭就對上蘇暮朝有些審視意味的目光,可想而知絕對偷看了她的簡訊。
“你跟阿澤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的關係絕對比礦泉水還純淨!”顧滿樂幾乎是立即喊出來的,但想想自己格外激動的模樣頓時好像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感一樣。
從小到大,林舒澤的許多朋友包括那些女朋友不外乎都問過這個問題,她都是當即翻了翻白眼,笑得比哭得還難看:“我只是和林公子比較熟而已,我保證這輩子自己只能算林公子比較好的異性朋友。”
蘇暮朝瞭然地點頭:“我只是有些意外阿澤難得對其他的女生也很上心。”
“是嗎?我還以為你吃醋了。”顧滿樂不經意間就把心中所想一順口就說出來了,聲音剛落下後兩人都是一片啞然。
顧滿樂悄悄抬眼仔仔細細地想捕捉到他任何一個細微表情,但和上次一樣,丁點細微的變化也沒有,深邃得看不出任何情緒湧動,卻依舊好看得不像話。
她尷尬地咳嗽打破這快令自己窒息的沉默,乾笑道:“開玩笑呢!真的…我說你這人怎麼沒一點幽默感,你知不知道林舒澤他就不會這樣…”
氣氛仍然有些凝重,蘇暮朝打斷她:“你應該退燒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笑意凝滯,她僵硬地點點頭,轉頭看著玻璃窗外照過來的陽光,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疼,真是好不刺眼。
024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4)
顧滿樂剛一回到公寓,葉家晴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詢問和訓斥,又看著顧滿樂神遊的模樣實在拿她沒轍。
“剛才外面送你回來的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葉家晴嘖嘖了幾下,丟擲這個問題。
顧滿樂突然回過神,眼裡閃著不同尋常的光,斟酌了好久還是開口解釋道:“他是蘇暮朝,昨晚帶我去診所打針,現在退燒了。”
“嗯,退燒了就好。”葉家晴點點頭,又立即反應過來目瞪口呆地張大嘴:“你…你是說他是蘇暮朝…難怪你最近魂不守舍的!”
“我想起來了,a大最近有個從德國轉學到金融系的人,風頭正勁,對!就是蘇暮朝…”
顧滿樂算是完全無視了葉家晴,自顧自地失神盯著白色的畫紙。
沙發旁茶几上的畫紙仍鋪著,她定定地看著幾筆輪廓,腦袋裡突然明白是怎樣的構思了。
“哎,顧滿樂你聽著,愛情這東西一不能當飯吃二不能當錢花,還有該死的保質期,期限一過那男人準會變心,所以你就別想了,好好想想你該…”葉家晴嘮嘮叨叨著,發現顧滿樂根本隻言片語都沒聽進去,倒是趴在茶几上握著畫筆開始洋洋灑灑的開始動手畫畫。
葉家晴輕輕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安靜地讓她繼續自己的靈感。
下午,兩節美術理論課程。
顧滿樂老老實實地在畫室裡聽著老盧講的那堂油畫的理論與技法,整堂課下來,不少的學生都要坐在畫架旁垂下腦袋打瞌睡了,顧滿樂本來聽得挺認真但到底抵不住睡意來襲。
“叮—”下課鈴聲拉得悠長,她一個激靈地就抬起埋著的頭,而其他大部分學生聽到下課鈴一響趕著投胎似的一溜煙離開了畫室。
老盧也不知何時站在了顧滿樂畫架前,神色有些嚴肅地瞪著她:“你這幾天因為生病所以沒來上課,現在上課了又睡不著了,你美術理論向來比別人差,現在是怎麼回事?”
滿樂見老盧這幅吹鬍子瞪眼的嚴肅樣子,下意識立正站起來任由他訓斥,畢竟他也算顧滿樂的半個家長。
“我保證下次不會了。”她不是不清楚自己有多糟糕,只能訕訕地低頭,信誓旦旦地保證。
“對了,盧老師,我把參賽的畫畫好了,是素描。”她把卷放在畫架旁的一張畫紙遞給老盧,在老盧仔細端詳畫的時候小心翼翼開口:“這幅素描名字是《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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