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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燈泡是要被天打雷劈的!郝靚心安理得地偷了懶。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識相,只見朱海峰把煙別在耳朵頭面,伸手取了外套披上,先是吩咐李白:“你們繼續,爭取早點完成回去睡覺。”又示意張英子:“把外衣穿上,我跟你一起去食堂。”
張英子先是錯愕,隨即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煞是精彩,郝靚擔心她急切之下說出什麼不好的話,趕緊搶先笑道:“哪敢讓領導給我們服務啊,就算您擔心我們兩個女的拿不完,這不還有李隊長和單隊長嗎?”都是以一當十的特種兵啊,去食堂拎雞蛋湯扛肉包子還真大材小用了。
按說郝靚職位最低年紀最小,說這話也是不太妥當的,有指使上司幹活的嫌疑,不過這倆人一個曾經當街對罵早就得罪了,另一個和她有潛規則之下的不清白關係,因此需要當成領導看待的只有朱海峰一人,她就越俎代庖了,誰讓這年頭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比熊貓還罕見呢。
沒想到朱海峰卻毫不領情:“羅嗦什麼,等著吃就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說我官僚,今天我還就為人民服務一把了!”說完不容拒絕地拎著張英子出了門。
留下屋裡的三個人面面相覷,朱海峰,以強勢作風聞名的朱海峰,強勢依舊,卻又在什麼時候怕人說他官僚了?
事情太詭異,老闆又不在,接下來又是輕鬆的宵夜時間,三人都沒了工作的心情,可是情況雖然詭異,這時要是議論點啥也不太合適,於是,有人窮極無聊開始挑釁了。
李白微微一笑,眼角含媚:“我說你們兩個,沒事兒跑這來湊什麼熱鬧,枉我獨自攬下苦差,在時間上空間上都給你創造機會。”說完面相精明眼神卻猥瑣地來回打量著他們。
郝靚額角一抽,想著今天不僅被單爾信出言羞辱,還打人打的手疼,末了還割地賠款,究其罪魁禍首,卻都是眼前這個笑得一臉淫|蕩的猥瑣男,她沒去找他的麻煩是她聖母,此人卻還敢主動撞上來,真是不知死活!
見單爾信也只是瞥了李白一眼沒說什麼,郝靚心裡又添了惱怒,心想這人也不是好鳥,剛被打了一巴掌,後來又發現冤枉了他,自己心虛之下就沒和他計較那些混賬話,現在回想起來卻是句句都透著沙豬大男子主義,還有對包括自己在內的女性的不尊重,還頗有些誅心,不和他算後賬是不行的!
於是郝靚眼波一轉,雙頰暈紅,輕咬了一下唇角,似喜似嗔地對著李白道:“李隊長你真討厭,白天你特意來找我,說了那些話,我一直特別不好意思,心裡也很忐忑,就總惦記著想找你解釋清楚免得誤會,可又怕別人知道了誤會我們,正想著怎麼找機會私下見面呢,可巧就在這裡碰到了,我就想跟您說一聲,白天那些話我們都全當沒說過也沒聽見,以後大家還是好同事好戰友,革命友情不摻雜任何雜質,我不會心懷芥蒂的,希望您也別因此對我有意見。”
這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配合上白天兩人之間發生的事也是嚴絲合縫毫無破綻,郝靚不好意思直說自己一個姑娘家和男人對罵也很正常。
可配上她那含羞帶怯的眼神,惴惴不安的樣子,和一臉的“我不是故意,而是情非得已,你千萬別報復我”的表情,怎麼看著就那麼讓人想窩火兒呢!
而察覺到單爾信渾身散發著越來明顯的冷意,表情也越來越兇狠地看著自己,李白更是如鯁在喉胸口氣悶,想開口解釋,郝靚卻又帶著乞求的樣子的搖頭示意:你千萬別說,說了我會羞憤致死的!
被一個女孩,還是一個非常美麗動人的女孩那麼看著求著,即使李白明知她擺了自己一道,也還是不忍心拒絕,只能咬牙望天,心卻在滴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聖人誠不我欺!
單爾信你這個“小人”!你就不能有點腦子嗎,我要是真對那丫頭感興趣,至於把自己腳整壞也要把出差的機會讓給你嗎?後來情況有變,我還得拖著傷腳過來訓練我容易嗎——在這個世風日下的年代,果然是講義氣的人比較吃虧啊!
就算這樣,我還是把活兒都攬了給你製造機會,你個沒用的慫包連自己女人都搞不定、管不住,還敢衝我瞪眼,瞪什麼,再瞪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活該你個死小子喜歡的人無比狡猾人品奇差!
活該你個死小子一輩子怕老婆宅鬥永遠處於下風!
活該你個死小子慾求不滿沒有肉吃!
李白一臉無法言說的鬱卒,在心裡狂罵單爾信,單爾信對他卻是在笑,只是笑容略顯陰森:“林組長問我你為什麼這幾天沒去上課,說你要是對她的課不滿意可以提意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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