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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對權利的渴望,對政治的痴迷不允許自己停下前進的腳步。其實這些年來,肖間早就下了決心,就是想把自己的政治生命一直延續下去,而且是一直。直道自己達到自己慾望的巔峰。所以這些年來,他無論在做什麼工作。都不把錢看得太重。自己之所以偶爾收收別人給的好處和意思。那都是為了將來派上用場。為自己的將來積累必要的物質儲備。他知道這些東西在現今的政治角逐中是絕對不可以少的因素。他暗暗給自己定了位置,不媚俗,也不清高。就這樣世俗現實的活著。因為政治是現實的東西。所以他遇到該收錢的時候也收錢。該有情人的時候也有。該不媚俗的時候也能保持一顆正常的心態。他與其他政客不同的是,他還沒有完全失去一顆良心。完全保持著對金錢的節度。對女人的節度。
蘭惠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越來越多了起來,打斷了肖間飛速旋轉的大腦。他回到了現實中來。蘭惠已經爬到了自己的身上。一隻手在自己的下面很張狂的遊動著。目的是要喚醒自己那個到現在還一直沉睡著的物件。蘭惠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的纖細的小手越加的肆意。肖間突然的想起了那個爬在大白菜堆上光著白白屁股的女服務員來。肖間說,你舅,你舅,,,肖間吞吞吐吐的要說出真相。這時蘭惠一下子上來騎在了肖間的身上,喃喃的模糊的囈語著,我舅,我舅怎麼了,你別說他,我要,我想要了。蘭惠已經動情了。她用手緊緊的摟著肖間的肩膀。肖間感到蘭惠身體溫度在快速的升高。一個情慾旺盛年齡的女人慾望來的時候是可怕的。肖間深深的知道這一點。因為猴爪的原因,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履行夫妻之間的責任和義務了。此時肖間被蘭惠的熱情給撩撥了起來。他一翻身將蘭惠按在了身下。之後不久,在肖間耳畔繚繞起一個細若遊絲的女人的喃喃細語了。然而那種喃喃細語剛剛想起來不久。肖間卻疲乏的下來了。口裡不停的說,不行了,我不行了,都是那猴爪。蘭惠顯然還沒有盡興,怎麼不行了,來,再試試。我不追你,你耐心點。然後又對著肖間細緻耐心的愛撫起來。可是肖間還是不行,他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不停的唸叨著,不行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蘭惠嗔怪道,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沒出息過,來吧,在試試。你馬上就要走了,難道你不想。肖間有些對不住的說,怎麼不想,我想和你天天這樣,可不知為什麼,今天卻不行了,都是那猴爪子。蘭惠還不死心,他又拉過肖間,又反反覆覆的試了幾次。肖間那上帝的寵物卻如洩了氣的皮球,就是充不起氣來。一派無辜的樣子。無論蘭惠使盡各種招數,就是不見那男子漢起來,它懶洋洋的躺在草叢裡嗮著狡黠的燈光。這日,蘭惠徹底絕望了。她把肖間從自己身體上推了下去。有些委屈的翻身睡覺去了。肖間則是一身疲倦的仰躺在床上,口裡不停的唸叨著,都是那猴爪,都是那猴爪。蘭惠拉了燈。不一會就聽見均與的鼻息聲瀰漫開來。肖間則在一旁依舊輾轉反側,睡不著。肖間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已經步入了思索的軌道,使他無法擺脫思索這個魔鬼的糾纏。就連剛才在和蘭惠做愛的時候,他的大腦也沒有停止思索。肖間差不多一夜沒有閤眼。
第二天,天剛亮。肖間就起來了。經過一夜痛苦的思索折磨。他多少找到了些思路。這是他連續幾夜失眠而換來的成果。肖間終於有了一個很滿意的想法。他決定去微服私訪。以便從最下面瞭解到五常縣的最真實最可靠最準確的情況。以便使自己在將來的工作中找到最好的切入點。
肖間起來的時候,蘭惠還沒有起來。肖間洗漱完畢後。又折回臥室,把手伸進蘭惠的被子裡,歉疚的撫摸了幾下。這才轉身走出家門。
在肖間撫摸蘭惠的時候,其實蘭惠已經醒了。但她還在裝睡著。因為蘭惠喜歡肖間的這種對自己的愛撫。這種欣賞。作為女人喜歡被人欣賞。尤其對蘭惠來說,肖間對自己的欣賞是何其重要。尤其對現在社會的風尚來說,一個有權勢的男人還能如此的躲過眾多女性的追逐,還把一個人的審美保留在自己妻子的身上。那是何其可貴啊。想著這些。蘭惠就感覺到陣陣幸福朝自己湧來。體味剛才肖間對自己的愛撫。那是一個成熟男人對一個成*人盡心盡力的撫摸。那是一種毫無保留的又充滿深情的撫摸。那種撫摸令蘭惠的心在顫。昨晚上的不愉快已經拋到腦後去了。現在她只有幸福。想著想著蘭惠幸福的流出了眼淚。她有些傷感的愛憐的安慰自己,自已這一生擁有一個對自己全身傾注,卻又出類拔萃的優秀男人難道自己還不幸福嗎。還不滿足嗎。然後她又不無驕傲的說,自己現在是全世界上最幸福,最知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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