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噙著一抹甜美的笑容,可那明澈的眸底卻無半分喜色,睫羽微顫著,流錦低眸埋首,極力壓抑著因他若有似無的眸光,即將崩潰的心防。眼中一片酸澀,卻再也沒有往昔氤氳的水霧,還好她再也不會哭了,否則她淚灑喜堂,豈不是給他徒添晦氣。流錦在心中自我安慰著,蒼白的臉頰,終於漸漸平復。
“新郎新娘準備行禮,諸位安靜。”喜娘笑的花枝亂顫,脂粉滿鋪的臉龐竟笑出條條淺顯的溝壑。
眾人頓時靜了下來,凝眸看向堂中卓然相對的一對佳偶。突然,一道凌烈的殺氣騰躍而進,席捲入喜堂。
幾道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持劍飛身射入,步履輕盈,連風都不曾帶出一絲,可見來人的武功定是深不可測。
轉瞬間,一柄泛著森冷寒光的利劍直直向歐陽亦宗刺去。歐陽亦宗眸光一凜,一個閃身,偏過劍鋒揮掌向那個黑衣人劈去,黑衣人縱然反身,險險躲過了一掌。眾人大驚,尖叫著抱頭鼠竄,場面頓時失控,互相擁擠踩踏,裝著喜糖花生瓜子的托盤被碰撞落地,殘片碎了一地。
流錦臉色煞白,緊緊的扶著敷悅,眸光卻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與黑衣人對峙著的挺俊男子。
賓客瞬間一鬨而散,屋外幾名暗衛和一撥黑衣人正打得難解難分。
“來者何人,竟敢在我茗王府撒野!”歐陽亦宗目光如電,凌厲的直視著黑衣人露在外的雙目,沉聲怒斥道。
來人並不言語,這時,從外面又飛入兩個黑衣人,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同時出劍,向廳中三人刺去。
歐陽亦宗迅速反身,一把攬過敷悅的腰身,出掌防禦著來人的攻擊。原本扶著敷悅的流錦,突然失去了支柱,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艱難抬眸,剋制不住的目光,終究忍不住向那抹挺拔的身影望去。危急關頭,他只能護住一個人,那個人是敷悅,其實這樣挺好的,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畢竟,她才是他此生,最愛的女子,他的髮妻,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還會這般的鈍痛難耐呢?是否是因為,那個寬廣的懷抱,也曾經如此溫暖的呵護過自己呢?
歐陽亦宗抱著敷悅邊御邊退,眼角的餘光卻時刻掃望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喜宴之上他並無隨身攜帶兵器,情急之下他只能護得了一人,他和她都虧欠了敷悅太多太多,再者敷悅身著嫁衣,是他的妻,來人定會把她當做攻擊的目標。還好她穿著普通侍婢的水綠色衣裙,應該不會引起敵人的注意。現在他邊戰邊退,便想企圖把黑衣人引到一邊,以免她受到傷害。
三人合力圍攻歐陽亦宗,見他攬著新娘子連連敗退,三人便又交匯了一個眼神,瞬間向歐陽亦宗連刺幾劍。一人突然轉身,飛躍幾步,一把抓住流錦的肩膀,縱身向門外飛躍而去。
歐陽亦宗大驚,幽暗冷邃的眸光微縮了縮,緊出幾掌把兩個黑衣人逼退了數步。
“撤!”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收劍,同時飛身向屋外躍去。
“悅兒,你還好吧!”歐陽亦宗慌亂的一把揭開敷悅的喜帕,卻見女子早已面色煞白,冷汗淋漓而下。
“不要管我,快去……”敷悅蹙眉,氣若游絲的說道。
“悅兒,挺住!”歐陽亦宗咬牙沉聲說著,把敷悅安置於椅上,縱身躍出廳門,向黑衣人追去。
“寒宵,照顧悅兒……”院中的黑衣人早已盡數退去,歐陽亦宗和寒宵打了個照面,揚聲拋下了一句話,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給讀者的話:
火舞已經在很努力的更文了,大家諒解下吧,我感冒中,中藥中,醫生說不能熬夜了,可火舞還是做不到呃,嗚嗚
252兩方對峙
“放開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幹嘛要抓我……”流錦被黑衣人挾持著,一路向茗王府大門飛躍而去,流錦掙扎著,雙手撕扯著黑衣人的手袖,大聲叱嚷著。
“郡主莫怕,奴才們不會傷害你的。得罪了。”黑衣人輕輕反剪住流錦的雙手,低聲安撫道。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郡主!你們放開我!”流錦錯愕的凝視著緊皺眉頭的黑衣人,一個勁兒的辯解著。她什麼時候又變成郡主了?
“馴日朝長公主庫爾君蕊,便是你的親生母親!”黑衣人簡短的一句話,卻道出了他們此來劫持流錦的原因。
流錦心中一揪,便不自覺的停下了手下的掙扎。他們喚她郡主,又提及了她的親生母親,那麼他們定是馴日王朝的人了。他們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婚禮上,劫持自己呢?
“錦兒!你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