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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一個小孩子,倒也不是希罕事情——這宮裡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都有。”
皇后眉頭緊了一下,好象非常不悅。
“就算物件不害人,可是起這等害人的心思,本宮也不能容得後宮中出這等人這等事。”
我點下頭:“皇后說的是。”
屋裡靜的聽不到什麼動靜,我輕輕咳嗽幾聲,喜月忙過來替我拍背順氣。
外面風聲變大,皇后似乎是不想再和我兜圈子,慢慢的,很清楚的把話說了出來:“可是那個喜福已經招認出來,是靜妃你叫她暗藏著三阿哥的東西,再伺機給四阿哥穿戴上的。她也確實做了——”
皇后盯著我,眼睛很冷,射出來的兩道光,要是能化為實質,一定可以把我釘穿在這把椅子上。我抬起頭來還沒說話,遠遠的又聽到有踏雪聲,正在接近。
外面的人遠遠的就通報,皇上來了。
皇后的眼光閃了一下,很快又變成原來那沉靜的樣子。我看了一眼喜月,她扶著我的動作很沉穩。
皇后和我都站了起來,宮女打起簾子,皇帝邁進了屋。外面的雪又大了,他頭上肩上一片白,顯然綢傘根本沒有遮到,又或是步輦趕的太快的緣故。看到皇后在這裡,他一點意外的表情也沒有。
殿裡所有人一起請安,他隨便的揮了一下手,然後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你怎麼不去屋裡躺著?”
你這不是說廢話麼?皇后在這裡坐著,能容我去躺著嗎?
可是……腹誹歸腹誹,冷戰歸冷戰。不管他是自己趕過來,還是喜月有那個本事把訊息傳過去請動他來的,他畢竟還是來了。
往日看到他只覺得厭倦而無奈,這一刻卻覺得——他也沒有那麼討厭。
起碼……是沒有前些天看到他的時候感覺那麼討厭。
也許是因為他多少還能給我點心理支撐,也許是因為這時候我覺得很無助……
他的手很熱,還有汗意。但是我被他握住的時候並沒覺得不能忍受。
不能忍受的,是皇后。
她雖然還是很平靜的站在那裡,可是眼光卻落在我和他相握的手上。
我側過頭:“皇后來問我話,正好皇上來了,也一起聽聽。”
順治轉頭看著皇后:“哦?是麼?問什麼話?”
皇后勉強堆起一個笑容:“就是一些事情不明白——有永壽宮原來的宮女供稱,說是靜妃讓她將三阿哥病時穿過的衣物給四阿哥用上……”
順治的眉毛皺了起來:“竟有這樣的敢誑言的妄人?皇后將那人如何發落了?”
皇后臉上粉已經蓋不住她的臉色了,聲音也很僵硬:“此事還待詳查之後才好處置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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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皇后很鬱悶,非常鬱悶。
她那項很嚴重的罪名,被皇帝輕描淡寫的說:“交與內務府細查吧,奴才心懷不滿攀汙主子的事情多了,皇后無須太勞心勞力。”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讓喜月快扶我到裡面躺著去。
喜月八不得如此,二話不說上來扶著我就走。她那手勁動作,哪象扶啊,簡直是把我挾著,由不得我不走。
外面皇后還和皇帝爭執,但是厚厚的門氈一放下,又進了內室,就聽不見外面在說什麼了。
進了屋,喜月把我象個易碎品似的先搬到床上,給我褪了鞋子和外包裝——呃,外罩衣裳,拉開被子蓋住。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非常細緻溫柔,做完這一系列事,馬上臉色就變了。
不過她嘴唇哆嗦了幾下,咬咬牙居然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臉色非常的難看,坐在一邊胸口起伏的很厲害。
我反而覺得很平靜,一點氣憤惱火的感覺都沒有。真的,一點點都沒有,好象被汙陷的不是我,被攻擊的也不是我……那些都是與我無關的事情一樣平靜。
喜月恢復的很快,臉一抹,跑出去偷聽。我坐在床頭,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其實我應該擔心吧?皇后和景福宮那位站在一條陣線上,而且還拿得出有力的物證加人證——但是宮裡面當家作主的並不是皇后。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才稱霸王。太后老人家硬朗著呢,皇帝也還沒到老花眼的程度。皇后的時機也沒瞅準……
我抬起頭來,有點疑惑。
是她沒找好時機,還是有人故意讓她找不好時機呢?
喜月正好輕手輕腳的又退進來,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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